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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叹了口气,不过这种家事,她一个外人也实在不方便插手,便由他们借着这次相处的机会好好促膝长谈一番。
送走了顾将军,清律这才有机会坐回桌边去翻看宋越章给自己寄来的物件。
一柄做工简致却精美的木簪子,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圆润,乳白色的木头上铺就着自然的木纹,看起来别具一格的美。而簪头则雕着几朵……那叫什么,郁隽花?她倒是从未听说过这种长得既像梅又像樱花的花朵,或许从出生到灭亡从未被人在意过,才没有留名于史册。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波浪鼓,两面绷着绘有奇异图案的牛皮,做工倒十分精巧,凑到鼻前嗅一嗅,似乎还能嗅到沙子的味道。也不知道长兄是怎么想的,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净寄些玩具来。
最后是那封书信,这次竟只有短短一张,字迹依旧是干净儒雅的。
清律拆开来一边喝茶一边看着。
其实上次收到他的家书时,清律有在考虑要不要回一封,但后来听采薇提起自己以前从不回信后,想起自己的文风和一些习惯可能与原身不同,若让这血亲看出端倪就惨了,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封信的开头无一例外还是简单的问候,然而到中期竟是些不着边际的话。其实若不仔细琢磨,或许还不觉得怪异,只是对比上次的信,这次的语句明显有些紊乱,像是东拼西凑的一封信。
譬如前面还在说自己这边一切安好,忽然就扯到漠北的雁子肉质很柴,似乎没有想好信的内容便胡乱写起来,想到什么便写什么。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多想,清律便让采薇去将以前收到的书信拿来,挑了几封进行对比,果然,宋越章的信从未出现过这样语序紊乱、内容混沌的情况,向来是有条有理,即便是在讲如何料理烤陶土烧鸡,也句句稳顺。
难道,这书信被人篡改过?
可是仔细对照,所有的字迹却都完全相似,或许宋越章曾练过字,大部分字体的尾锋都遒劲有力,并且十分相像,实在难以模仿来。
那么,他忽然写这封信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清律苦恼地撑住半边额头,微阖上眼睛,却想不出个所以然。若她是真的七公主,或许对兄长有所了解,便能猜出他的意图,可惜她是个借人身体的冒牌罢了……
忽然,清律的目光被信纸上那为了使字迹整齐而印有的红色墨线所吸引,除了混乱的内容外,与往常不同的,似乎还有字体的排列,这一次异样得齐整,每个字都恰到好处地正冲一排一列,难道说……
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便叫采薇拿来自己幼时常戴的、与兄长一人一条的项链,那是个极具异邦色彩的项链,串珠和绳链相互穿插构织,组成了一张菱形小格子的网——就像苗族那稍显夸张的首饰一样。
这项链上的网洞,会不会是解谜的关键呢?
清律吞咽一声,将那项链朝书信上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