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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哥,你、你们……”林子胥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泫然欲泣的看着他,“你是因为他才要跟我分开的吗?”
裴言却变得铁石心肠,“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林子胥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你是不是还在因为齐哥的事情怨我?”
裴言没有说话,但却摇了摇头。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要你把我当空气!”林子胥忽然冲他吼了一句,眼泪夺眶而出,“我知道我们当初那样做对不起他,可是他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闭嘴!”裴言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怒气,像是被触了逆鳞,“不管他有没有死,我跟你都没可能,知道吗。”
“不,我不接受。”林子胥摇头,指向白伶生,“如果你看不上我,那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换成他难道就可以了吗?”
“他不一样……”
“他哪里不一样了?他甚至都已经结婚了却还在跟你牵扯不清,又能好到哪里去?!”
“都他妈给我闭嘴!”白伶生原本平淡无波的心绪终于被挑起了怒意,他重生之后很少生气,因为觉得不值得。可是这两个人干蛋呢?“你们俩唧唧歪歪的有完没完?”
白伶生往后一脚踹上门,他妈的怒意涌上来真是挡也挡不住,伸手撩起额前的刘海往后一掀,这动作既霸气又有狂意。白伶生觉得自己的小宇宙又要爆发了,额头锃亮锃亮的。
他头一歪,勾起一边嘴角的笑着,凌乱的刘海让他整个人都变得邪气。扭扭脖子,疏疏筋骨,白伶生说:“老子最讨厌别人瞎逼逼叨。嘿,瞧你们还挺惊讶的,看不出来我是这种人啊?真人不露像听说过没有?孤陋寡闻还敢出来混。”
“你、你想干嘛?”林子胥从白伶生身上感觉到一丝危险。
白伶生手腕一转就挣开裴言的手,转而盯着林子胥,一把把他推在墙上,“老子的男人家财万贯吊炸天,人送绰号小仙女,人拔根腿毛下来都比裴言好看,我脑子被厕所里的水冲过才去跟你抢裴言!”
林子胥瞪着眼,完全说不话来。
裴言心里却像被针刺了一样,他上前,想把白伶生拉开,可白伶生提前察觉到了,转身就是一脚,直接把裴言踹回洗手池旁。裴言扶着洗手池,痛苦的咳嗽了几声,眼神灰暗。
“裴哥!”林子胥连忙奔过去扶住他,关切之意溢于言表。然后又对白伶生怒目而视,“你怎么可以打人!”
白伶生眨眨眼,“反正你们也不敢去报警,不打你们打谁?”
“你!无耻!”林子胥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讨厌的人,简直比齐湛还让人讨厌,齐湛2.0!
“我怎么无耻了?”白伶生耸肩。
“你怎么不无耻了?!”
诶?这个对话有点熟。白伶生忽然乐呵了。
就在这时,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林子胥眼里忽然看到了希望,有人来了,就能把这个神经病赶走,可下一秒他又担忧起来。他们可是明星啊,万一事情传了出去,又是一桩丑闻!
而就在他极度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就看见白伶生忽然对来人露出无辜又可怜的表情,走过去,说:“他们欺负我qaq”
林子胥目瞪口呆——卧槽贱人!!!
贱人白为了增加说服力,还举起自己的手指给那人看,“你看。”
手指上有一道浅浅的痕迹,渗出了一滴血。是刚才推林子胥的时候,在他的衣服上被铆钉划的。
那人自然是唐昭宁,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满身冷气让林子胥不禁一个哆嗦。
“他撒谎,明明是他打人!”
唐昭宁看都没看他一眼,抓住白伶生的手,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住了那道伤口,把那滴血给舔掉了,然后若无其事的问:“出好气了?”
oh~我被爱情撞了一下腰。白伶生的耳朵迅速的红了,虽说唾液有止血功效,但也不要这样猝不及防啊。
但还是不能示弱啊,骚年。白伶生挑眉,“马马虎虎吧。”
唐昭宁笑了,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然后抓住白伶生那只受伤的爪子,把人带走了。
裴言和林子胥被遗忘在冬夜的厕所里,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尤其是裴言,他看着白伶生和唐昭宁之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的距离,只觉得心上的疼痛比身上的疼痛更强烈。
为什么?难道仅仅因为他像阿湛吗?
他想不明白。或许今天挑在这里跟林子胥见面,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白清水和魏麟虽然奇怪白伶生怎么去厕所那么久,但看到两人回来时自带的闪光buff,还是决定不多问了。单身狗需要寂静,来体会孤独。
火锅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就干脆散了席。白伶生当然坐唐昭宁的车走,魏麟就承担了互送白清水回学校的任务。
白伶生看白清水在暗夜灯光下雀跃的眼神,不由有些担心魏影帝的贞操。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再瞎操心了,唐昭宁今晚心情真的格外的好,车子刚启动,他就吻住了白伶生,冰凉的手指钻进他的衣摆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让白伶生一个颤栗。
他低低的惊呼了一下,身体却变得兴奋起来。可这是在行进的车里,虽然有保镖大哥在开车,前后的隔音也很好,但骨子里白伶生还是个略保守的人。他干脆面对着唐昭宁,坐到他腿上,把他的手压在大腿下面。
“别,回家再做。”
“离到家还有一个小时。”唐昭宁低沉次磁性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待着情热,和难得的疯狂,“你别动,就这个姿势,交给我就好了。”
白伶生能感觉到车窗外绚烂的光源在他脸上划过,迷离的幻象让他有些沉醉。醉了,就好办多了。而且唐昭宁这么渴望着他,让他的心跳得很快,举止也变得大胆起来。
刺啦——白色的衬衣又被撕坏了,白伶生还跨坐在唐昭宁腿上,凌乱的被撕坏的衣服挂在他身上,欲拒还迎。车内的温度渐渐攀升,唐昭宁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双手牢牢的掌握着他的腰,似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