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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着刚用没多久的套子…
一具柔嫩的娇躯,随意地被人丢弃在边上,如垃圾般不知姓名,脸上,身体上满是令人皱眉的污秽物,昏迷不醒。
洒满角落的,亦或是明目张胆的放在桌子上的助兴药物。
这是一群病者的狂欢日。
要说有多少病入膏肓的患者,与其问有多少人需要看心理医生,还不如看看这里每一刻的烟和酒,药和套的消耗量有多大,就知道这个需求比例有多大了。
阿姆笑得如此开心。
使他心情愉悦的,并不是这艺术般的画面,
而是这一幅幅丑陋病态的嘴脸,仿佛思绪回到他的过去,关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
就在这时,突然半路有人来捣蛋。
“Heh,Fuckyou!”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成均馆大学出来的毕业生,嘴里只会骂上两句简单到脑残的西式粗话。
大南半岛,有一种继承系统,可以说是DNA,也可以说是基因,随着时间的推移,部分人却没有削减,于是富人越富,穷人越穷。
就像最严苛的公务员考试,对这个国家的人来说,是最顶级最艰难的。
但他们的父母利用自己的权势,金钱,找别人来顶包,以此来使他们的优良基因,存在的更久。
而许多原本可以通过了考试的,却被暗自削减,成为替罪羊,且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们的父母也没有办法,最后他们骨子里努力的基因会消失。
弱者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任人宰割。
“没看我在教孩子…诶西,这群该死的崽子们。”阿姆眼神不善,自言自语道。
“哎哟古,你算什么东西,啊?!你叫什么来着?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呀,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留着艺术长卷发的富家子弟,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釜山少年,有些哭笑不得,脑袋点了点,示意众人动手。
“Hey,lloveyou,sulli。”
一具肥胖的身影适时出现,脖子上的大金链子,白色长袖搭着背带裤,一道戏虐的笑声,突然在少年的身后出现。
他故意无视了一旁的阿姆,右手比了个心,放在嘴边,mu~a的一声,油腻的将“爱心”比向崔真理。
无论是神态和语调,都好似在刻意的模仿一种西方的随性——
嘣!
靠得她很近,近乎要贴上的距离时,眼前一闪而过一个小脑袋,突然自己的大脑袋猛地受到了强烈的头槌!
暧昧变态的笑容一滞,白眼一翻,直接重重地摔倒在地。
虽然很拙劣,让人尴尬就是了。
“同情?阿尼得(才不是),就像这些人,只是觉得现在的你很可怜,满足他们龌蹉肮脏的恶趣味,仅此而已。”
“滚。”
“大爷我呢,行过许多地方的酒吧,进过许多的夜店Club,见过无数风情万种,绝代风华的漂亮小姐姐,她们面对感情破裂的现实时,迷失自己哭得那叫一个丑,所以也喝过这些女人请过的酒,但我绝对没有上过一次错误的床。”
“我没哭!”
披着长裙摇曳的女人,蜂腰翘鼻的冲自己大声嘴硬的娇憨模样。
不是眼眶一红,就觉得人间不值得。
散伙是人间常态,无论你和我,都怎能是例外。
“嗯,你只是眼睛进灰了,我知道…”阿姆极为敷衍的点点头。
哭得梨花带雨的崔真理,恼死他了,泪水突然夺眶而出,嘴角咬紧牙关,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所有人都对阿姆抱有敌意,从站位,领头人的位置来看,人群隐隐约约分成三个小团队,甚至欣赏他的人也藏于其中,只是权衡利弊,顾及出手的后果罢了。
“喂,庶民…不对,亲故xi!”有一个年纪与阿姆相仿的少女,隐约是一群气质突出,颇具名媛范儿的小姐姐们的领头人。
她听得实在是有趣,忍不住大声笑着对危险临身的阿姆暗讽道:“什么叫上错床?!”
“莫?”阿姆笑得坏坏的,头也不回地怼回去,“阿西,公主nim,你和我上床,谁知道是谁赚了?!”
“大发!!”
“喔多剋?”
十九岁,是春情勃发,且感概生命的“诗的年龄”。
然后这群成熟的女人们,因为釜山少年的笑容,已经忍不住脸色潮红,捂住自己的下面,感慨和制止自己“湿的年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