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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蠕动着香躯,爬到桌脚,想办法张开腿(虽然脚踝被绑着),用桌脚磨擦她的蜜穴。
我想起她下午的时候还是最害羞的一个,脱光了还留着内裤不好意思脱,直到我们把她绑了起来,才替她脱掉。可才几个小时的光景,13岁的她却第一次公开自慰。咱们的调教可真是大成功哦!
其他女奴见状,蜜穴都湿了。年纪最小的裸奴美惟找到了另外一只桌脚。同是剥光猪的诗仪在床上不停的蠕动,想方设法把一只小枕头夹到自己的双腿之间。可怜翠欣和翠琳穿着伴娘和花童裙,还有内裤,玉手又被反绑在背后,可说是“求泄不得,求(自)渎不成”口中唔得更是荡气“淫”肠,香躯更是蠕动得香汗淋漓。
这时候,穿得一身黑的我看到还剩下一条诗仪的妈妈穿过的黑色连裤丝袜。我心血来潮,拿来套在自己的头上。
诗仪的妈妈今年36,风采和身裁却不减24岁时,她穿破的丝袜,自然是脱下来就扔,而不会拿去洗,所以保留了原味。
诗仪说她妈妈虽然通常是在上班时弄破丝袜,但她总是带回家扔,而不会在办公室扔,因为她发现有男同事在偷偷收集女同事扔掉的破丝袜,太“变态”了,当然她没有料到“家贼”难防,这些丝袜会经由宝贝女儿,最终套在我的头上。
她这下体原味还挺强的,大概是这两天才脱下来扔掉的吧?可为什么连女皇也要丝袜套头呢?除了身为恋丝者的情趣之外,我自有一番道理五个美眉女奴看到我自己也以丝袜套头,有点不解。
可女皇自己要做啥,她们岂敢过问?但我觉得说出我的道理,正好可以教育一下我这群天真无邪的小奴儿。“你们五个丝奴,被原本穿在大腿上的长统丝袜紧紧的套住头,会更有身为sm奴隶的无助感。
而女皇我用本来穿在香香的玉臀上的连裤丝袜,套在头上,既贴头又不会太紧,很舒服。女皇是要淫奴儿知道你们没有资格看女皇的脸。”
对了,长统丝袜套在女奴的头上,是另一种捆绑道具。裤袜套在女皇的头上,则是用来蒙面的,就像古代臣民觐见皇帝,得下跪低头,不能随便偷看龙颜。
我想起几年前看香港无线电视台的某一出经典悬疑武侠剧,好像是80年代初拍的。剧中奸的那一方的幕后老大,永远穿着一身白,戴着只剪了两个眼洞的白布头罩。
但外层又多套上一条质料有点像现在流行的闪亮丝袜的金银色头罩所以他能视物,但我们观众却连他的眼睛的轮廓都看不出来,对啦!
以后可以玩一玩用黑色厚裤袜剪两个眼洞套头,再套上一层闪亮裤袜或薄肉丝,想到这儿,我的裙底又有了“异动”五个女奴中,只有美莹还没有真正给我口交过(虽然在收奴仪式时象征性的含了一下)。
我看她已泄了,近乎虚脱的瘫倒在地上(桌脚也湿了一块),便走上前,扶着她靠墙曲腿而坐,稍微揭开她的套头丝袜至鼻孔下方,取出她口中的白袜(翠欣穿过的),掀起我的裙子,脱下我的内裤,把我那青筋爆起的肉棒塞进她那(应该是女皇我的)天真无邪、纯情无知的樱桃小嘴里。
美莹高潮刚过,似乎有点抗拒,结果挨了我一巴掌(还是不轻不重的),这一巴掌,足以让她“奴性大发”令她那“处女嘴”开工奋战,她少了亲妹妹美惟的天赋,口交技术生嫩,甚至不时不小心咬到了我(还好是轻微的)。
但她果然用心,一再的给我来个深喉我受不了了射没射出多少,因为这是我九小时内第五次射了。我瘫在地上一会儿,起身取了五个枕头,一字排开摆在地上,然后,我把五个女奴安排跪在枕头上,取下她们的塞嘴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