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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经商？开的什么铺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蓝眼珠身边也没有人，自己一个人在西湖转。
“进口货，”司阮朝叶池走进，“傅霖把你带来了。”
叶池点头：“因为一些关系，所以我也跟过来了，咳，你现在要回去了吗？”
不想说自己迷路，有点丢人。
“傅霖就这样放你瞎走，”司阮走近叶池一步，他上次留的一点点气息消失殆尽，变成了某种像是圈地盘的标记气息。
真难闻。
叶池不满，他又不是宠物。
“我自己闲，随便逛逛。”
司阮转身走向一个分叉路口，叶池立刻跟上。
两人并肩走在小道上，叶池有意识地离司阮远一些。
“傅霖不是好人，”司阮侧过头来看叶池。
“为什么？”叶池好奇，司阮和傅霖到底有什么过节。
司阮没有说为什么，但是他却说：“我也不是好人，但我比他好。”
叶池：……
你到底想说啥。
叶池没有接话，跟在他身边走，走了五分钟，叶池终于看见大马路。
“那什么，谢谢你，我先走了，”叶池微微点头。
司阮看着叶池，“如果你到时候想离开傅霖可以来找我。”
叶池：……
“我和傅先生就是雇佣关系。”
司阮：“是吗？你脖子上的痕迹。”
叶池：“是换季的疹子。”
司阮：……
司阮不确定叶池是不是在说笑。
“虽然你很丑，但是我可以养你。”
叶池：“……”
“你为什么不找个长得标志的养？难道你喜欢丑的？”
司阮看起来有点无语，半天憋出来一个：“嗯。”
这次轮到叶池无语。
“我也喜欢丑的。”
司阮转过来看他，表情古怪，看起来是在琢磨自己长得丑不丑。
“所以不能喜欢你，你太好看，我们差距太大。”
司阮：……
叶池一看司阮就觉得他是嘴笨的那种，虽然他自己嘴皮子也不利索，但是对方就是个青铜渣渣，他好歹是黄金。
“那啥，没啥事，我就先走了。”
因为阴天，才下午四点就感觉天要黑。
司阮没说什么，叶池快步回到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