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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为首特工在两名下属的陪同下正上来了,看来是等我吃完早餐啊。
电梯门一开,他便看见我抱臂倚墙等候,立即愣了一下,但马上恢复冷峻。
“花睿龙先生吗?你好!”
他伸手过来,却不说自己是谁。
对于这样的人我当然不会给以好脸色,也就没伸出手,冷道:“有什么事吗?”
这为首者不仅不感到尴尬,还笑道:“对不起!我是中国002单位专门负责海外事务的陈上校。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我听着呢,你说吧!”
“可以另找地方吗?”
陈上校环顾四周,这里九层的电梯口通道。
“那到楼上吧!”
我已拔腿登阶。
直跑上十层到天台之间的楼梯,我停下道:“就这里吧!”
“这……”
陈上校似乎不满意。
“你想到天台上被人拍照?”
“哦!那就这里吧!”
陈上校轻咳一下,看来在整理思绪。
我仍冷冷看着。
“首先……对不起!还是不说那了,其实……我们清楚你这次秘密离开台湾的目的……”
“哦?”
我故作惊讶警惕状。
“对于象你父亲那样的爱国台胞我们是非常关注的,对于他们的被害我们深表同情和真挚的慰问。”
“说正题吧!”
我不悦道。
陈上校点点头,盯着我肃道:“我们知道你要去日本,而且要去干什么。”
我再次“震惊”状,道:“你们……”
“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中国人,都是中华民的族骨肉同胞……”
“你们是如何知道的?”
“对不起!这我不能说!”
“那你们想怎么样?要我罢手吗?”
“如果劝得动的话,我们希望你罢手。”
“为什么?”
“因为一个活着的花睿龙比死去的花睿龙对我们更有利。”
“是吗?就这原因吗?”
当然,如果我活着,必会继续父亲的道路,按着爷爷、十二姑的战略目标前进,扩大对大陆的投资力度,那会给大陆带来大量的资金,更别说会影响更多的人。
“当然是这原因!不然你以为我们有别的原因吗?”
我摇摇头道:“我还以为你们政府整天宣传中日友好而要我……”
陈上校倒嗞笑道:“拜托!那是政治,是表面文章!你以为中国先辈领导人免去日本的战争赔偿是因为他们仁慈大度而忘记仇恨吗?”
说到最后竟激动起来。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准确的讲他们比我们这些后辈更恨日本人,我们有经历过他们那样的战争岁月吗?我们有亲人朋友死在鬼子的枪口下吗?当然了你是例外。”
“但是得到战争的赔偿不是更有利于国家的重建吗?不是更能抑制日本的发展吗?”
“是的!可事实真相是:中国在1972年以前一直在争取战争赔偿,但从1945年到1972年间,日本一直由美国操控着,根本要不到战争赔偿,尤其1950年抗美援朝战争爆发,美国为了将日本绑在其战车上,与日本签定了旧金山和约,不但将新中国视为敌对国,还蓄意排除在战争赔偿国外,加上台湾逃亡政府为争取美国、日本的承认,与大陆鹬蚌相争,使美日渔翁得利。直到1972年,美中打破坚冰,中日才建交,但战争赔偿因种种原因已很难得到,当时的中国领导人才不得不放弃战争赔偿,只为了更好地建设国家,追赶与世界的差距。”
“可是大陆政府也没必要整天一厢情愿地宣传中日友好,以致于现在的年青人整天不是想着去日本生活,就是崇尚日本文化,哪还管先辈的仇恨和它野心不减的虎视眈眈。”
“这点我承认,但是我告诉你,中国政府和军队对日本的警惕从没松懈过,唉!很多东西我是不能告诉你的。”
我又摇了摇头,然后伸了个懒腰道:“总之我是不会罢手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不会让日本鬼子舒服的,而且我不是你们官方,做事没许多顾虑,我想做就做!”
我一拳不算重地打在墙,墙没事,我拳头当然也没事,我不想吓到他。
“呵!其实我也知道劝不动你!你在台湾的所作所为真是大快人心,所以我们制定了B计划应对!”
“什么B计划?”
“协助配合你的计划!我们不想你出事。”
“哦?比如……”
我倒想听听。
“比如你去日本的身份,比如搜集黑龙会的情报,比如帮助你解决一些麻烦……”
“很吸引人!但我喜欢自己的事自己搞定。”
我坚决道。
“请不要这么肯定!日本不是台湾,你会需要帮助的!”
“不用了!我自己会搞定。”
“你还是再考虑一下!”
“不用了!我只要知道你们政府的想法和态度就够了,你请吧!”
我下逐客令。
“等等!我还有一事要说。”
“哦?你还想说什么?”
陈上校却低着头,转身踱了两步,然后回身道:“我们知道你带了几名有特异功能的人士到了香港,我们想请你让他们来大陆,因为他们信任你,如果你同意的话,中国政府会免去你所有在大陆公司的各种税费20年!怎么样?”
原来是这事啊!靠!他们还真识货!“什么特异战队?我看你们搞错了吧?我的朋友都是些普通人。”
“我们得到的情报的是七天前台湾梨山军事基地地震之后,有一批台湾军方秘密研究训练的特异战队逃出军方的控制,之后你便偷渡到了香港,而据我们了解和你在一起的几个人我们怀疑他们就是特异战队的队员。”
“我不觉得我的那些朋友会是什么特异战队,他们只是普通人,请你不要搔扰他们!虽然你们的条件很诱惑,可惜你们认错人了,或者你们的情报有误!”
基于小心谨慎,我没将金刚他们的身份来历告诉过任何人,并且也曾让他们别对任何人说,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傻自暴身份,所以按道理桑岳也是不知道他们的。问题应该出在台湾军方身上,他们因金刚他们逃跑而方寸大乱,才将金刚他们的照片到处散发。
“花先生!请不要侮辱我们的智商和情报来源,我有那些特异战队队员的照片,本来如果那些特异战队没有出逃,弄得台军方阵脚大乱的话,我们也不会轻易得到他们的资料,难道你要我拿出他们的照片来吗?”
切!想糊弄我啊?你身上根本没任何照片!如果有我早知道你来的目的了。“好啊!拿出来我也想看看。”
定是想骗我!
“好吧!我马上让人送过来!”
说着他用衣领上的微型通讯器命令着。
晕!他们果然有,这下麻烦了,怎么办?“就算他们是,你们要他们做什么?”
“你不会是明知故问吧?其实各国政府都有自己的异能战士,当然我们也有,只是每个国家都秘而不宣。拥有异能战士的多寡和能力的强弱从某方面来说也体现了这个国家科技水平和综合国力。”
“不大明白!”
“这么说吧!比如你拥有顺风耳、千里眼的特殊异能后,那么你就可以轻易窃取他国的军事情报和高科技成果,又比如你拥有控制他人意志的能力,那么你就可以左右他国首脑的决策,这下你明白了吧?”
“这么厉害?那还要什么军队?”
“当然要,异能战士也不是无敌万能的,他们也受身体极限的影响,比如有的用过一次异能后需要很久才可以恢复能力,还有别国也会用异能战士反制,所以拥有一支全面而出色的异能战士部队是一个国家安全稳定的重要保障。当然我们也极力寻求这样的保障!”
“哦……但我不知他们是不是你说的异能战士,而且我看他们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喜欢受约束。我看……”
“所以我们希望得到你的帮助,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认识的,但我知道他们是信任你,你说的话他们应该会听,而且你自己也是个拥有异能的人,虽然我们还不清楚你的异能是什么……”
“别瞎说!我哪有什么异能啊?”
“花睿龙!十岁,自从父亲等家人被害后,在一个多月前突然从十岁的模样暴长成现在十六、七岁的样子。此后,日本黑龙会和雇佣军先后多次对你和你家人进行暗算,均遭失败,并全军覆没,尤其使台湾黑龙会总部遭受重创,现在吓得日本黑龙会再不敢派人到台湾去活动。这些还不够吗?你不要告诉我有神在后面帮助你!”
我还能说什么呢?人家都对我这么了解了,还好很少在人面前显,在船上的那次也是比较少有的例外,但人家应该会窥一斑而知全貌。
我也象陈上校般的低头踱步。
是承认?还是编个神来?要是那天车内的司马秀芳突然出现在这……算了!那更麻烦!
“说实话!我不想他们再卷进任何一个国家的争斗,他们想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尊重他们的选择,也请你们尊重他们。至于我公司的税费呵……你认为我现在还在乎钱吗?如果我愿意的话,这次去日本我可以弄到一兆美金!”
我觉得此刻自己说话的口气还是气势都挺牛屄的。
“我相信你可以办到!但是美国、英国甚至是日本方面都已经知道台军方的特异战队的队员已偷渡到了香港,他们都在暗中搜捕,你希望你的朋友落在那些国家手中吗?”
这真是件麻烦事,想必这些国家正往香港运送异能战士,那金刚他们的处境就不妙了。“那好吧!你来安排!我和他们说话,之后由你们把他们接来大陆。至于他们愿不愿意加入你们就看他们自己的意愿了!”
“好的!我先下去准备!联络好了我就上来。”
说罢陈上校伸出手来。
我不得不和他握了一下手。
待他下楼后,我郁闷地上到天台。
阳光更灿烂,将天台上的绿色植物普照。我则走至靠外滩的一侧,欣赏着黄浦江上的船来船往,马路上的车流滚滚,将上班族送到他们挣钱养家的目的地。而在外滩上拍电影的、做节目的都已收工。
玉娇、玉芝和她们的妈也将围绕我的话题聊完。她们的妈知道了我暴长而成(具体原因连玉娇她们也不清楚)而她的两个好女儿已经和我好上了,算是父宠子承,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而且玉娇她们很坚决都不想离开我,玉娇妈自是没话说,只能默许。此时玉娇姐妹俩正大谈我的好,全没为了钱为了巨额财产的意思。这点让我挺感动的,心中也就更爱她们了。
瞿月晴在写作业。
大学生保姆宁萌还在收拾厨房。
龚肖霞则在健身房内练哑铃,看来她对昨晚被打很在意的。看得我不由心中一动,对啊!我应该让玉娇姐妹俩具备自保的能力,万一我不在她们身边,她们也可以进可攻,退可守!
客厅电话铃声响起,宁萌接了,话筒里传来美琪婶婶的声音,我连忙跑下天台。
我一进门,玉娇要说话时被我竖指示意禁声,她聪明地便将话筒给我。
“美琪小姐!你好!我们都很平安。”
“你……”
美琪婶婶听出我的声音,但听我这样的说话口气大概也明白原因。“我今天不能来上海,明天才可以。”
“好啊!请带我向你两位女儿问好!好了,没事就再见吧!”
我们就这样短短的几句话便挂了。
“先生!厨房收拾好了,我可以出去买菜了吗?”
宁萌已知道我是这里的主人。
“好的!出去顺便帮我买几张手机卡。玉娇给她钱!”
“好的!要什么样的号码?”
“随便!不讲究,快去快回!”
“好的!”
接过钱的宁萌便解下围裙,出门下楼去了。
“小龙!我们要去上班了,你也来吧!”
玉芝道。
“嗯……好吧!不等宁萌了,我们走!伯母!我和玉娇她们去上班了。”
“好的!路上小心!”
龚肖霞便为我们开门,我却道:“肖霞!你不用去了,在家保护太太和月晴。”
“那你们的安全?”
“不用担心我们!楼下有特工护送。”
“特工?”
所有女性都惊疑起来。
“好了!我们走吧!”
“等等!我们要换一下衣服!”
说罢玉娇玉芝就一起跑上楼换衣服了。
却不知这种楼梯的设计很容易让人看到她们穿迷你裙内的春光,她妈此刻在那个角度便看到了她的女儿们裙内竟没有任何的遮羞,不知是气还是窘得说不出来话。
“小龙!干嘛不让肖霞开车?而让你自己开车?”
玉娇趴在椅背上伸着头对我道。
“是啊!你真厉害,都会开车了。”
玉芝则坐在我旁边,刚才上车的时候她们为了能坐我旁边而争了起来,最后用石头剪刀布解决。
我握着方向盘笑道:“这么好的车不试一下多可惜啊?哦!前面有卖手机卡的……”
“不用啦!瑞龙大厦里我们开的商场,什么都有,这里也不好停车。”
玉芝趁机摸我的大腿。
“哦?是吗?”
陈上校的车仍在后面跟着,不过已少了一辆。
“小龙!你觉得我们收养的瞿月晴漂亮吗?”
玉娇献功道。
“非常漂亮!而且天生媚骨,真是世间少有,就象巴比娃娃!你们从哪弄来的?”
“还不是她父亲挪用巨额公款抄股,被套住后又被发现,最后就跳楼自杀了,她母亲受刺激,加上本身就有病,再淋了一夜雨后,送到医院后没两三天就死了。当时我们正在医院内咨询瘦胸方法,见到瞿月晴哭得嘶心裂肺,便生了同情之心,后来就……”
“唉!她也真不幸啊!但也不用收养吧?她家没亲人了?”
“她有叔叔婶婶,但他们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唉!你是没见到他们现实势利的样子,甭说多恶心了。”
玉娇一脸愤慨。
“算了!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住在那么小的空间里……”
玉芝则表示理解。
“你们还有别的考虑吧?”
“呵呵……”
我摇摇头,道:“也不是这样给我弄个童养媳吧?”
“你不喜欢吗?这么标致的小姑娘……”
玉娇道。
“唉……就是没想到你会突然长大……”
玉芝道。
我本想换个话题,告诉她们昨晚所发生事情的因果,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怕她们担心受怕,还是不说了,笑道:“宝贝!你们喜欢我长大成现在这样子吗?”
“喜欢!太喜欢了!”
玉芝便扑了过来,紧紧抱住我。
她姐姐也是,从后面爬过来,抱住我的脖子直叫道:“简直爱死你了!”
“呵呵!我看你们发浪啊!”
我腾出右手摸玉芝的巨乳。
“发浪就发浪!我喜欢……”
说着玉芝不住地扭动着她的身子,磨揉着她的巨乳,还一手摸至我的跨下,一下就将我的裤链拉开,拉出宝贝来。
晕哦!她们变得比我更好色了,那好吧!满足心爱女人的需要也是男人责任,我便将玉芝按至我的宝贝上。玉芝自然知道怎么做,而且做得还非常出色,难怪她们姐妹要争坐我身边这个位置了。
外滩附近没有过江大桥或隧道,想去浦东陆家嘴要么和众多拥挤的人车一起乘渡轮,要么只能绕远路从杨浦大桥或南浦大桥过。玉娇她们因为爱惜车子平时都是从杨浦大桥去上班,下班从南浦大桥回来。所以我现在走的正是这一路线。
身边有这样的两个巨乳尤物,自是一路爽到瑞龙大厦。
但是我却不下车,让她们自己先上去。
“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上去?”
玉芝不解问道。
“我们还想正式为你介绍给公司的员工呢!”
玉娇也道。
“不了!我暂时还不想让人知道我来上海。还有,我还有事一下,顺便在下面逛一下。”
因为我知道陈上校已经准备好了。
“那好吧!给你钱!”
玉娇从她手提袋内拿出一叠人民币给我。
玉芝则道:“我们办公室也就是你的办公室,在50层。”
“好的!我先去把车子停好。”
“哦!车子停在地下车库的我们专用停车位,问保安就知道在哪了。”
“好的!”
我开车向地下车库而去。
直到我上来,便见陈上校在等我。
他把我引到大厦前面的空旷绿地,才递过一个手机,道:“你们可以通话了。”
“喂……大块头吗?我是小帅哥啊!听出我声音了吧?喂!别说话,听我说!你们现在的处境不妙,如果你们信任我的话,请到我这来,马上会有人和你们联系,听他们的安排。可以吗?好的!那你们就准备准备。那丫头的安全让小三(桑岳)子去安排,你让小三子听电话……小三子吗?好!那丫头的安全交给你安排了,还有把我的行李全部带来!我昨晚来的地方(启德机场)柜子1688有我忘记的行李(那490万美金)如果有空把它也带来(开个柜子应该难不倒她吧)还有路上注意安全!好了!就这样吧!”
因为大家都知道有人在监听通讯,所以大家都不提名字、时间、地点和要做的事情,即使要提也是含糊不清、模棱两可的。
“谢谢你的合作!”
陈上校再次和我握手。
我只点点头,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到?”
“最快明天上午吧!”
陈上校把手机卡和电池都取出,然后放进了口袋。
“那好吧!有情况再和我联系,不要再跟着我了。”
我转身而去。
瑞龙大厦前大半部分1至6层是肯德基、商场、珠宝店和售楼部。7层是美食餐厅,主要是服务本大厦的,当然也对外开放。8层是洗浴桑拿房,针对的也主要是本大厦的,有收费,但不高,可能是为了方便加班和把公司当成家的员工。9到11层是单身公寓,给外地来而没有住处的员工,和连续加班需要休息的员工。12层是洗衣房、中央空调和个人贮物柜。13层是办公用品的仓库。14到50层都是办公楼,越高层职务就越高,玉娇玉芝的办公室果然在50层,但偌大的一层就除了董事长办公室,秘书室、接待室、一大一小会议室、保安室、仓库、保险库、样品厅外,就是3个秘书公寓了。51层则是董事长公寓,布置得非常豪华舒适,而且一整层都是,比我阳明山花香风月山庄的四楼还大三分之一,各种设施都有,就象现代皇宫一样。而52到62层是空置的闲房,大概是等待公司的规模扩大了。再上便是天台、电梯房、水泵房、电视卫星天线和贮水池了,而巨大的天台被设计成可降落直升机的停机坪,毕竟瑞龙大厦是高层建筑,虽然无法与东方明珠塔比较,但在目前为止也是浦东数三数四的建筑,有预防高层火灾逃生的考量。
我在1层买了一个手机和三个手机卡,便到肯德基快餐店的一个角落里打电话,这时候没什么客人。
我拨通了十二姑早已准备好的20只手机中的一个号码。
“我啊!我很好……家里呢……出事了?出什么事了……那个象我的小孩(我的替身)出意外了……哦!我知道了(定是被害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丧事你安排吧……嗯……最好还是秘而不宣吧……对!这样做比较符合现在的情况……嗯!不然她们不闹翻天才怪……嗯!再说要这么多人守秘密也不大可能……还有什么事吗……智姐要出国学习……去哪个国家…E(英)国?哦!要注意她安全……嗯!你办事我放心……你派人来我这?是什么人……那些金屋娇客(伯父们的那些野情人)……哦!来就来吧……我知道了……嗯……好……再见吧!”
我也卸下手机卡,运功分解掉。
看来日本黑龙会还是没有停止阴谋的脚步,我的替身真是倒霉,对不起了!把你拖进这斗争中,成了无辜的牺牲品,愿你在天之灵得以安息。现在日本黑龙会以为我已经死了,而不了解情况的家人则以为我被十二姑秘密保护起来,这样最好!没人伤心,又方便我行事,我定叫日本黑龙会从地球上消失!
玉智姐要去英国深造是好事,希望她平安!适应!快乐!学成而归!
至于遇害伯父们留下的情人娇客们,在葬礼之后便被收留了一部分,现在被派到大陆来帮忙公司应该是好事,她们既自力更生不受人歧视,又免去了伯母们不必要的担忧。
好了,上去!
这座大厦的电梯设计得不错,有十部电梯之多,其中有一部是总经理的专用电梯,有专人负责。
已经在办公的玉娇玉芝一个在听漂亮秘书的汇报,一个在签署文件。但是,在四十九楼的副总经理办公室,有两个男人关着门正议论着玉娇玉芝,谈的内容无非是两位总经理的身材、容貌,尤其将玉娇玉芝的巨乳极尽取笑和亵渎,言语极其的下流、不堪入耳,将玉娇玉芝贬得如淫荡下贱的妓女一般,还炫耀地大谈自己何时看到总经理的走光的经历。
本来我是不太在意的,象玉娇玉芝那样的魔鬼身材,便已注定成为人们议论的焦点,对于人们吃不到明星在心里意淫明星一样我是理解的,因为我也是男人。男人有喜欢向人炫耀自己的风流艳史和辉煌战果的毛病(当然女人也有类似的毛病)有的甚至根本没有那回事也会编个假艳史来炫耀一下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理(就象作者我正在做的)为的是不平衡的心理得到些自欺欺人的慰藉、满足!以渲泄不如意的东西。所以我理解他们的行为,虽然过分了点,但我还是能忍受。谁知,那叫吴盛辉的副总经理突然神秘地拿出一部相机,淫笑道:“国平老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就是照相机吗?”
“你再看看清楚!”
国平便拉起照相机翻来覆去地仔细观看后道:“加了个滤镜片,这……好象是红外线滤镜片嘛!啊!副总经理,哪来的好东西?”
“哈哈!果然是业余摄影师,行家!这可是我特意托人从日本带回来的红外线透视照相机。”
“真是好东西啊!哈哈!我说呢,你平时不好这个,这几天却老摆弄它,不时地对公司女同事拍照,你老实说,你拍了多少美女?”
“哈哈!足足拍了三卷,公司所有的美女我几乎都拍遍哪!可惜我自己不会冲洗,也不敢拿出去冲洗。哪!便宜你了,你帮我拿去冲洗。”
吴盛辉拿出三个胶卷放在桌上。
“有没有巨乳总经理的?”
国平已经兴奋异常,不住地把玩手中的胶卷,好象宝物似的。
“当然有啦!这帮胸大没脑的蠢女人,看我给她们照相时,哪还不摆出最美的姿势来?”
“哈哈!太好了!真是令人兴奋啊!不过……”
“不过什么?”
“我担心你的摄影水平。”
“去你的,虽然我没你的水平,但绝对清清楚楚、透透彻彻!哈哈!”
“哈哈哈!那就好!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要去冲洗了。”
“哈哈哈!别急!我这相机可以借你去玩。”
“真的吗?太好了!我早就听说有这种照相机了,可一直没弄到。”
国平抓起那红外线透视照相机,一副如获至宝、爱不释手的样子。
“拍到好东西可别私藏啊!”
“辉哥!我怎么会私藏?你这不是侮辱我们多年的交情吗?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去试一下他的‘厉害’了!”
国平站起来就要离开。
“别急!坐下来,我还有大事和你商量。”
“什么事?”
“你记得我今天结婚吧?”
“是啊!我刚才进来就奇怪,你不是请了婚假,今天要迎亲吗?怎么现在还在这?”
国平又坐下道。
“没事!新娘家很近,不一会就能到她家,去太早了她家里人反而罗里罗嗦、拖拖拉拉的会敲诈我,而我到快中午时去,她家就会迫不及待地将新娘子送上车,不然过了午时就不吉利了,这就是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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