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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伯栋再一次厉声喝问。“我已经说过,是我一人所为,不关别人的事。”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
花伯栋下达了用刑的命令。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梅雪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巨大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不……不要,啊!”
当兽刑真的到来时,梅雪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两根钢针同时刺入她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啊……”
梅雪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惨叫。“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
花伯栋残忍地问道。
梅雪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紧紧咬住嘴唇,慢慢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说:“畜生,你就这点本事么?再来呀!”
“喝?够硬!就再给我扎!”
“啊-”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打手们每刺进一根钢针,花伯栋就逼问一句。然而从梅雪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梅雪的两个巨大的乳房上流满汗水,红肿的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鲜血顺着乳房流下和汗水混在一起“噼里啪啦”滴到地上。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打手们用凉水将梅雪泼醒。花伯栋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逼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花伯栋恼羞成怒,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梅雪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梅雪,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说完他对身旁的打手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
梅雪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么!”
花伯栋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打手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梅雪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花伯栋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yīn道,然后打开两指,使yīn道撑开,同时用手指牵动阴蒂环。梅雪的阴蒂逐渐地被拉长拉出包皮儿,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突然,花伯栋将一根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
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梅雪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梅雪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除了上面刑法之外,他们还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阴部,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甚至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梅雪的阴户……
梅雪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但是梅雪除了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杀死花大外,没有招出任何人。
韩主审官和侯副官走上前来说:“花将军,今天已晚,刑讯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好在她已经认罪伏法,来日宣判,判她个千刀万剐,给将军出气!”
“嗯-”花伯栋已是黔驴技穷。“按死囚标准戴枷锁,打入死牢!”
梅雪被两个打手拖着来到上镣处,死囚的脚镣粗大而沉重,不是用锁头锁上的,也不是用螺丝拧上的,而是用铆钉砸死,当这些铆钉将脚镣铆死之后,戴在脚上的铁镣就很难打开了。上镣处只是一个小棚子,地上有十来个木箱,里面有各种大小不同的脚镣,还有一个大熔炉,里面烧着很多大大小小铁铆钉,现在,洪炉里的火焰已经烧的炽热,映亮了这院落的一角。一个戴光着脊梁穿短裤,围一个皮围裙的大汉翻弄着熔炉里正加热的几根铆钉。
打手把梅雪放开,梅雪瘫软地坐到地上,将双腿平行的伸开,等待打手为她戴镣。铁匠模样的大汉蹲在梅雪的面前,把一副只有三十斤重的铁镣戴在了梅雪的脚上,将脚镣的两个镣箍扣住梅雪那洁净纤细的脚腕。又将一个铁砧垫在梅雪脚镣的镣箍下,右手用火钳夹起一个烧红了的铆钉,插入镣箍的接缝处,梅雪立刻感觉的到铆钉的灼热。
大汉左手抡着铁锤,飞快的连砸了三下,熊熊烈火烧红了铁镣接头处铆钉,在铁锤铛铛的敲击下,很快被砸扁,铆钉死死卡住镣箍。梅雪的踝骨震痛愈裂。
梅雪闭着眼,咬着牙汗水淋淋,不哼一声。紧接着抄起水瓢,对着镣箍泼去,只听的“呲”的一下,腾起一团汽雾。
这期间,铁锤的敲击,也令梅雪的脚碗震的生疼。那炽热的铆钉穿过镣箍的铁环时,炽热的烘烤使双脚的踝骨部分灼伤,起了好大的水疱。大汉又夹出一根烧红的铁铆钉,依样钉好了另一只镣箍,然后泼水、冷却。打手们见到这位美丽的姑娘在自己脚上被钉铆死镣时连喊都不喊一声,不由暗暗惊讶,因为许多男犯在上这种刑具时都要忍不住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