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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小块皮,而她此时的表情,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看见了也会心痛。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金洋小心的在她的脸上抚摸了一下,轻声问道。
“没,没什么。”
金洋的声音似乎惊醒了她,她怔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常色。她缓慢的从金洋的腿上站了起来,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又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
当第二瓶酒瓶空了的时候,黄欢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望着金洋道:“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你愿意吗?”
金洋静静的望着她,柔声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会帮你。”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女人!”
当黄欢欢说“女人”时,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说完以后,她松了一口气,缓慢的靠在了椅背上,似乎很疲倦的样子。
金洋的心一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愿意吗?”
黄欢欢静静的看着金洋,观察着他的表情。
“那女人和你有仇吗?”
“是的,她抢走了我心爱的人,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我要她死!”
黄欢欢的表情突然变得凄厉起来,眼中也慢慢涌上了恐怖的血丝,拿着酒瓶的手不断的颤抖着。
抢走了自己心爱的人?女人?金洋的心里猛的一颤,似乎想到了什么,女人,心爱的人,徐辉?
金洋的大脑逐渐清晰了起来,他终于知道了徐辉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也知道了黄欢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黄欢欢心爱的人,百分之九十就是徐辉。正由于徐辉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报复心极重的黄欢欢才会在外面不断找男人,才会那么放荡。她要报复徐辉,既然徐辉要找别的女人,那她也要找别的男人。
金洋越想越觉得自己推理的正确。也许徐辉还不知道黄欢欢已经变成了这样,而且他对黄欢欢还有一丝愧疚,所以就将这个县城交给了她管理,让她成了这里的大姐大。
“你到底愿不愿意?”
“好,不就是杀一个女人吗?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即使是付出我的生命。”
金洋慷慨激昂的道,同时,他尽力使自己的眼里充满了柔情。
黄欢欢的脸上突然又浮现出了一丝犹豫之色,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金洋怕她又改变的主意了,连忙打断她的思绪,问道:“她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下手?”
黄欢欢一听见“她”这个字,脸上的犹豫之色一扫而空,她的心终于被仇恨填满了。
“今天下午,我以前的男朋友会去一个建筑场检查施工情况,那贱人一定会跟在他身边的。你可以装成一个工人,找机会杀了那贱人,然后再逃走。事成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黄欢欢望着金洋淡淡的道,其实她的心里已经卷起了惊涛大浪,今天过后,无论刺杀是成是败,眼前这个男人都只有一条路死。黄欢欢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她感到自己有些离不开眼前这个男人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这个男人都能满足自己,让自己快乐。
当同时她心里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嚷着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自己绝不能再对任何男人产生感情,任何让自己心动的男人都必须死。、
“好,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准备准备了?”
金洋突然站了起来,微笑着问道,终止了黄欢欢内心的挣扎。
黄欢欢无力的叹了口气,她有种感觉,无论这次是成是败,这个男人事后都无法逃离工地,他一定会死在徐辉的手中。不过这样也许更好,如果他一旦逃出来了,自己可能会不忍心杀他,给自己留下一个心魔。
黄欢欢缓慢的站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突然苍老了很多,全身没有丝毫力气。
到家以后,黄欢欢给了金洋一把枪,金洋没有接,他选中了一把匕首。他认为自己用匕首更顺手一些,他以前从来没有使用过枪,他怕自己慌忙之间会失手,而对于匕首,他一向是百发百中的。
一切准备妥当以后,黄欢欢和金洋吃了最后一顿午餐。两人的心情都非常复杂。黄欢欢有好几次想放弃自己的计划,但最后还是强忍住了。
吃完饭以后,黄欢欢便将金洋带到了工地上,并且通过自己的关系,将金洋安排进了施工队。金洋仔细的观察了工地的地形,方位,还有周围的布置,心里慢慢计划着事成以后自己逃走的路线。
第五十四章 刺杀
黄欢欢特别交代了一下那女人的样貌,临走前,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特别吩咐金事成以后暂时不要去找她,先去外面躲两天,等事情平息以后再回来,回来以后,她会给金一笔钱做报酬的。
当一切交代完以后,黄欢欢便离开了。本来她想亲眼看见那个女人死时的惨状,但她又怕由于自己在场,会引起徐辉的怀疑,只好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当金听了黄描述那女人的相貌时,心里隐隐觉得那女人有些熟悉,但他没有细想,他要杀的是徐辉,至于那女人是谁,并不是很重要。
下午,当金正在给上面的建造工递砖时,三辆豪华轿车开了过来。接着,从前后两辆车中各下来了三个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墨镜的高大男人。接着从中间那辆车先走下来了一个留着长发的中年人,那人的个子有些矮,相貌长的非常普通,属于那种见过就忘的内型。但金却丝毫不敢轻视他。在场的这么多人中,金感到唯一能够威胁自己的就是这个人,金已经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那人下车后首先四处观望了一下,目光在金的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会,又移到了别处。
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埋下头继续干活,他感到那目光仿佛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待那目光移开后,他才用眼角的余光继续观察着中间那辆车,他感到他要等的人就在那辆车里。
中年人观察完了周围的环境以后,慢慢的打开了后车门。
一只光亮的黑色皮鞋从车里慢慢伸了出来,接着,一个穿着西服,外面披着一件风衣的男人缓慢的走了出来。
徐辉!
金的心突然紧了起来,手也颤抖了一下。
徐辉出来以后,用左手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穿着青色皮衣的女人走了出来,那女人一出来,便用手挽上了徐辉的胳膊。
一看清那女人的相貌,金突然怔住了,手再次颤抖了一下。
野婆娘!
曾经虐待过自己,将自己关进小黑屋的野婆娘!
刚开始是酒吧的坐台小姐,后来变成了高级女警察,现在竟然成了徐辉的情人,而且还是横刀夺爱。这个女人未免太会变了吧?她怎么会成了徐辉的情人?
其他的工人也都在观望徐辉他们。所以金刚才的异常反应,他们没有注意到。
接着,包工头笑着迎了上去。徐辉和他谈了几句话后,在众人的保护下,慢慢向金这边走了过来。
金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上,手心全是汗水,他一边继续递着砖,一边注意着徐辉。他感到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他甚至认为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徐辉认出来了。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飞刀始终安安稳稳的躺在他的怀里,没有发出去。
不要怕,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怕什么!
金不断给自己打着气,心里逐渐开始恢复平静。徐辉离他也越来越近了,他几乎已经听见了徐辉的脚步声。
是时候了!金猛地一转身,手闪电般的向怀里伸去。
当金突然转身时,徐辉正在包工头的介绍下观看施工情况,根本就没有留意到金。但金的突然举动却引起了徐辉身边的女人和那中年人的注意。当金的身体刚转过来,中年人目光便如闪电般的转到了金的身上。
几乎是同时,金和那中年人一起将手伸进了怀里“啪”的一声枪响和一道划破半空的寒光,接着传来了一声惨叫。
那匕首稳稳的插在野婆娘的背部,刚才在金发出飞刀的瞬间,野婆娘突然转身护住了身边的徐辉,用后背挡住了那把刀。
金闷哼了一声,身体急速后退,鲜血不断的从他的胸口流出。
只到此时,那些黑衣保镖和徐辉才反应过来,徐辉紧紧的抱住了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发狂似的大声吼道:“开枪打死他。”
那些保镖纷纷从怀中掏出枪来,对着已经逃的很远的金一阵乱射。
那中年人早已经将枪收入了怀里,冷眼看着逐渐消失的金的背影。
“你怎么让他逃了!”
徐辉完全失去了理智,抱起已经不知道是生是死的女人,将目光移向站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的中年人。
中年人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我杀人从来不会使用第二颗子弹。”
“难道他活不了了?”
“如果一个人的心脏被子弹穿了一个洞,那个人还能够活吗?”
“你射中了他的心脏?那他怎么还能跑那么远?”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不过,我敢肯定我刚才的那颗子弹射中了他的心脏。无论他跑得再远,下场也只有一个死!”
中年人眼中闪过了一道寒光。
听他说得如此肯定,徐辉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毕竟,他曾经亲眼见过这个神射手的厉害。
当他的目光移到怀里脸色苍白的女人身上时,突然再次发狂了“快,快开车去医院。”
边吼着,他边向离自己最近的车冲去。
那名包工头脸色苍白的怔在了那里。
***
胸口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刺痛不断的刺激的金的神经,使金维持着大脑的清醒,他用手捂着胸口,血已经染红了胸前的衣服,不断从他指间冒出。
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完了?
金感到意识越来越迷糊,双腿麻木的向偏僻的小路跑去,周围没有一个路人。
金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由于失血过多而死去。这附近没有任何医院,就算有医院,他也不敢进去,由于他受得是枪伤,去医院等于去监狱。他一定会受到拷问的。
他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感到自己的双腿像铁钎一样沉重,他一步一步向前艰难的移动着,视线也逐渐模糊了。难道就这样死了?我不甘心啊!
他在心里拼命呐喊着,但身体终于不支,慢慢的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的一瞬间,他仿佛看见前面有一个老人,那老人坐在地面上,容貌有些熟悉,有一些模糊,他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第五十五章 奇人
这是什么地方?
金站在漆黑的洞里,四处张望着。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金边想着,边慢慢的向前摸索着,前面仿佛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越向前走,他感到双腿越沉重。
突然,前面浮现出一个椭圆行的光球。金吃了一惊,停止了前进。
耀眼的光球慢慢的上升着,当到达一定的高度以后,便停了下来,悬浮在了半空中。
光球的里面逐渐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的脸。渐渐的,那张人脸变得越来越清晰。
老爸!
老爸,你怎么在那里面?
金一看清那人的相貌,大吃了一惊,随即冲着那个球大声喊着。
孩子,回去吧,你走错了方向。
那张脸微微笑着,怜惜着望着金,目光中透着无尽的慈祥。
走错了地方?
金用手摸了摸头,傻傻的问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你怎么在球里?
回去吧,回去吧?;?;?;?;?;?;
球里的人没有回答金的问题,不断的重复着三个字,声音缥缈而空洞,仿佛来自一个遥远地方。
接着,那张脸越来越模糊,最后渐渐消失了。
爸!不要走!不要扔下我!
金心里一阵惊慌,伸出双手向空中抓着。
光球突然也消失了,周围又变成了一片漆黑。
金在黑暗中不断吼叫着,但周围除了他自己的回音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音。最后,他停止了喊叫,在黑暗中静静的站了一会,然后缓慢的转身,向后面走去。
走了一会,突然一道光柱从上空射来,在金慌忙的挥舞中,他被那道光柱吸了上去。
“啊!”金大叫了一声,眼睛猛的睁开了。
一张熟悉的老人的脸映入了金的眼中。
“小子,你终于醒了。”
老人看着金迷茫的脸,笑眯眯的道。
“看来你小子真的是福大命大,连续两次的血光之灾都要不了你的命。”
老人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不断的搓着双手。
“啊,是,是前辈。”
金虚弱的道,声音时断时续。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老头就是曾经两次提醒过自己的算命先生。
“嘿,先不要说话,好好养伤,有什么话等伤好了以后再说。”
说完,老头又自言自语般的道:“看来圣光还真够厉害的,竟然可以将破损成那个样子的心脏修复好,嗯,不知道它还有什么惊人的作用。”
“圣光?”
金洋闻言愕然问道。
“嗯,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不久你的伤就会好的。”
老人似乎暂时不想告诉金洋实情,支吾着道“我去外面炼藥了,你好好休息吧。”
金洋感到头有些晕,见老人不想回答,也没有再追问。等老人出去以后,金洋的眼球四处转动着,观察着自己身处的环境。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小茅屋里,自己的床是用几块木板和几块砖搭起来的,而盖在自己身上的竟然是名贵的虎皮。
虽然金的心里充满了疑问,但现在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迷迷糊糊中,他又睡去了。
当他第二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旁边的小木墩上放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中藥。而老人则闭着眼睛,双腿交叉,仿佛入定般的坐在地面上。
金洋的心里一阵感动。他与这个老人只见过两面,而且自己并没有对老人有过什么特别的恩惠。而这个老人不但救了自己,给自己熬藥,而且还日夜守在自己身边。想着,金感到鼻子有些酸酸的感觉。
老人仿佛有感应般的,当金的目光一望向他,他的眼睛便猛的睁开了,电芒般的目光射到金的身上,金不禁吃了一惊。
老人的目光随即涣散开去,变得柔和起来,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没有用手去扶地,身体竟然直直的站了起来。然后,他拿起木墩上的汤藥,移到金洋的嘴边,柔声道:“喝藥吧。喝完藥你就会好起来的。”
金默默的注视着老人,心里感激的不知该说什么了。老人微笑着看着他,然后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将藥喂进了金的嘴里。
藥味有些苦,但金心里却感到甜甜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每天金喝完藥以后,老人便会出去,留下金一个人安静的睡觉。当金再次醒来的时候,老人一定会在身边放着一碗藥等着金。
大概两个多星期以后,金基本上可以活动了。老人一直都很少说话,而且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老人似乎不用睡觉,每天晚上他都是像坐禅一样,双腿交叉坐在地上,双手平放在双腿上,一坐就是一夜。
金刚开始以为由于老人的床被自己占了,所以他才每天在地上静坐。他要求老人一起到床上来睡,或者自己去别处睡。
每当金这样说时,老人便会神秘的微笑着,然后慈祥的望着金,柔声道,我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在床上睡过觉了,你安心的睡吧。
刚开始,金以为老人是为了安慰自己才这样说的,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老人每天白天时,精神不断没有半点颓废,而且比一般的青年人都要好。
金心里极其吃惊,同时更加感到这个老人神秘了。由于老人不喜欢金问问题,所以金很少说话。
一天早上,当金醒来的时候,发现老人已经不在了。金慢慢试探的走下床,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伤基本上已经好了。他扭了扭脖子,然后慢慢踱步走出了茅屋。
平时金醒来的时候,老人总是坐在金的旁边,所以虽然金知道自己可以下床走动了,但老人总是叫他好好的在床上躺着。金由于心存感激,不敢违背老人的意愿,只好压下心里的好奇,乖乖的躺在床上。
今天老人竟然不在,金心里暗暗惊喜,他才不会放过眼前这个绝好机会。他轻轻的推开门,一看清外面的世界,他便犹如呆子一样傻了眼。
外面全是参天大树。茂密的粗枝像蜘蛛网一样交叉在一起,耀眼的阳光透过网眼撒下了点点金色的斑点,犹如仙女撒下的美丽的花瓣。每棵树都有**腰般的粗细,树下长着不知名的花草,一阵阵大自然特有的清香不断的向金袭来。
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金努力的搜索着脑里的记忆,感到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向前走去,走到一颗大树下后,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感到自己彻底的陶醉了。
一阵干咳声传来,金慌忙的睁开双眼,只见老人手里拿着一把不知名的草,慢慢的走了过来。
“前,前辈,我,我?;?;?;?;?;?;”
金望着向自己走近的老人,心里一阵惊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但老人脸上没有丝毫生气的表情,他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在金的身边停了下来。
“恩,很好,可以走路了。看来你的伤基本上已经好了,嘿,比我预想的还要好的快,看来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
老人微笑着望着金,轻轻的点了点头。金虽然不知道老人在说什么,但由于老人没有责怪自己私自下床乱走,他的心里也暗松了一口气。
“好了,看来这些草也没有什么用了。”
说着,老人随手扔掉了手里的藥草。
金的眼睛一下子凝住了,他用手指着落在老人脚边的藥草,仿佛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眼珠几乎瞪了出来,颤声道:“那,那,啊,蛇,前辈小心!”
老人脸上仍然堆着慈祥的笑容,目光落在金的脸上,柔声问道:“哪里有蛇?”
金定神一看,刚才见到的蛇全部消失了,地上是几十根刚才老人扔在地上的藥草。
难道我的眼睛看花了?金心里暗暗嘀咕着,他向前走了一步,蹲下身拿起那些藥草,反复看了几遍,我刚才的确看见这些草落到地上以后,变成了一条条吐着信子的小蛇,怎么又变成了草了。本来金也不怕蛇的,但由于刚才金亲眼看见草变成了蛇,所以才异常惊讶。
看来的确是我眼花了,大概是由于大伤初愈吧。
这样想着,金的心里踏实了不少。他放下手中的草,站起身来,恭敬的望着老人,道:“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老头仍然笑眯眯的望着金,待金说完后,他将手搭在金的肩上,微笑着道:“先不要谢我。我可不是白白的救你的。”说着,他的眼中闪过一道狡猾之色“其实那天我很早就守在那里了,就等着救你呢,我救你可是有目的的哦。”
金突然一阵恍然大悟,难怪那天会那么巧,这一直是困扰在金心里的一大疑问。
但他怎么知道我会受伤,而且会经过那个地方?还有,那天自己易过容,他怎么知道是自己?难道他一直都在跟踪自己?如果说跟踪自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由于自己做事一向是非常小心的,不可能被人跟踪了几天而一无所知,更何况还有一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黄欢欢。
金几天前就发现自己脸上的假胡子已经被老人拿下了。
望着眼前这个犹如神仙一样的老人,金陷入了无比的惊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