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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算个屁,闻名国际又如何,受万人注目更不是我要的,我当医生的原因是因为我妈不准我报考警察学校,我才退而求其次找个见血的职业。”
“见血的职业?”他眉头一皱。
“你说的那一切我一样也不要,我可怜你贫穷只能用金钱自娱,枯萎的心荒芜得像一片沙漠,你的世界没有希望的绿洲,只有漫天黄沙相伴。”他活得像一则笑话。
她的笑令他心口一动,她的话却宛如一把利刃,刺向他最骄傲的心。“杜朵朵,你难道不晓得沐家人想要的东西从没要不到的吗?你的抗拒是愚蠢的,不会有任何转园余地。”
沐东岳的胸有成竹让杜朵朵看得很刺眼,她哼了一声。“你才忘了我们杜家人最不缺的正是铁骨,咱们不屈不折的铁骨铮铮,天生和你们沐家人犯冲。”
“好个铁骨铮铮,那相信你也不在乎丢失现在住的房子,用你的骨气和我争到底了。我打算拆掉那间破屋子来盖度假饭店,我倒要看看到时你有多傲骨。”他等着看她失败的眼泪。
“什么?!”
这和多年前逼她们搬家,拆除旧警舍盖停车场一样,是仗势凌人的沐家人惯用的手段。
如今又再度上演了,用同样的方式,同样的伎俩,以绝对的强势逼迫不肯屈服的她,企图让人无路可走,只能狼狈投降成全了强权者掠夺成性的yin威。
可是她不屈服,要昂然站立,谁也休想用权力和财势逼她退让,她杜朵朵没那么廉价,她的人生由她自己做主!
杜朵朵一下班先冲到隔壁的沐家找沐奚世算帐,但她只见到柔弱得仿佛风一吹就倒的关月荷,高贵的沐夫人似乎有话要跟她谈,可是她没空听,一看到薄薄的唇瓣刚要掀起,吐出一个“你”字她就溜了,来去匆匆如同一阵风。
即使是快三十岁的女人了,她翻墙的身手还是一如十五、六岁时一样利落,杜朵朵一手攀在墙沿往上一撑,身体轻松的一跃而过,不走沐家后门,直接攀过相邻的砖墙回家。
一回到家,进入客厅,就看到遍寻不着的沐奚世又在她家,和沐东轩的人妖小舅关山河一起泡茶,把她家当成他们家,神情惬意的吃着杂粮饼干,一边讨论茶水的颜色和入喉的甘醇。
她怒从中来,二话不说冲上前,捉住沐奚世的双肩前后晃动,劈头就是让人一头雾水的痛骂。
“你说你是怎么教育孙子的,为什么教出一头头豺狼虎豹,嗜血狠毒又没有人性,罔顾他人意愿,见血就兴奋得想一口咬掉别人的头,笑啃生肉饮人血,抽筋剥骨不留残渣,把人命视为蝼蚁,想揉死就揉死,也不怕报应,不惧天打雷劈”
“冷静点,冷静点,不要虫动,有话好好话,他的骨头快要被你摇膜片了。”关山河的中文进步多了,只是咬字还有些含糊不清,叫人听起来很辛苦。
“你才是虫,滚开点,不要来凑热闹,这是我和沐家人的私人恩怨,你不姓沐,走远点。”她现在最不需要多余的人来插手,那会让她胸口的火烧得更旺盛。
“不让,我姐姐嫁给我姐夫,他姓沐,她是沐家人。”一家不离亲,攀来攀去是亲人。
“你不让我帮你让。”杜朵朵空出一只手,将关山河给过肩摔,重重砰地一声,他已倒在地上,见状的沐奚世眼角一抽。
一定很痛吧!威力不减当年,沐奚世忽然想起曾有个少女低喝一声冲向他孙子,脚一扫,手肘一撞,再来个漂亮的回旋踢,个头比人家小的孙子便凌空飞起。
当时他气得想把下手没分寸的小丫头手脚都给废了,甚至发狠向政府高层施压,提早拆除警用宿舍,并且买下那块地拿来盖停车场,好气气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让她绝对不敢再使用暴力对待沐家的人。
可是她们却搬走了,这是他心中最大的遗憾,他原本的用意是让丫头收敛张狂的脾气,没想到一家子都是倔性子,宁可全家搬走也不愿低头,让他往后的日子变得非常乏味。
也许真如小丫头所言,他有自虐的倾向,没被人吼一吼,骂上几句就浑身不舒服,她的狂性的确对他的胃口。
其实,他是挺喜欢朵朵丫头的,把她当孙女看待,但是又倔又拗的她始终是天高任她游,我行我素的放肆着性子,因此他才兴起磨去她锐角的念头,任由儿孙、媳妇多有刁难,把她压得暴跳如雷。
只是她比他想象中强悍,反而将沐家老少降服了,也让他明了了一件事,水是斩不断的,只能疏竣,不能围堵,不然水满溢反而会冲垮好不容易筑好的堤坊。
疏浚,这一点他的孙子做得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