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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了住进来的人,比如一个叫金泰花的全州富婆,才可以容纳你,米亚内,谢谢你看上平平无奇的自己…”
崔真理就像一杯南半岛最好的伏特加,高高攀起,纯度,亮度,精确度,都以一种恰到好处的比例,入口穿透过少年的内心。
绚丽的手段,惊艳了他。
于是,姜某人不要脸的回答。
向左还是向右?釜山还是全州?仿佛是个男人在成长路上,必须要面对的修罗场。
可是,如果把时间都用在左顾右盼上,选择两难,要跳跳糖还是果冻?好让人为难,西吧,怎么活得不那么疲惫又坚定呢?
就像新的也会变旧,紧的会变松,粉的会变黑……诶?!
呸呸!
就像好的也会变坏,喜欢也会变讨厌或无感,我的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去留不定,窥得几分真心?
啊!小孩纸才做帕布的选择,所以我不向左也不向右,因为——
中间是个很好的位置!
于是,姜某人再次不要脸的想到。
“哇,我第一次见到,把脚踏两条船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人,渣男——是不是你们釜山的传统?”木槿花少女哭笑不得,言语里说不出的无语。
关你屁事!渣你了么?!
阿姆撇撇嘴,懒得搭理她。
双手交叉,自上而下,一个回身,狠狠地压向一试图动刀的人的手腕,在这人脱力哀嚎的同时,右手顺势将手腕一折,并且张开虎口,一掌一掌地砸在来人的脖子上。
“呕!!!”
耍刀的亲故,被他直接打趴在地上,不断的捂住喉咙,痛苦干呕和拼命喘息,挣扎求救的模样仿佛下一秒要背过气去。
动完手,才回身,看着倔强地站在原地,娇软无力,一幅仿佛随时可能会倒下的崔小理。
看着少年的的眼眸,迷离而入神,说着人听不懂的话。
显然药力和酒精的副作用开始起效了。
阿姆蹲下,将自己穿着的布鞋卸下,如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将崔真理断了根的昂贵高跟鞋卸下,随手丢掉,换上了自己的手工廉价布鞋。
两根鞋带,双手各牵住一头,从不同的位置,角度,从相距不远的空洞穿出,以绚烂的手法绕圈,穿花般交缠,最后一用力…
“系好了,别弄开了啊。”
“别再拌着脚,弄坏了啊。”
“诶西,为什么不回答?!没礼貌的姑娘。”
听着他慵懒的,喋喋不休的语调,崔真理抿抿嘴,轻轻拍打少年的脑袋。
动作温柔而心疼。
“米亚内。”她望向阿姆的眼神,复杂而悲伤。
最美的年华,是介于十八岁,十九岁之间徘徊的时候。
明明是个莽撞,冲动的少年,做着不顾一切的傻事情,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想哭。
帕布!却又那么令人心定。
阿姆语气虽然还是毒舌,但终究还是心软了些。
“记得有个釜山亲故与自己说过,关于命中注定的话,当时我觉得很傻,很离谱来着…”阿姆低头看着姑娘迷离的眼睛,身体像个小酒鬼般,晃晃悠悠,可怜又可爱,忍不住笑道:
“她说:纵横两线,纵线是“我”,横线是“你”,假如不在同一时空,就没有什么命中注定,那么永远不可能相交,那时候,我就觉得她很搞笑,怼了她一句,然后她就笑了,崔小理xi,你猜猜我说了什么?”
崔真理麻木的摇摇头,红了眼眶,灰暗的眼睛里倒映少年纯粹的笑容。
阿姆拍拍手,抬头挑挑眉,调笑着姑娘:“我说,如果将两条线系成蝴蝶结的话,不就好了?大爷我系的蝴蝶结从来没有松过。”
一切的矫情和故作坚强,咆哮和压抑,都是源于很缺钱和很缺爱。
这个国家的人,大部分都如此…
就在这瞬间,阶梯处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呀,釜山痞子…”
“阿西!”
阿姆的言语,和动作从这里戛然而止,待看到阶梯那道迷人的身影,尤其是那双笑眼时,他白眼一翻,脸上重新浮起了苦不堪言的笑容。
简直如丧考妣。
黄美英的视线,在相拥的两人身上不断徘徊,显然难以理解这里发生的故事。
“小雪球?!”
“呀呀呀,你个混球?你为什么也要上来阿嘎西?!”
大爷我好不容易才超常发挥演技,才把这些磕了药的帕布们,给耍得愣头愣脑…
三个人此刻的情景,如果硬要“学渣”姜大爷绞尽脑汁,也只能概括成,她认为最恰当的三个词:
久别重逢…
西吧…
阿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