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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准备好呢。
这里都没有谈妥，怎么走秀，到时候开了天窗，把最想推广的产品给搅黄了，损失不知道多少，也许会影响到沈氏下季度甚至是整年的一个走向。
“闻若笙，你还是为大局着想吧，道个歉有什么难的。”
沈曼妮幸灾乐祸地说道。
“秦小姐的气量未免太小了，您是准备毁约也要让我道歉是么？如果我不道歉的话……”
“那就不用合作了，我宁愿不接这个活儿。”
“嗯。”
闻若笙应了一声，她刚才就按下了录音键，免得到时候秦桑那边反悔。
“虽然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是对秦小姐说一句对不起还是可以的，抱歉让您不舒服了。”能屈能伸，但也只能到这种程度了，再过分的低声下气的她做不出来。
闻若笙最擅长的是秋后算账。
正如秦桑所笃定的那样，珠宝展就是很要紧。
“太没有诚意了，闻小姐难道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么？我要诚恳的道歉，你一句抱歉说给谁听呢？你错在哪里了？能不能一五一十地给我说个清楚？”
她就是来找茬的。
“是啊，若笙你就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的。这秦小姐毕竟是我们珠宝展的噱头……”
沈曼妮还在火上浇油。
她巴不得秦桑提出一个什么下跪道歉之类的，这样就更加有看头了。可惜，秦桑还是给闻若笙留了面子的，只是想在口头上羞辱她一下，这也太便宜闻若笙了。
“噱头？不，你错了。珠宝展的噱头不是她，我另有准备。”
闻若笙怎么可能没有备用方案，但一开始却也没有想到秦桑会折腾出这样的幺蛾子来。
“那是什么？秦小姐这么大牌，多少秀场想请都请不到呢，若笙你别倔强，说点好话懂不懂啊？”
闻若笙轻笑着将沈曼妮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扒了下来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好，别在外人面前伪装了。”
“你这逆女到底什么意思？曼妮好心劝你，你现在就给我诚恳地道歉。”
沈明全最看重的就是珠宝展了，至于闻若笙的面子算得上几斤几两啊。
秦桑嘴角弯起，高傲地看着闻若笙，等着她道歉。
“这歉我不道了，秦小姐你想走的话，门在这边自便。我不拦着，以后有我在的地方，我绝对不会请你。我想今天你做的事，也一定会被曝光的，往后会对你的模特生涯造成什么影响，不是我能控制的。请吧！”
她不是柔弱可欺的。
“闻若笙你什么意思？你是不准备让我上了么？那我现在就走，等回头我让律师给你发律师函。”
“那你自便，我保留了证据。”
闻若笙按下了录音播放键，“听到了么？你刚才自己说的话，是我们沈氏起诉你，而不是你起诉我。”
“你阴我！”
秦桑气急了，直接就站了起来，将手中的墨镜丢到了一边，“你一开始就有预谋的？沈总，你可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
“桑桑，我们忍一忍。你先走完我们再说，这事本来就是……”
秦桑的经纪人知道这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