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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洋站了起来,尴尬的摸了摸头,道:“伯父。其实

    “小伙子,”老头突然打断了金洋地话,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望了金洋一眼,道:“以后就把我家当成你的家吧,记住要经常来玩。我相信我女儿的眼光不会错的。以后多迁就一下我的宝贝女儿,我这个老头子就只有这一个女儿。只要是她地选择,我都不会去干涉的。我只希望你不要让我的女儿受到什么委屈。”

    说完,不顾呆立在那里的金洋和低头偷笑的陈灵,老头蹒跚的走上了楼。

    待楼上传来卧室的关门声后,金洋轻嘘了口气,重新躺回沙发上,他轻轻握住正低头窃笑。犹如玫瑰花般艳丽娇嫩地陈灵的小手,低声道:“你爸的思想挺开放的。现在像你爸这样,允许自己子女自由恋爱的家长越来越少了。”

    陈灵微微的抬起头来,略带羞涩地望着金洋,轻声道:“我爸非常疼我。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他都会尽量满足我。”说完,她的脸上露出了幸福地笑容,但是随即。她仿佛又想到了什么,目光又渐渐黯淡了下去。

    金洋没有注意到她神色的变化,羡慕的道:“那你的生活一定很幸福吧。”

    陈灵的目光迷茫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幸不幸福。其实,大多数时间,我都是一个人,我爸的工作很忙,很少在家吃饭。每天晚上他回家时,我都己经睡着了。而早上等我醒来时,他早就已经离开了家。只有在周六的晚上,他才会带着我出去玩。"“那你妈妈呢?”金洋奇怪的望着她,轻声问道,一般女孩都比较喜欢老妈,但金洋感觉陈灵与她妈好像没有什么感情似地。

    “我妈?”陈灵苦涩的笑道:“我的亲妈妈早就死了。我现在的妈妈只比我大六岁,她虽然对我也很好,但是我总是无法把她当成自己的长辈。而且,她很喜欢打麻将,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也很少。”

    “那你经常都是一个人在家吗?”金洋讶声问道。

    陈灵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眼睛微红,轻轻的点了。氛头,轻声道:“大多数时间,我都是一个人在家发愣,以前我还养着一只小狗,但是前不久,小狗也死掉了。那天晚上我去迪吧,就是由于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太闷了。所以”说着,她抬起头,悄悄望了金洋一眼。金洋感觉陈灵其实非常可怜,虽然她的家庭非常富裕,但是她并没有得到正常人所有的快乐,相反,她的内心比大多数人都要孤独寂寞。金洋感觉自己是在挽救一个寂寞的生命,陈灵的生活将会由于他的出现,而变得丰富充满乐趣。

    一般在这样家庭中成才起来的女孩,要么会变的很坏,在灰暗的社会角落堕落腐烂,要么就会向陈灵一样,犹如清水中的白莲,纯洁的没有一丝污点。但是,后者的纯洁并不能保持多久,如果在她朦胧而寂寞的日子里,遇见一个坏坏的,而且会耍嘴皮的男人,那她平静而纯洁的生活将会成为永久的回忆。

    幸运的是,陈灵在危险的边缘上遇见了金洋,虽然金洋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至少,金洋不会刻意去伤害一个女孩。

    金洋望着她那幅楚楚动人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将她轻拥到自己的怀中,陈灵也温顺得倒在了他的怀中,迷茫的神色瞬时被一股满足的幸福所代替。“你爸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那么忙?”金洋感觉着怀中娇躯所散发出阵阵带着体香的热气,用手玩弄着陈灵的可爱的小羊角辫,柔声问道。陈灵微闭着眼睛,静静的聆听着金洋的心跳中,头脑迷糊的道:“我爸就是这个县的县长。"金洋猛吃了一惊,身体不由的震了一下,抚摸陈灵小辫子的手也一下子顿在了半空中。

    难怪刚才感觉老头那么面熟,原来他就是下令要铲除黑狼帮的县长,金洋以前在电视上经常看见他。

    为什么会这么巧?自己要去刺杀的县长竟然就是陈灵的爸,陈灵己经失去了妈妈,如果她连自己的爸爸也失去了,那么她金洋无法再想去了。他全身泛起了一股无力感,头脑也一片混乱,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灵也感觉到了金洋地异样,她抬起头来,离开金洋的怀抱,坐稳后。奇怪的望着金洋,讶声问道:“洋,你,你怎么了?"金洋强制使自己镇静下来,对着陈灵温柔的笑道:“没,没事。刚才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己。"陈灵狐疑的望着金洋,小声问道:“什么事情?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金洋用手摸了摸紧绷地脸。干笑了几声,然后再次将陈灵拉入怀中,柔声道:“一些小事而己,我会处理的。嗯,宝贝,来。亲一个!"说着,他便向陈灵那诱人的樱桃小嘴触了过去。陈灵俏脸泛红,也忘记了刚才的问题。轻轻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着金洋给她的滋润。待金洋从她的香舌上采够了花蜜,从她地小嘴上移开以后,陈灵的俏脸像燃烧起来的火焰般,红彤彤的一片,热气袭人。她全身散发着一股股炽热的气息,再次将金洋的**激了起来。

    正当金洋准备采取下一步地行动时,陈灵突然睁开了犹如星辰般的明眸。微喘着气问道:“洋,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金洋一愣,随即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如果有什么难于解决的事情,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分担呢?"陈灵眨了眨大眼睛,接着问道。

    金洋心里苦笑了一下,这个丫头虽然笨笨的,但是关心起人来,态度还真热情,自己以为她己经忘记了刚才的事,没想到她还记在心里。

    突然,金洋脑中灵光一闪,既然陈灵的老爸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那么如果自己与她的女儿发生了关系,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饭,那么县长也就成了自己的老丈人。如果县长真地爱自己的女儿的话,那么黑狼帮还有很大的希望。毕竟,自己就是黑狼帮的帮主,如果警察想向黑狼帮下手的话,首先要抓的就是自己,虽然金洋不知道这个县长会不会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放过黑狼帮,但是,如果自己再向县长陈述一下要灭黑狼帮,所要付出的代价以及严重后果,语言上再带一点点威胁,给他一点点压力,那么,只要县长没有被徐辉收买,事情应该会有转机。

    想到这点,金洋脸上露出了个温柔的笑,深情的望着陈灵,没有回答陈灵的问题,反而轻声问道:“宝贝,你爸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陈灵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平时我爸都是很晚才回来的。所以我才,才敢将你带回家。咦,难道今天他生病了?"说着,陈灵的脸色微微变了,她想到除非是生病,否则她爸是绝不会提前回来,而且还去卧室睡觉的。

    金洋也看出了她的担心,他站起身来,柔声道:“我们不如上前看看他吧。”

    陈灵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金洋轻握着她的手,向楼上走去。

    县长陈贵真的是病了,只不过他得的是心病。

    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能够过上好日子,让女儿能够幸福的生活,他一直都在努力的工作着。正由于他的努力,他在官场上步步高升,一直升到了县长这个位置。虽然县长这个官也不是很大,但是在这个小地方,却拥有极大的权力。

    手中有了权力,来求他办事的人也就多了,刚开始,他还能够坚持原则,坚决不受任何人贿赂。但是到了后来,当他看见与他女儿同龄的那些女孩,很多都穿着名牌小皮袄,而自己的女儿,却还穿着旧毛衣时,他那坚定正直的心终于开始动摇了。凭他那一个月两千元的工资,养家糊口还可以,但是要想去买那些几千元一件的名牌皮袄,送给自己的女儿,哄女儿开心,那只能是个美好的幻想。

    终于有一天,当一个男人带着十万元,请陈贵帮忙做一件对县长而言,仅仅是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时,陈贵用颤抖的手收下了那十万。虽然其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恶梦中度过,但是,他所担心地事情并没有出现。生活并没有出现多大变化,唯一变化的是他的衣装与饮食。他用那些钱给女儿买了许多名牌衣服,买了许多以前不舍得买的零食,满足了女儿物质方面的所有愿望。看着女儿脸上快乐的笑容,他心里地罪恶感渐渐消失了。后来,当第二个人。第三个人带着钱走入他的家门时,他略微犹豫了一下便收下了。

    随着接受贿赂次数的增加,他越来越心安理得了。不过他一直都坚持着一个原则,那就是如果别人请他办的事,对社会有很大的危害,那无论给再多的钱,他也不会收。而且。他对工作也更加努力了,为a县的经济发展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正由于如此,并没有什么人去举报他,甚至,还有不少人认为他是个少有地好官。这次,当徐辉派人带着一百五十万来找陈贵时。他本想拒绝。但是,当他听说徐辉请他办的事仅仅是铲除社会的毒瘤,带有黑社会性质的黑狼帮。为民除害时,他心动了。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他最终还是收下了那些钱。本来,他以为这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会受到这么大的阻力。当他将申请派遣地方军队来消灭a县黑帮恶势力地申请书递出以后,收到的回答是: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不要随意扰乱社会治安。

    经过一番仔细地调查与搜集。陈贵将亲亲苦苦搜集来的证据与申请书一起,再次递出后,竟然收到了上面下达给自己的严厉警告:搞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不要再插手黑狼帮的事!

    这次他彻底的惊呆了。自己己经有了足够证明黑狼帮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的证据了,上面竟然还警告自己不要再插手黑狼帮地事!难道,黑狼帮有什么特殊的背景吗?

    于是,他又开始调查黑狼帮成员的个人资料,结果发现那些主要成员的背景都很简单,黑狼帮帮主金洋是个并没有什么大恶行为的混混,从小与父相依为命,后来,在一次群殴中,砍断了徐辉的胳膊,逃到了外地。副帮主皮条,以前是个流浪的孤儿,后来受到了金洋的照顾,并随着金洋一起长大“皮条”这个名字还是金洋给他取的。其他的几个堂主,以前都是一方恶霸。只有红花堂堂主黄欢欢的资料很少,但是她以前是徐辉那边的人,应该也不会有多大的背景。

    他实在不明白上面为什么不许自己向黑狼帮下手。带着一股怨气,他以自己身体不舒服为由,提前回到了自己的家。结果却撞到了女儿与一名长相英俊的陌生男子在沙发上亲热。作为长辈,他本应该训斥一下自己的女儿,但是,将女儿当成心肝一样疼爱的他不但没有训斥女儿,反而还慈祥的鼓励女儿,将本来非常尴尬的场面瞬时化解成轻松的调侃。

    他并不是真的毫不在意,但是,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心里有一丝丝的阴影。至于那个陌生的男子,他以后会派人去调查他的背景,如果他真的很可靠,那陈贵会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他。但如果那个男子接近自己的女儿是有什么特殊目的,或者有什么龌龊的事情瞒着自己的女儿,陈贵则会在暗地警告那个男子远离自己的女儿。

    正当陈贵在床边一只烟接一只烟猛抽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接着,陈灵那甜美的声音传了进来:“爸,您身体不舒服吗?"陈贵将手指间的刚刚燃了一半的烟塞进了床头柜台上的烟灰缸里,然后站起身来,刚才脸上的那股愁闷之色一扫而空,换上了一副慈祥的笑容,走上前打开门。

    金洋站在陈灵的身边,门开了以后,他望着慈父般的陈贵,恭敬的叫了声“伯父好。”陈贵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望向自己的宝贝女儿,和蔼的问道:“乖女儿,怎么了?"陈灵认认真真的打量了老爸一会,发现老爸的气色还不错,看起来不像生病了。她奇怪的问道:“爸,你今天放假吗?怎么提前回来了?"陈贵微笑着道:“那边今天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就回来看看我的宝贝女儿。呵,如果今天不是提前回来了,我怎么知道我的女儿己经开始偷偷地恋爱了?"说着。他充满深意的望了金洋一眼,在陈灵抗议之前,向后退了几步,微笑着道:“你们既然己经上来了,就进来陪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吧。呵,我对你们的故事可是很感兴趣的哦。"陈灵的粉脸泛起了两道红晕。她微低着头,拉着金洋的手,跟着父亲走了进去。

    金洋本来由于陈贵县长地身份,心里还有些紧张。但是,当他看见陈贵那和蔼的笑脸时,瞬时感觉非常轻松,身上减轻了不少压力。三人在卧室里分别坐了下来。陈贵坐在床边,金洋和陈灵则分别坐在两把靠的比较近的椅子上。

    “年轻人,你不要紧张,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吧,放轻松点。”陈贵微笑着望着金洋,然后掏出一只烟。问道:“抽烟吗?"金洋点了点头,接过陈贵递过来的烟。这时,陈贵自己又掏出了一只。金洋拿出火机,上前给陈贵点燃。陈贵眼中闪过一道赞许之色。缓缓吐出口中带着清香味的烟雾,陈贵微微咪起眼睛,含笑望着金洋,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地?"陈贵望向金洋的目光极其柔和,但柔和中还夹杂着几分严肃,陈灵此时也正深情的望着金洋。金洋脑中念头急闪。在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后,他决定还是说实话,他大方的抬起头来,坦诚的望向陈贵,正色道:“我叫金洋。”说完这句话后,他便顿了下来,静静的望着陈贵。他相信陈贵一定听过这个名字。

    陈贵呆了一呆,夹着烟地手顿在了半空中,脸色瞬时变了,目光停滞在了金洋的脸上。

    陈灵本是满心的欢喜,她抬头看见老爸地脸色以及异常反应后,感觉事情隐隐不对,心有些慌了。她焦急的望了望金洋,又望了望老爸,发现两人一直对望着,不言不语。她不知所措的叫了声:“爸!"陈贵听见女儿那略带惊慌的声音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脸上的异色逐渐褪去,重新换上了一副慈父的笑容。他重新打量起金洋,接着嘴角泛起一股高深莫测的笑容,柔声道:“好!很好!"陈灵被老爸的前后变化和他地话弄的莫名其妙,她呆望着两人,不知金洋和老爸之间究竟有什么事。而金洋此时嘴角也泛起了一股古怪的笑容,他淡淡的答道:“一般。"陈贵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陈灵的面前,在陈灵惊愕的目光中,将手搭在了陈灵的柔肩上,轻声道:“宝贝女儿,我和你的男朋友之间有些事情要私下聊一会,你能不能先到大厅里等会?"看见陈灵脸上露出了不满之色,陈贵连忙又补充道:“就只几分钟而己,很快的。"陈灵翘了翘小嘴,不满的道:“有什么事情不能现在说吗?难道非要瞒着女儿吗?"陈贵摸着她的头,轻声哄道:“我们要聊的事与你以后的幸福有关,难道你还怕爸会害你吗?"一听是与自己以后的幸福有关,陈灵仿佛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了一道兴奋的光芒,再不犹豫,高兴的站了起来,她略带羞涩的望了金洋一眼,发现金洋也正望着自己,心中泛起了一股幸福感。金洋此时也说道:“小灵儿,听你爸的话,等会我就下来找你。"陈灵温顺的点了点头,再次深情的望了金洋一眼,然后小声道:“那好吧,爸,洋,我先下去了。"在金洋与陈贵的含笑注视下,陈灵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时,她又转头望了金洋一眼,发现金洋仍然注视着自己,她才心满意足的下了楼。

    关上门后,陈贵脸上的笑容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转身踏步走回床边,目光如闪电般射向金洋,在金洋毫不示弱的对视下,他的目光渐渐软了下去。在一阵沉默过后,陈贵沉声问道:“黑狼帮帮主?"金洋轻轻抚了一下头发,微微点了点头。

    陈贵眼中再次爆起一道精光,随即又是一阵沉默。

    在脸色反复变化后,陈贵的声音中略带着疲倦,淡淡的问道:“你想怎么样?"金洋对陈贵地这句话感觉有些异样。这句话明显带有示弱的意味,以陈贵的身份,是完全没有必要说出这句话的,即使他的女儿爱上了自己。金洋虽然不知道陈贵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软下来,但是心里仍然涌起了一股希望。

    他脸上神色不变,双目紧紧望着陈贵。缓缓地道:“我想请县长大人放黑狼帮一条生路。”语气虽然平缓,但是却非常坚定,隐隐有一丝恳求,一丝威胁。

    他果然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陈贵心里暗想,但是他没有多大的惊讶。他心里己经认定,金洋接近自己的女儿,就是想打击自己。但他为什么要我放黑狼帮一条生路呢?难道他不知道上级己经拒绝了我的申请。我己经不可能再将黑狼帮怎么样了?是上面那个与他有关系的大官还没有通知他,还是连他也不知道上面有人在罩着黑狼帮?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陈贵地脑中连闪过几个问题。

    望着脸色古怪的陈贵,金洋的心里也紧张到了极点,虽然他表面仍然是一副很镇静的样子,但是他的手里却己经捏了一把冷汗。他现在是硬着头皮向县长提出的这个很可能让双方翻脸地请求。而他手中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是陈灵的男朋友。尽管这个筹码根本就没有多少分量,但是他还要赌一下。由于这是他唯一地机会。

    此时,陈贵心里己经想好了回答的话。由于即使他不想放过黑狼帮,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上面有大官罩着黑狼帮,也就是说,金洋可能有一个在官方势力很大的朋友,金洋此时问出这句话,很可能只是在试探自己。而自己的女儿。从她望向金洋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她爱金洋可能己经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金洋任意的一句话,就可能让她在心里体味好几天。想到这些,陈贵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得罪眼前地这个年青人,黑狼帮的帮主金洋。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怕金洋以后会在感情上伤害自己的女儿。“以后只要黑狼帮不犯什么重大的刑事案件,我向你保证,如果有警察敢找黑狼帮的麻烦,我就让他马上下岗!"陈贵的目光渐渐柔和了起来,望着金洋一字一顿的道。金洋的眼睛亮了起来,面对这突然惊喜,他脸上的喜色无法掩饰的显露了出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激动,诚恳的道:“我也向你保证,只要那些警察不故意来找茬,黑狼帮绝对会安分守己。我虽然无法担保所有的犯罪会从a县消失,但是,我可以保证,以后a县的刑事案件将是y市所属县里最低的。”

    陈贵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金洋的面前,两只有力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陈贵与金洋的心里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灵儿是我唯一的宝贝女儿,她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我不愿看见她在感情上受到任何伤害,否则,即使拼了我的老命,我也一定会让那个伤害我女儿的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松开手后,陈贵说了一句让金洋不寒而颤的话。金洋心里只得苦笑,看来,自己以后头痛的事还多着呢。

    “爸,你们怎么现在才下来?都过了十几分钟呢?"坐在沙发上想着心事的陈灵一看见从楼上走下来的陈贵与金洋,便欢喜的站了起来,似嗔似喜的望向两人道,说完,她偷瞥了金洋一眼。金洋的心情变的特别的好,他感觉自己的艳福真的是不浅。既然己经取得了陈贵的认可,金洋也就不再掩饰什么了,他大方的坐在了陈灵的身边。陈灵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容易害羞了,她芳心暗喜,本来准备好的用来责备老爸和金洋的话也随着金洋身上散发的热气而蒸发了。

    陈贵虽然脸上也挂满了笑容,但是,他的眼中却隐隐有一丝担忧。他走到金洋与陈灵的身边后,温声道:“你们两人慢慢聊吧,我现在要去一下县政府。”

    陈灵虽然奇怪老爸为什么突然又要出去,但是由于有金洋在她身边,初尝爱情甜美滋味的她此时正陶醉于幸福之中,也就没有去细想什么,只是喜滋滋地道:“爸爸。再见!晚上早点回来!"陈贵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望了金洋一眼,转身离开了大厅。大门关上以后,金洋一把将陈灵拉入了怀里,陈灵眼中闪动着喜悦的光,自觉的翘起了小嘴

    带着一股淡淡的**的清香。金洋离开了陈灵的家。刚才经过一番缠绵之后,金洋及时刹住了即将崩溃地理智。不是他不想将陈灵破处,与她共赴巫山,而是陈灵老爸的话给了他一个警示。他真的很怕以后会伤害到陈灵。毕竟,现在不是封建时代,一夫多妻只是男人美好的梦想。虽然金洋不畏惧世俗与法律的束缚,但是他却无法保证陈灵愿不愿意与其他女人一起陪伴自己。事实上。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直言说不介意金洋娶几个女人。由于天色太晚,陈灵虽然很想金洋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她还是不得不让金洋离开了。即使她己经愿意为金洋献身,但以她那嫩薄的脸皮也不好意思让金洋留在她家里过夜。

    由于解决了心头大患。金洋感觉无比地轻松。他没有回到皮条的家,而是在路边的旅馆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去银行取了一些钱。买了几件衣服。换上新衣服,将头发好好的打理了一下后,金洋坐上了前往y市市区的大巴。他决定去y市将皮条从监狱里救出来,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想到什么办法。

    懒洋洋的躺在一张铺着柔软舒适地兽皮的滑动靠椅上,徐辉微微的眯着眼睛,透过蓝色地特制防弹水晶玻璃窗,望着下面街道上穿梭忙碌的人群,那微微眯起的眼缝里时时闪动着精光。他细细的品了一口手里握着的蓝色水晶杯里盛装的红酒。

    “叮。”桌上的深黑色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徐辉缓缓地转动着滑椅,然后伸手拿起那冰冷的话筒。

    “徐哥,您请的人己经到了,要不要现在让他上来?"话筒里传来一名男子充满敬意的声音。

    “好,你带他上来吧,对他客气一些。”

    徐辉眼睛突然一亮,声音中也明显带着一丝激动。

    “是,徐哥!"话音落后,话筒便恢复了沉默。

    徐辉将话筒轻轻放了回去,手略微有些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端正的坐了起来。

    不一会,一阵美妙的音乐声响起,徐辉望向桌面上的显示屏,只见自己的得力助手宗毒整齐的站在门外,他身边站着一名瘦高的老头,那名老头穿着一身奇怪的灰色长袍,比有一米八的身高的宗黑还要高出一个头。在徐辉通过显示屏观察那名老头时,老头仿佛有感应般,突然抬头透过显示屏望向徐辉,接着裂开那犹如骷髅般的嘴,冲着徐辉笑了一下,白森森牙齿瞬时露了出来。徐辉不禁打了个寒颤,目光急忙移了开去。

    徐辉按了一下桌面上的红色按钮,门自动打了开来。

    身形魁梧的宗黑带着全身散发着一股腐烂气息的老头走了进来。当老头一步一步接近徐辉时,徐辉的皮肤上渐渐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股寒气从他脚底冒了起来,直冲向脑门。

    在离徐辉三米远的距离,宗黑与老头停了下来。徐辉望向宗黑,只见平时杀人不眨眼的宗黑此时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恐惧,黝黑的脸庞泛起了一股病态的苍白,手虽然垂放在那里,但在不经意间会抖动一下,额头上粘有点点细小的汗珠。

    徐辉心里感觉好受了一点。原来并不是自己胆小,站在老头身边的宗黑的心里也很恐惧,恐怕任何人与这个魔鬼般的老头靠的太近,感觉都不会舒服。

    “黑,你下去吧!"徐辉端起水晶杯,喝了小口红酒,平静了一下激荡的心境,望向宗黑柔声道。

    “是,徐哥!”宗黑如释重负般暗松了一口气,他始终保持着恭敬的姿势,向门外退去。此时的他,宁愿去面对腐烂的死尸,也不愿再与这个古怪的老头多待一分钟。这个老头给他地感觉太可怕了。让他心里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那是来自灵魂深处,对于死亡的恐惧。

    待宗黑退出以后,门又自动关上了。

    徐辉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传说中的魔鬼,一个让世上绝大多数降头师既惧又恨,曾经与亚洲另一顶尖地降头师平涣争夺降头师王之位。最后差点夺去平涣性命的邪恶降头师阴山!

    只见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犹如死人般,一片灰白色。深陷的眼球毫无神采,也是一片死灰色,那眼眶中仿佛只是一个黑色的空洞般。他的脸皮紧紧地粘在脸骨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具干尸,散发着一股死尸味。但徐辉感觉他比干尸还要可怕。他的人虽然只是随意的站在那里,却给了徐辉一股巨大的压迫感,那种感觉让徐辉感觉极其的不舒服。如果不是由于担心那个曾经警告过自己,另外一名同样令人恐俱的降头师地报复,他才不想和眼前这个人打交道。

    徐辉用手摸了摸别在大腿处的小巧精致,但威力惊人的特制小型**。不安地心微微平静了一些。他突然有些后悔,应该让宗黑留在这里,虽然他不怕眼前这个恐怖的老头会害自己。但是,多一个人存在至少可以给他增添几分勇气,让他的心不会一直跳个不停。

    “你就是徐辉?"一股阴沉的声音从阴山的口中轻轻飘出,隐隐带着几分不屑。

    徐辉壮起胆子,挺起胸脯,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颤抖:“是的,我是徐辉,你就是阴山大师吧?"阴山突然尖声笑了起来。徐辉感觉那声音犹如来自地狱冤魂的惨嚎,就当徐辉地神智在那笑声中快要崩溃时,阴山停止了恐怖的笑声,尖声道:“对,正是本尊!"说完,他认真的打量了一会徐辉,问道:“你能确定你见过的那个降头师叫做平涣?"徐辉咬着牙齿,强压下心里的恐慌,点了点头,道:“是的。那个老头自己说他名叫平涣,并说他的降头术无人能敌,如果我敢伤害那个叫黄欢欢的女人,他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当时他在我面前耍了几招,确实非常厉害。”

    “无人能敌?”阴山尖声冷笑了几声“看来这么多年了,那老家伙狂妄的性格还没有变呢。哼,他的眉角两边是不是各有一颗黑痔?"徐辉认真的想了一会,道:“是的,当时他离我很近,我看的很清楚,他眉角两边的黑痔很大。"“那就没错了,果然是他。”阴山的眼中露出了一股兴奋的光芒“二十多年了,那家伙还没有死,竟然躲在了这个地方。嘿,恐怕他也没有想到我还活着,并且己经找了他好几年。”

    阴山突然抬起了手,徐辉突然一惊,以为阴山要对付自己,手一把抓住了腿上的枪。但是阴山抬起手后,根本就没有其他动作,他甚至没有望徐辉一眼。他的眼睛望着自己从灰袍中露出的“手”目光中充满了怨毒。徐辉的目光也移向了阴山伸出来的“手”先是呆了一呆,接着心里冒起了一股冷气。

    阴山露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称作“手”那是白森森的骨头,或者说,是被削下了肉的手。一个人,举着一只仅剩下骨头的手,而且还在那里冷笑,那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嘿,二十多年的仇恨,如今终于可以有个了断了。”阴山灰暗的眼球突然爆起了一道精光。

    “大,大师。”徐辉虽然心里非常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打断了阴山的自言自语“那个叫平涣的家伙,曾经对我说,他在我的身上下了个降头。大师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把那个降头解除?"阴山收起“手”白骨又缩回了袖中。他举头望向徐辉,阴森的目光在徐辉的脸上缓缓滑动着。在他的目光的盯视下,徐辉感觉极其不舒服,虽然他很想让阴山将目光移开,但是,他知道此时阴山是在查探他身上所中的降头,只好强忍住心中的那股不舒服的感觉。

    过了良久,阴山的眼中闪过了一道精光,他望着额头上己经冒出了冷汗的徐辉。阴森道:“没错,你地确中了降头,而且还是单面连心降。”

    “单面连心降?”徐辉愕然问道。

    “对。”阴山点了。点头,缓缓道:“连心降一般是同时下在两个人身上的。被下了连心降的两人,其中任何一方的**上受到了创伤,另一个人也会感到痛苦。如果其中一人意外死亡。另一人也会随之死去。而单面连心降则只需要在一个人身上下降,然后再将被下单面连心降的人与一个女人建立一种联系。这样,如果那个女人受到了伤害,被下降的人则会感到痛苦,如果女人死亡,那个被下降地人也会死去。但是,被下降的人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或者死亡,那个女人却不会有任何影响。"当阴山的话说完后,徐辉己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那个老头果然狠毒,竟然在老子的身上下了如此恶毒的单面连心降。那个与自己建立了联系的女人,一定就是黄欢欢了。幸亏自己没有将黄欢欢地名字列入刺杀名单中,否则

    徐辉暗松了一口气。他就是由于怕那个叫平涣的老头的报复,所以才一直容忍着黄欢欢,即使得知黄欢欢己经背叛了自己的消息。他仍然不敢让那些枪手去暗杀黄欢欢。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与黄欢欢之间己经建立了单方面的生死契约,一种绝对不公平的契约。

    “大,大师。那我身上地单面连心降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吗?"徐辉知道眼前这个阴气沉沉的老头是自己以后摆脱恶梦的希望,说话地口气软了很多。

    阴山冰冷的目光缓缓在徐辉难掩惊慌的脸上移动着,过了一会,阴山才尖声道:“办法只有一个。”顿了顿,他接着道:“只要给你下降的人。也就是平涣,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你身上的单面连心降也就解除了。"徐辉放下心来。本来,看阴山那副诡异的表情,半天不开口说话,他还以为自己身上的降头没有办法解除了。既然只要干掉平涣,自己身上地降头就能解除,那么自己就没有必要太过于担心了。只要在阴山干掉平涣之前,自己能保证黄欢欢那贱货的安全,自己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那就麻烦大师了。大师出手对付平涣,需要我们提供些什么吗?”徐辉恭敬的望着阴山。

    阴山嘴角泛起一股诡异的笑容,死灰色的眼球转动了一圈,阴声道:“在你们找到平涣之前,你给我提供一个安静,没人打扰的地方,另外,每隔两天送一个**过来。嗯,暂时就这些,以后如果我还需要什么,我会再通知你。"徐辉面露少许难色,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找几个**虽然不是很难,但是,谁也不敢肯定什么时候能找到平涣,如果时间太长了,恐怕还要专门派人到那些落后的山区去拐骗一些少女,让这个老头享用。徐辉心里暗骂了几句老色狼,然后按了桌旁的一个蓝色按钮,不一会,宗黑便上来了。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徐辉让宗黑将阴山带去一个比较清净的地方。

    当门自动关上后,徐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以后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他真希望永远也不要再与这些可怕的降头师打交道。

    让那些**去受这个恐怖的老色狼的蹂躏,还真是难为她们了。徐辉心里想象着那些**的衣服被强制扒光后,在阴山那只剩下白骨的手的抚摸下恐惧的尖叫,嘴角泛起了一股变态的笑容。

    该了解一下a县现在的情况了,徐辉伸了个懒腰,拿起话筒,拨通了洪元的手机号码。

    “喂,洪元,我是徐辉。a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徐哥,情况有些不妙。我们派到那边的枪手与我失去了联系,他们很可能己经遇害了。黑狼帮现在还没有传出任何人被刺杀的消息,金洋现在也不知所踪。”

    “陈贵那老头呢?难道他还没有向黑狼帮下手?"“陈贵那边也没有给我们什么消息。我感觉他好像也有些问题。"他妈的!徐辉的拳头重重的砸向了桌面,桌上地水晶杯倒了下来。杯里的红酒顺着桌面流到了地上。红色的液体,撒满了半个桌面,犹如鲜血般诡异刺眼。

    如果此时徐辉从玻璃窗里向外望去,细心观察,就会发现一个极其熟悉的人影,正在下面街道的一个角落里徘徊。那人。正是从a县坐车来y市的金洋。

    金洋站在街道上一个偏僻地角落,望着旁边高高耸立的大楼,大楼的侧身用银灰色的特制金属烙着“四海运输有限公司”八个大字。这就是徐辉掌控的公司,看起来还不错。金洋暗暗打量着大楼,强忍住想进去的冲动。他知道此时如果闯进去,那等于是送死。且不说守候在徐辉身边的那些枪手保镖,仅仅是一楼大厅地那些保安和警察。就够自己头痛的了。

    暗叹了一口气,金洋转身刚准备离开,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美女身影。

    王晓!?

    金洋眼睛一亮,连忙上前几步,向身形酷似野婆娘王晓的女人靠近。那名女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向四海大楼前进的步子停了下来。突然转头向身后望去。

    两对目光在半空中不期而遇。

    果然是王晓!

    她看见金洋时,先是呆了一呆,眼中闪过一道讶色。随即便恢复了常态。

    金洋不知道王晓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对着王晓微微笑了一笑。

    王晓若无其事的转身向金洋走来。金洋想起了以前地事,眼睛紧盯着王晓,暗暗提高了警觉,肌肉紧绷了起来。

    王晓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她面无表情的从金洋地身边走过,小声丢下了一句话:“跟我来,这里危险。"金洋虽然不知道王晓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藥。但稍加犹豫后,便连忙跟了上去。

    穿过几条街,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王晓停了下来。

    转过身,王晓面无表情的望向身后的金洋,淡淡的道:“我不管你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请你马上离开丫市。”

    金洋本以为她带自己来这个偏僻的地方,是要对自己说什么要紧地话,没有想到她一开口就这么不客气。金洋心里涌起一股怒气,冷声答道:“我想你还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我也不管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我想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阻止。”

    周围空间瞬时充满了火藥味。王晓望着金洋,眼里充满了怒意,还带着一丝不屑。金洋毫不示弱的怒瞪着王晓。过了一会,王晓的态度渐渐有些软化了,她似乎有些害怕金洋那凌厉的目光,微微将目光移了开去,语气转软道:“我知道你来这里,是想找徐辉的麻烦。但是,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接近徐辉的机会。如果被徐辉发现你来到了丫市,那你想再离开y市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说完,她稍顿了会,又接着道:“刚才你站的那个地方,其实非常危险。徐辉的办公室在那楼的最顶层,他每天都喜欢向下看风景。他的卧室也是在最高层。平时,他很少走出大楼,即使出来活动,也会秘密的在一些人的保护下出来。除非是他想召见别人,否则,任何人都无法见到他。如果你是来找他报仇,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金洋望着王晓的目光也柔和了少许,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道:“多谢你的提醒。你放心吧,我来这里,不是来找徐辉的麻烦。我是来救一个人。”

    “救人?”王晓眼中闪过一道疑惑之色,微一思索,她重新抬起头来,问道:“你是来救你的兄弟皮条?"金洋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王晓沉吟了片刻,她望着金洋,一字一顿的道:“只要你能保证在一个月之内,待在a县,不让你的黑狼帮制造出什么事端,不与徐辉发生什么冲突。我向你保证,一个月后,不但皮条会被放出来,你的仇人徐辉,也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金洋静静的望着王晓,王晓充满野性的唇紧紧的抿着,眼中闪动着坚定的光芒,使任何人都无法对她刚才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产生怀疑。“好,我答应你!”沉默了片刻,金洋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沉声道。王晓似是放下了什么心事,松了口气,脸上浮起一股夹杂着感激意味地淡淡的笑,轻声道:“谢谢。”说完,她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声音转淡道:“我现在要回去了。不然会惹起徐辉的怀疑。”接着,她对金洋点了下头,转身离去了。

    望着王晓逐渐消失的情影,金洋心中隐隐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

    难道真地像别人说过的那样,越得不到的东西,便越珍贵,越想得到吗?金洋心里暗想道。刚才。当王晓又恢复她惯有的冷漠时,金洋心里突然有种想**她的感觉,而且,那种感觉来的异常强烈,他费了很大的力,才将那个邪恶地念头强压了下去。

    难道自己对**女人有瘾了?自己的心理是不是有些变态?金洋心里苦笑了一下。不过。王晓那野婆娘的确是很吸引人,那魔鬼般迷人的身材,天使般美丽的脸蛋。以及她那种据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对于男人无一不是致命诱惑。特别是她神秘地身份。虽然金洋不知她为什么敢说那样的大话,敢做那样的保证,但是金洋却无法怀疑她,由于她说话时地表情与语气,让人根本无法怀疑,事实上,无论她说什么。都表现出一股极大的自信,那种自信,可以感染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她究竟是什么人?金洋微微眯起眼睛,暗自思索着。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听从王晓的意见,一直待在a县,只不过,他也想到,如果自己留在丫市,不会有多大的用处,而且真的会有很大的危险。他己经想到了一个新地计划。

    如果自己带上柳云给自己制造的人皮面具,那么自己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在y市活动了,而且,说不定还有机会接近徐辉。只是不知道柳云给自己制造的帅哥面具有没有完工。一想起柳云那深情的目光,金洋不禁打了个寒颤,嘴角泛起一股苦笑。

    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又要去见他了。金洋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向车站走去。

    当金洋在**老板的带领下,出现在柳云面前时,柳云正坐在小亭,用手撑着下巴,望着湖面沉思。他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面容虽然仍是那么娇美动人,但是却憔悴了不少,深邃黑亮的眼眸上,夹杂着几丝血丝。

    “云!”金洋还记着上次的约定,虽然感觉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肉麻的唤了声“云。”

    **老板似是知道金洋与自己帮主的关系,将金洋引到目的地后,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柳云身体猛的一颤,他愕然的抬起头来,看见了一脸帅气笑容的金洋后,他那本是憔悴的神色瞬时被一股莫名的兴奋所代替,眼中闪动着惊喜的光芒。

    “洋!”一声充满深情的呼唤从柳云的唇边飘出,他激动的站了起来,金洋走到他的身边,友好的拍了拍他的柔肩,让他那激动的心微微平息了一些。

    两人回到大厅,经过一番叙旧以后,柳云又恢复了以前的娇媚,目光也变的羞涩起来。

    “云,那个帅哥面具制造好了吗?”过了一会,金洋终于将话引到了正题。

    柳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道得意的神色,柔声道:“刚刚完工。你看见后一定会喜欢的。嘻,如果你带上它后,恐怕再心高的女孩看见了你,也会被你迷住的。唉,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女孩要伤心了,我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答应给你制造那个面具,究竟是对还是错呢。”说完,他还真的叹了口气,但是他的眼中却仍然是一片喜色。

    金洋知道他是故意在调侃自己,听到面具己经制造好了,金洋的心里也异常兴奋,他搓着手,有些紧张的道:“那,那现在能不能让我看看?"柳云娇慎了金洋一眼,道:“那本来就是送给你的嘛。”说完,他站起身来,瞥向金洋道:“你随我来寝室吧。"金洋连忙站了起来,跟着柳云,与他一起走向柳云的寝室。柳云从床头小心的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黑盒子,然后将盒子轻轻的打了开来。

    “坐到这里,闭上眼睛!”柳云喜滋滋的望着金洋道。金洋虽然对盒子里的东西很好奇,闻言还是顺从的坐到了床边,将眼睛闭上了。

    金洋感到柳云那温柔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会,然后自己的头发被他向后挪去,一股夹杂着淡淡香味的热气吹到了自己脸上,金洋心里苦笑,由于他感觉的到,那是柳云在对着自己吹气,他不知道柳云是在趁机揩油,还是真的在认真的给自己带面具。过了好一会,金洋才感到一层粘乎乎的东西从额头开始,覆盖到了自己的脸上。

    “可以睁开眼睛了。"柳云那略带激动的声音传入了金洋的耳中。金洋睁开眼睛,只见柳云正惊讶的望着自己,满脸都是惊艳的讶色,眼中夹杂着兴奋,激动,爱慕,痴迷的复杂神色。

    没有这么夸张吧?金洋心里嘀咕着,然后转头望向床头的镜子,接着,他猛的呆住了。

    75

    他不是没有见过帅哥,相反,与他接触的那些男人,无一不是极有魅力的帅气男人。无论是徐辉,还是他自己,都是可以迷死无数少女的美男子。

    但是,如果拿徐辉和金洋,与镜子中的那个男人相比,那简直就是拿丑小鸭与白天鹅作比较,那完全不是同一档次的。

    如果说镜子中的那人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反对。金洋敢肯定,任何一个女人,如果此时看见了自己,心一定会颤抖。任何女人,恐怕都无法生出拒绝镜中男人的念头。

    拥有世上最完美的相貌,再加上圣光散发的对女人的巨大的吸引力,以后,还有哪个女人能逃脱自己的魔掌呢?如果自己的那些女人,看见了带上了面具的自己,会变心吗?

    一想到这个问题,金洋的心里隐隐有丝不舒服的感觉,无论是哪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对自己忠贞不二,但是,镜子中的那男人的威胁太大了,让金洋产生了巨大的自卑,也让金洋以前的优越感彻底消失了,甚至,让金洋产生了不安全的感觉。

    希望她们能够经受得住诱惑。金洋心里暗叹道,不过,这也许可以说是一个考验,让自己更加确定哪些女人是真的对自己忠贞不二的。“洋,难道你不喜欢吗?"看见金洋的脸色不断的变幻着,柳云紧张的问道。

    金洋露出了一个足以迷死任何女人地笑容。望向柳云笑道:“我怎么会不喜欢呢?这么完美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柳云望着金洋,眼中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金洋心里再次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他感到柳云此时也一定被刚才自己在镜子中看见的那个男人迷住了,他痴迷的对象不再是自己。虽然让一个男人喜欢,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当此时柳云为带上了面具地自己而痴迷时,金洋的心里仍然有一股失落感。

    “如果你是个女人,你会爱上带上面具的我,还是没有带上面具的我?”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金洋一时冲动,脱口问出了心里的话。柳云呆了一呆。认真的思考了一会,他抬起头来,严肃地道:“如果我是女人,我想我会爱上以前的你。"金洋不信的道:“你是在安慰我吧?"柳云摇了摇头,望着金洋认真的道:“我说的是真的。虽然此时带上面具地你,非常的完美。完美的可以让任何女人窒息。但是,我却感到非常地不真实,此时的你。只会让我仰慕,但是,却不会让我去爱恋。太完美的人,给人的感觉太梦幻,就像水中的明月。我只会远远的观望,却不会产生想拥有它的感觉。”说完,他略微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没有带上面具的你。与现在地你相比,或许会有所不足,但正是那点不足,让我感觉你是一个真实的人,会产生一种吸引我接近你的特殊魅力。但是,一旦你带上了面具,反而让我只想静静的看着你,欣赏你,而不想与你太过于接近。"金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或许,这就像一句名言所说的那样,没有缺点,其实就是一种缺点。缺撼,有时候也是一种魅力吧。

    随即,金洋由于看见了镜中自己的相貌而受到的震撼渐渐消散了,世界上是不可能有这么完美的人的,那只不过是个面具而己。金洋对自己刚才心中升起的嫉妒感觉有些好笑,自己竟然会嫉妒起一张面具来。

    同时,他也更加佩服柳云了,能制造出这样完美的面具的人,只能用天才来形容。

    柳云的才能,如果被什么有影响的报刊公开,他很可能会成为世界各国所争取的人才,成为国家的国宝。

    金洋心里也升起了一丝疑惑,柳云为什么会甘心待在这个小地方呢?

    “洋,我们出去走走吧。”

    柳云的声音在金洋耳边响起,金洋呆了一呆,随即答道:“好吧。”

    两人又来到了桥上,柳云似是非常高兴,一直在金洋耳边兴奋的谈论着一些有趣的见闻,说到高兴处,他会大笑出声,受到柳云的感染,金洋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c县的情况怎么样了?"金洋望着湖面,随口问道。

    “情势的发展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好。警察认定是杜毒带人砸了自己的场子,现在正在通缉他。他的野马堂也烟消云散了。”说完,他轻笑着道:“我们现在只需要等待,只要那边紧张的局势一稳定下来,我们就可以派人过去接受那边的场子,当然,我们必须赶在徐辉的前面,徐辉现在估计也在等待最佳时机,到时候,我们与徐辉估计还有一场较量。”

    金洋点了点头,他静静的体会着微风吹拂到脸上的感觉,过了一会,他开口道:“等会我要去y市。"柳云似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事实上,当金洋向他要面具时,柳云便猜想到了金洋可能要去丫市。不过他脸上没有丝毫的异样之色,仍然挂着满脸的笑容,他转头望着金洋,狡黯的眨了下眼睛,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金洋微一思索,道:“可能马上就要走了。”

    “好吧,那你先在这等我一会。”柳云道。

    金洋转头望向柳云,只见他的脸上仍然充满了幸福的笑容,心里有些疑惑,他点了点头,道:“好。"柳云犹如快欢的小女孩般,轻快的离去了,留下了一缕淡淡的清香。过了一会,正在金洋思考着到y市后的行动计划时,一声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洋!"金洋转过头来,望向声音的来源处,只见一名长得有些丑陋的青年人,穿着黑色的西服,站在自己的身前。

    “你是?”金洋愕然的望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的青年人,从他的声音,金洋听出了他好像是柳云,但是,他实在是无法将眼前这个丑陋的青年与美貌的柳云联系在一起。

    “我是柳云啊,嘻嘻,这个面具是我很早前就造好的,怎么样,还不赖吧?"青年人得意的笑道。

    金洋苦笑了一下,道:“何止是不赖。你简直就是个千面人。"得到金洋的夸奖,柳云更加高兴了,他眼中闪过一道兴奋之色,道:“我决定了,我要与你一起去y市!"“什么?”金洋愕然反问道:“你到丫市去做什么?你走了以后,白云帮怎么办?"柳云狡黯眨了眨眼睛,道:“你去丫市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至于白云帮,嘻,自然有人帮我打理。其实,如果没有遇到什么大事,我是很少管理帮里的事的。大多数事情,副帮主和那些堂主自己就可以解决。"金洋感到头大了起来,他耐心的道:“我到y市,是想寻找干掉徐辉的机会,非产危险,可不是过去游玩。"柳云像耍赖的女生般,道:“那我更要与你一起过去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徐辉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如果你一个人在那边,遇到了什么危险,那么徐辉也不会放过我们白云帮的。"望着柳云那诚恳而坚定的目光,金洋知道自己是无法说动他留下了,最后,他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柳云一看金洋点头默许了,兴奋得欢呼了一声。金洋望着他那幅兴高采烈的样子,只能摇头苦笑,现在的柳云,哪里像一帮之主啊。

    不久,两人一起坐车来到了丫市。

    金洋与柳云一走下车,立即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一看见金洋时,便受到了极大的震撼,目光再也无法从金洋的脸上移开了。

    事实上,从金洋一走出柳云的门开始,便一直受着这种真正的万人迷的待遇。从三岁的小女孩,到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一看见金洋,便陷入了狂热的痴迷。无数少女为之疯狂的尖叫,当然,他也招来了无数男性同胞几乎要吃人的嫉妒目光,不少平时自认为自己是帅哥的男人看见金洋后,差点陷入了疯癫状态。据有关数据统计,当天b县有两百名女性患上了一种怪病,这种病的特征是神智迷糊不清,嘴角不停的流着口水。另有三名男子留下了一封遗书后,便上吊自杀了。遗书上写的是:只到今天,才发现自己想当天下第一帅哥的梦想水远无法实现了,既然梦想己经破灭,那人生也就没有什么可留恋了。

    在车上时,车上几乎所有的女性都以肉身搏斗的方式,强行挤到了金洋的身边。于是,车上就发生了一个百年难见的怪现象。车上有一半的座位是空着的,但是却没有人去坐,十几名女子你推我攘的围在一名靠窗坐着的男子身边,一道道贪婪的目光努力的在那名男子的脸上揩着油。而那名男子,就是带着面具的金洋。

    金洋压根就没有想到带上面具后,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本来,他带面具的目的就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这样一来,自己即使只是想甩脱身后的那些追随者,都还要费很大的功夫。

    埋着头一阵狂奔,金洋与柳云躲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终于算是暂时清净了。两人相视苦笑。金洋终于体会到了做万人迷的滋味。

    经过一番商议,由柳云出去,给金洋买了一副可以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和一顶太阳帽,在经过柳云的一番精心打扮之后,金洋终于可以放心的行走在大街上,而不需担心被女人偷摸屁股了。

    132章

    金洋与柳云进入了一家小饭店,点了几盘菜。虽然店中的其他人对金洋的怪异打扮很好奇,但是大家也只是多望了他几眼而己。

    就在金洋夹了块牛肉,塞入自己嘴里时,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矮胖身影走进了店来。他微愣之后,便恢复了正常,继续咀嚼着口中的美味。但他刚才的异常没有逃过细心的柳云的目光,柳云微低着头,装作吃饭的样子,小声问道:“什么事?"金洋透过墨镜,看见进来的矮胖子在离自己几个桌子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他用细微的声音道:“你不要回头看,刚才进来的那个胖子,是我们帮的叛徒洪天,皮条就是被他出卖给警察的。"柳云听后,也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小口的吃着饭。过了一会,柳云小声问道:“要不要擒住他?"“不,”金洋低声道:“他可能是个线索,等会我们跟着他,看他去什么地方。"柳云微。点了下头,接着,故意和金洋聊起天气来。

    洪天进来后,也只是扫了金洋他们一眼,当酒菜上来后,他便大吃大喝了起来。

    金洋与柳云吃的特别慢,小心的监视着洪天。此时金洋带的那个墨镜帮了金洋一个大忙,那浓浓的黑色挡住了金洋的眼睛,让别人无法知道金洋那躲在墨镜后面的眼睛正望着什么地方。

    半个小时以后。洪天站起身来,付完帐后,便挺着大肚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丝毫也没有觉察到有人正在暗中监视他。

    金洋和柳云也随即站了起来,柳云丢下了一张百元大钞后。两人迅速跟了出去。

    洪天顺着街道,迈着大步缓慢的走着,他根本就没有料到在y市有人敢跟踪他。这给金洋与柳云创造了一个极好的机会。两人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后面。

    过了一会,洪天转进了一条安静人稀的小巷,金洋与柳云互望了一眼,也转了进去。在巷子中,经过几拐。来到一条无人地死胡同,洪天在胡同中唯一一家平房前停了下来。

    洪天用力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门打了开来。洪天迈了进去,门又被“吱呀”一声,被重重的关上了。

    金洋与柳云待洪天进入平房后。才转入胡同中。由于胡同的前面没有了去路,旁边只有一间平房,洪天此时又不见了踪影。很容易的,金洋便推测出了洪天一定进入了胡同里的那间平房中。

    金洋小心的踏入胡同里,并轻轻的向那间平房靠近,柳云也小心地跟在金洋的身后。

    平房的门旁有扇窗户,窗户是关着的,并被里面的窗帘遮住了,从外面,无法看见里面的情景。

    正当金洋犹豫要不要闯入屋内时。一丝细微地声音从屋里透过窗户传入了金洋耳中,接着,声音逐渐变的清晰起来,那是两个人的对话。金洋望向柳云,柳云也正在凝神细听。

    “还没有那几名枪手地消息吗?"“没有。我想,他们可能真的己经死了。很可能他们在b县就己经遇害了。”

    “那有没有金洋的消息?"“也还没有。我不敢再回a县了。皮条被抓以后,他们己经怀疑我的身份了,他们现在一定在四处找我。陈建伟那家伙非常狡猾。大哥,其实凭咱们的实力,为什么要受徐辉的控制呢?虽然徐辉现在很信任你,但是屈于人下的感觉毕竟不是很好”“哼,我明白你的意思。徐辉那家伙现在对我越来越不客气了。我己经准备计划收拾他了,只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枪手队里地那些家伙的态度。还有那个叫宗黑的,也是个很难应付的角色。干掉徐辉的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听说徐辉又找了个很厉害的降头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像的确是有这回事。什么降头师,不过是些装神弄鬼的家伙罢了。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送他们归西。”

    “大哥,那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下一步”说话人的声音突然转厉,冲着窗户大喝了一声:“什么人?"金洋大惊,刚准备从窗口闪开。“呼”的一声,一颗子弹窗户里飞了出来,玻璃应声而碎。

    金洋与柳云瞬时袒露在了屋里人的视线中。

    “呼”“呼”“呼”连续三声响过,三颗子弹接连飞了出来。金洋的身形速度虽然很快,但突然之间,他大脑却没有来得及反应,由于第一颗击破玻璃的子弹与后面三颗接连射出的子弹间隔的时间极短,几乎就在金洋刚刚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时,后面的三颗子弹便飞了出来。一道黑影向金洋扑来,将金洋压倒在地,接着,金洋听见了一声闷哼。闷哼声是压在金洋身上的人发出的,很显然,将金洋压倒在地的人中弹了。而刚才,金洋的身边只有一个人,那个人便是柳云。

    “砰”的一声,门被人瑞了开来。

    金洋一听见门声,便飞一般的抱住压在自己身上,为自己挡下了子弹的柳云,就地一滚,身体弹起。他双手死死的抱住柳云,犹如一阵风般,狂奔而去,留下了愕然的站在门口,手中握着枪的长发中年人。一个身形矮胖的人从屋里跟了出来,走到长发中年人身边,疑惑的问道:“大哥,人呢?"长发中年人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醒过来,事实上,一直到现在,他还在怀疑,自己刚才见到地是不是一个人?。或者,自己刚才出来时,看见的只是自己的幻觉。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快的速度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矮胖子就是洪天。洪天他看见自己的大哥一脸的茫然,心里更加奇怪了。又问了声:“大哥,难道还有人能够从你的枪下逃走吗?"长发中年人终于回过神来,他用力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刚才看见的是不是人?"洪天更奇怪了,他疑惑的望着长发中年人,问道:“不是人?难道是鬼吗?”说完。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对大哥说话,有些不妥当,他的话里,明显含有责备的意思。他知道,他的大哥最讨厌别人用责备的语气跟他说话。洪天担心地事情并没有出现,长发中年人听了洪天的话。并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悦之色,相反,他的目光更加迷茫了。喃喃念道:“鬼?我刚才见到的是鬼吗?人怎么可能从我的枪下逃走呢?"说着,他地目光突然凝聚在了地面上。

    地面上有一滩鲜红的血,鲜红而诡异的血,顺着胡同,向外延伸开去,一滴一滴地。

    血证明了一件事。刚才见到的不是鬼,是活生生的人。真的有人从长发中年人的枪下逃脱了。

    这是令他无法容忍的,他绝不能允许活人从自己的枪下逃脱。特别是,那人还偷听了自己刚才在屋里的谈话。如果那话传到了徐辉地耳中,那结果

    深吸了一口气,长发中年人将枪插回腰里,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追!,,金洋抱着受伤的柳云,一路狂奔,毫无掩饰那惊世骇俗的速度,在路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幻影。

    刚才是我眼花了吗?街上的一个行人揉了揉眼睛。

    那是龙卷风吗?好快!另一名行人将衣服拉拢,打了个寒颤。哇,ufo跑到地上来了!一名小孩拉着妈妈的手,指向前方只剩下一个黑点的影子大叫道。

    到了一个无人的小河边,金洋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柳云虽然不是很重,但是,抱着一个人,跑这么远的路,没人能够吃的消。

    金洋将柳云小心的放在河边的一块草地上,由子面具的原因,从外看不出柳云脸色的变化,但他那柔滑的手,却由于失血过多,而显得极其苍白。现在不能带柳云去医院,柳云受的是枪伤,到了医院以后,一定会引来警察的盘问,而y市的警察与徐辉又是一伙的。

    看来,只有自己亲自替他取出子弹了。

    望着眉头紧皱,眼皮不断跳动,面露痛苦之色的柳云,金洋咬紧牙,狠了狠心,将柳云拉着自己胳膊的手轻轻扯动了一下。

    “不,不要。洋,不要离开我,不要”

    当金洋拉着柳云的手微一用力,柳云突然梦吃般的呻吟了起来,抓着金洋胳膊的手更加紧了。

    “云,我不会离开你的。乖,我现在帮你取出子弹,你先把手松开,好吗?"金洋用手轻抚柳云的脸,柔声道。

    柳云的手渐渐松了。金洋轻轻的将他翻转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的背部己经被血染透了。黑色的西服变成了诡异的深红色。金洋费力的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柳云的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内衣,那是女性的专用内衣。

    看来他真的是将自己当成女人在对待了。金洋心里暗想,然后轻轻的将柳云的内衣从下望上轻轻拉起。

    当金洋的手刚刚将柳云的内衣拉起一点时,柳云仿佛有感应般,躺在金洋腿上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手也突然抓住了金洋的手。“乖,听话。取子弹必须要先脱衣服的。”

    金洋以为柳云害羞,便柔声安慰道。

    柳云此时己经清醒了过来,他想说什么,但嘴唇掀动了几下,却没有出声,眼中闪动着极其羞涩的目光。

    他果然还是害羞,唉,他又不真的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呢?金洋叹气摇了摇头,然后将柳云抓着自己的手轻轻的澎了开来。柳云虽然不情愿。但也没有太坚持,最后,他将头埋进金洋地腿间。

    当金洋将柳云的内衣拉过胸部时,发现柳云的胸部真的缠着一条白色的丝纱,而且,金洋发现柳云的肌肤极其白嫩柔滑。闪动着青春地光泽,柳云仿佛极其紧张,小腹不断颤抖的。金洋的手竟然不知不觉的碰了一下他的小腹,一股异样的电流传过金洋的指尖,金洋身体微微一颤,感觉任何女人地小腹都没有柳云的性感动人,如果别的女人看见了柳云的上身。一定会嫉妒的发狂。柳云的身体又轻颤了一下,小腹也紧缩了起来。

    金洋赶忙压下头脑中地邪念,将柳云的背翻向自己,虽然他很想看看被轻纱缠着的里面,究竟是什么光景,但他最终还是压下了**。他望着柳云背部细小地血洞。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洋,"柳云突然轻唤了一声。

    金洋用手抬起柳云的头,柔声问道:“什么事?"“我的外套里装着一小瓶红色藥剂,你帮我拿出来。"柳云的目光转向放在一旁的西服。轻声道。

    金洋将柳云的头轻放在自己腿上以后,伸手拿起西服,从里面找出了那瓶红藥。瓶里的液体异常的红,犹如鲜血一般。

    “你把瓶里地液体倒入我背部的枪口中,只需要倒一点就足够了。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柳云看见藥瓶以后,目光微微亮了一下,轻声道。

    这瓶藥有这么神奇吗?金洋心里虽然有些怀疑,但是他想起前几天。自己为了锻炼自己的反应能力,将胳膊撞得肿了一圈时,也是涂上了柳云给的藥,结果睡一觉起来就痊愈了。也许柳云的藥真的很神奇呢。想着,金洋翻过柳云的背,小心的打开瓶盖,从上望去,瓶中的液体仿佛是活的一般,犹如血红色的州蚂一样,四处游动着。

    金洋心中的惊讶更甚,这是什么藥?不过他心里虽然疑惑,却没有半丝犹豫,轻轻的将藥滴入柳云背部那可怖的血洞中。

    当那犹如鲜血般的液体落到柳云的背部时,那血蝌蚪般的液体竟然顺着柳云背部的血迹游入那枪洞中,然后从那血洞里冒起了一道白烟。金洋吓了一跳,手停在了半空,他清楚的看见了,那藥真的是活物。柳云此时也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稍愣之后,待白烟散去,金洋望了望瓶中那游动的血蝌蚪,又小心的向柳云的背部倒入了一些,那血蝌蚪再次游进那血洞中,不过这次却没有白烟冒出。

    “好了,不要再浪费藥了。"柳云的精神状态似乎好了很多,他转过头来,柔声道,似是将那藥看得非常宝贵。

    望着柳云那恢复了神采的眼睛,金洋的心情大好,他小心的盖住手里宝贵的藥,将之放回柳云外套的口袋中。

    金洋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他想找个东西把柳云的伤口包扎一下,但周围又没有什么可用来包扎伤口的干净的布纱。

    突然,他的眼睛落在了柳云缠着胸部的白纱上。

    金洋的眼睛一亮,这不是包扎伤口的最好的材料吗?心里想着,金洋立即动手去解白纱的结。

    当结快要打开时,躺在金洋腿上的柳云发现了金洋的举动,他似是非常吃惊,伸手抓住了金洋的手,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金洋奇怪的望了柳云一眼,道:“用这条白纱给你包扎伤口啊!难道你还有其他更好的包扎伤口的东西吗?"“可,可是,”柳云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手仍然紧紧的握着金洋的手,目光闪烁不定。过了一会,他微低下头,小声道:“有些东西,你是不能,不能看的”

    “不能看?”金洋有些疑惑,他望着柳云被白纱裹着的微微鼓起的胸部,心想即使你的身体过于女性化,连胸部也长得像女人,但你毕竟还是个男人啊,有什么不能看的呢?但是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口。

    “可是,你的伤口需要包扎啊,现在又没有其他干净的布纱了。什么东西不能看,我不看就是了。”

    金洋望了一眼柳云背部地伤口。突然发现那伤口处的血已经凝聚了,那洞口好像也在慢慢缩小。

    柳云的目光闪动了几下,知道金洋说的也没有错,沉默了一会,他轻叹了口气,小声道:“那我自己来解吧。"“好吧。”金洋将手从白纱的结上移了开来。柳云轻轻的摸索着那个结。不一会,那个结便被解开了。

    柳云小心地将白纱从胸部抽出,同时,另一只手紧紧的遮挡住自己的胸。

    接过柳云递过来的白纱,金洋好奇的望向柳云的胸部。柳云虽然用手挡着,但是毕竟一只手能挡住的范围极其有限。

    金洋地目光刚刚落到柳云的胸部,顿时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难怪他要用布纱缠住自己的胸。柳云的胸不仅仅是像女人,他的胸比大多数女人地都要漂亮迷人。

    虽然柳云用手遮挡着,但是那美丽的**的轮廓,以及那粉红色地性感的乳晕,都毫无遗漏的映入了金洋的眼中。

    即使明知柳云是个男人,金洋心里还是升起了一股欲火。柳云突然发现金洋正用色眯眯的眼睛望着自己的胸部。急忙用双手将自己的胸部抱了起来,转过身,伏面躺在金洋的腿上。填道:“你不是说不看吗,你”金洋一下子回过神来,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想如果柳云不开口说话,没有人会将他当成男人。金洋小心的将柳云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然后,拿过内衣,递到柳云的手上。

    柳云眼中闪动着羞涩的目光,他接过内衣。坐起身来,背对着金洋,将内衣套到了身上,接着,他又拿起西服,披到了自己的身上。金洋突然发现,柳云现在完全不像一个中弹的人。虽然子弹没有击中他的要害,但是,流了这么多的血,而且那子弹还留在他的体内,如果是一般的人,恐怕能说话就己经很惊人了。柳云却己经能坐起来穿衣服了。刚才那是什么藥,竟然这么神奇!金洋又想起了那游动的血蝌蚪。穿好衣服以后,柳云离开了金洋的腿,与金洋面对面坐在了草地上。“子弹还留在你的体内,不会有什么大碍吗?"金洋望着柳云轻声问道。

    柳云摇了摇头,道:“你放心吧,那子弹会自动从我体内消失的。即使没有消失,也会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不会有什么妨碍的。”“难道你现在已经好了,不用再回去治疗一下了?"金洋心中的好奇更甚,有些担心的问道。他对柳云的话感觉异常惊讶。柳云迟疑了一会,道:“应该不用再管它了。我现在只是感觉全身有些酸软,估计是流了太多的血,以后滋补一下身体就行了。"“应该?”金洋皱着眉头,问道:“刚才那是什么藥,有那么神奇?”

    柳云的目光闪动了一下,语言有些吞吐的道:“那,那是我父亲留下的。其实,我也就只有这一瓶而己,我也不知道它是用什么做成的。”金洋明显感到柳云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柳云并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不过金洋也没有太在意,毕竟,那也许是他们家族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金洋心里对柳云的家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一先是能够制造神奇的面具,接着又冒出这么一瓶比起传说中的仙藥也毫不逊色的红色藥剂。其实一直到现在,金洋对带在自己脸上的面具还极其的疑惑,一个面具,带在自己的面上,竟然可以改变自己的五官,而且,还需要一种特殊的方法才能取下来,否则,就只有把自己的脸皮也扯下来,那面具仿佛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那面具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制造成的?刚才那红色藥剂又是由什么造成的?那血红色的蝌蚪状的东西,应该是有生命的。

    思索着这些问题,金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金洋皱眉头的动作落入了柳云的眼中,柳云的心猛的跳动了一下。他以为金洋在生自己的气,一下子焦急了起来。他望着金洋,急声道:“洋,其,其实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而是那牵扯了太多地秘密。你知道了以后,对你不但没有丝毫的好处,还可能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和烦恼。”金洋微微笑了一下,他用手拍了拍柳云的肩,轻声道:“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你的身体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好了,我们先去找家旅馆。即使那藥再神奇,我想你也需要好好地在床上休息休息,等会我到街上买一些补血的东西。"柳云感动的。点了点头。随后,金洋想将柳云背在背上,但柳云似是非常的羞涩,坚持要自己在地上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金洋只好用手搀扶着他,缓缓的走向市区。金洋心里格外的纳闷,一向不拘小节的柳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羞涩了?如果是以前,感觉不好意思地一定是自己,但这次。由于柳云受伤完全是为了自己,所以自己才主动要求来背他,却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坚决的拒绝。

    打的士来到了一家旅馆。金洋将柳云小心的扶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后,金洋才放心的离开。离开时,金洋感觉柳云望着自己的目光格外地异样。

    金洋在一家藥店买了一盒补血的藥剂,然后来到路边等车。一辆的士缓缓地停在了金洋的面前,金洋上前拉开车门,正准备坐进去,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从身边经过的一辆小货车。身体一下子定住了。“上车啊!"的士司机转头望了一眼车外的金洋,不耐烦的喊了一声。金洋一把把车门拍上了,道:“不坐了,你走吧。”

    “神经病!”司机小声骂了句,踏下了油门。

    金洋握紧怀中藥盒,稍加犹豫后,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展现自己惊人的速度,拔腿向前面还看得见背影的小货车追去。

    那小货车地速度在金洋的眼里,就像蜗牛爬动一样,不一会,他便追上了那辆货车。

    接着,金洋轻轻一跃,抓住货车车厢的把手,很轻松的便爬到了车厢的项部。

    金洋静静的爬在车厢上面,等待着车停下的时刻。

    他刚才很清楚的看见,开货车的司机,正是张毛的哥哥。本来,他还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最后,他想到或许可以从张毛的哥哥那里得到什么意外的收获,自己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然后,他便追了上去。

    货车渐渐偏离了市区的轨道,向一个荒无人烟的泥巴路开去。又过了一会,穿过一片树林,前面了出现了一幢看起来挺古老的平房,房子是用一块块的青砖砌起来的。

    车在平房前停了下来,接着,车门打开,张毛的哥哥从车中跳了下来,他的神色有些紧张,匆忙的走到车厢后,拿出钥匙,打开了车厢的门。他丝毫没有抬头,根本就没有想到车厢项上会有人。

    车厢门开后,他跳上车厢,然后抗着一个东西跳了出来。金洋定眼一看,心微微一惊。张毛哥哥抗在肩上的竟然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看起来年龄很小,绝对不会超过十五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双手和双脚都被绳索紧紧的绑着,嘴也被胶带紧紧的封着,只能发出充满惊恐的“呜呜”声。由于张毛的哥哥是将女孩仰着抗在自己的肩上的,所以金洋在车厢项上很清楚的看见了女孩的脸,女孩也望见了伏在车顶的金洋。

    那女孩的眼睛很大,很迷人,苹果脸形,看起来非常可爱,让人一看就心生怜爱,可是此时这个可爱的女孩眼中却充满了恐惧。

    可惜胸部还没有发育完全,金洋暗吞下一口口水,决定等会演一场英雄救美。他取下墨镜,对着女孩眨了眨眼睛,示意女孩不要慌张。女孩一看见金洋那迷人的外貌,顿时停止了挣扎,眼中的恐俱转成了惊讶和痴迷。

    张毛的哥哥走到平房门口后,身体竟然微微发起抖来,似是正在遭受极大的恐惧。金洋疑惑的望着他,心想难道屋里有什么恐怖的怪物吗?他不会是想将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做为食物献给屋里的怪物吧?

    正胡乱猜测着,金洋看见张毛的哥哥伸出了颤抖的手,轻轻的敲了敲门。过了一会,门自动打了开来。

    金洋趁机向门里望去。他惊讶地发现,门后竟然没有人,屋里是一片阴暗,由于视角的原因,金洋在车顶无法看见屋里深处的东西。在门开的瞬间,金洋明显感到一股冷风从屋里吹了出来。张毛的哥哥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他慌张地将女孩横着放在门口,然后用手一推,将女孩推入屋去。

    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当女孩一滚入阴暗的屋里,那门“啪”的一声,又自动关上了。

    虽然还是下午。温暖的阳光温柔的包围着金洋,金洋却感到一股寒气冲向了自己的脑门。他终于明白了车下张毛地哥哥为什么会那么恐惧了。在门自动关上以后,张毛的哥哥转头便往回跑,冲到车门前,他大大的松了口气,抬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就在他擦汗的瞬间。金洋从车顶猛的跃下,脚从上而下,踹向张毛哥哥的头部。张毛的哥哥连惨叫声还没有来的及发出,便栽倒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

    金洋上前,对着爬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张毛哥哥踢了两脚后,转身缓慢的靠近那间平房。

    此时金洋的心里也极其紧张,还夹杂着一丝恐惧。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屋里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屋里真的有什么妖怪?徐辉用少女做食物。饲养了一只妖怪在这间屋里?

    金洋的心坎坷不平的走到门口后,停了下来,犹豫着要不要将门踹开。突然,他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少女恐惧的尖叫声。金洋猛一咬牙“砰”的一声,向门踹去,门犹如两片枯叶般,分了开来。

    在屋里黑暗地深处,一个瘦长的人骑在一名少女的身上,少女在下面不断的挣扎着。骑在少女身上的人的力气似乎非常的大,无论少女怎么挣扎,身体都无法移动丝毫。由于屋里光线很暗,金洋看得不是很清晰。

    门一被踹开,骑在少女身上的人便停止了对少女的侵犯,他的身体竟然直直的从少女身上飘了起来,犹如幽灵般落在了地面上,披在他身上的长袍无风自动了起来。床上的少女,慌忙的缩到了一角。

    他的目光犹如闪电般射向了金洋。

    金洋感到一股阴冷的寒气犹如实物般,从四面八方,将自己紧紧的包围了起来,压得自己几乎喘不过气。而那人的目光,仿佛尖锐的刀锋,射到自己身上后,自己全身竟然真的感觉到了被刀刺中的痛。

    金洋全身越来越难受,仿佛要被挤成了碎片,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股力气,仰面的大吼了一声,随着他的那声大吼,他周围压挤自己的寒气犹如破碎的玻璃般,向周围散了开去。金洋知道自己遇见了自己师父平涣所说的法力高深的降头师,他至今还清楚的记着平涣对自己所说的话:以你现在的实力,或许可以很轻松解决掉几十个普通人,但是,一旦你遇见了真正的降头师,那么你能逃多远就逃多久,降头师的恐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周围压力骤减后,金洋再无犹豫,犹如一股风般,带着一排幻影,冲到降头师旁边的女孩前,一把抓起女孩,又如一阵风般,冲出了房子,留下了目瞪口呆,孤立于屋里的降头师。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一秒钟。过了良久,屋里的降头师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他缓缓的踱步走到门口,望着屋外的货车,摇头苦笑了一下。

    从五十年前至今,从没有人能够从他的身旁,抢走他的东西,但今天,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竟然冲了进来,将自己的女人抢走了。这件事如果传到降头师协会里,恐怕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其实,连他自己也无法相信。

    他想起了刚才那个青年吼叫时,空间里所产生的能量震动。好熟悉的感觉,莫非,那就是

    阴山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道讶色。

    难道那青年的身体拥有圣光!

    拥有那样鬼魅般的速度,难道他的圣光己经到达了离体的境界?他低下头,嘴角掀起一股诡异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没想到寻找了十几年的人,今天竟然让我遇见了。嘿。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只是,不知道圣光有没有与他地血液融和过”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伸出只剩下白骨的手,那白骨在日光的照耀下,闪动着清冷的寒光。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地。阴山将白骨紧紧的握了起来。刚才,被金洋救走的那个女孩,己经被阴山下了降头。任何与女孩有过身体接触的人的行踪,都将完全暴露在阴山的眼底。

    金洋抱着女孩,一直逃到市区的一个无人地小巷,才停了下来。没想到自己逃跑的本事还挺强的。金洋自嘲般的笑了笑,放下了怀里的女孩。

    女孩似乎己经沉醉在了金洋的怀中,当金洋把她放下以后,她又差点倒入了金洋地怀里。金洋连忙扶住她。过了好一会,她才勉强的站稳了。

    女孩望着金洋的目光极其夸张,她张着嘴,眼睛瞪得大大地,像看自己最崇拜的偶像般,定定的望着金洋。她己经认出来了。站在自己面前,将自己从魔爪中救出来,戴着墨镜的人。正是刚才爬在车项上的,冲着自己微笑的那个超级无敌大帅哥!

    天啊,他一定就是传说中的超人,不,是比超人还要帅的闪电侠!噢,天啊,没想到漫画中地闪电侠竟然真的存在,而且真人比漫画里的还要帅。还要酷。他刚才不顾生命危险,从坏人的手中把我救了出来,我应该怎样感谢他呢?按照漫画里的情节,闪电侠救了大美女后,大美女应该做些什么呢?对了,大美女应该向大英雄献吻,献身,我要把我的初吻献给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要用我的身体来答谢我的救命恩人,我要望着目光痴呆,嘴里不停的流着口水的小女孩,金洋的心里有些疑惑,刚才在小屋里,她是不是惊吓过度,变成白痴了?如果真的变成白痴了,那自己岂不是白白冒了一次险。

    正当金洋犹豫着要不要把她送到精神病医院检查一下时,女孩突然扑入金洋的怀中,抱住金洋的脖子,踞起脚,翘起小嘴,狠狠的吻了金洋一下,然后转身,狂奔而去,留下了一脸愕然的金洋。

    刚才真是羞死人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呢。不过,那感觉真美妙。嘻嘻,他长得好,好,好帅啊!女孩的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边逃命似的跑着边兴奋的想着。

    金洋用手摸了摸还残留着一股清香的嘴唇,摇头苦笑了一下。他低头望了望被女孩身体压扁的藥盒,伸手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瓶装的藥还完好无损,不禁暗松了一口气。

    那个降头师是从哪里来的?他与徐辉究竟是什么关系?带着心中的疑问,金洋离开了小巷。

    下了的士后,金洋拿着藥盒,走进了旅馆。

    坐在一楼柜台边的旅馆老板看见金洋后,眼中闪过一道惊恐之色,似是非常害怕。

    金洋心里一惊,隐隐感觉有些不妙,他没有来得及询问老板,直接冲向二楼。

    床上己经空无一物,柳云不见了。床上一片凌乱,屋里的椅子也横七竖八的,很显然柳云是经过一番挣扎,被人抓走了。

    金洋立即转身冲到楼下,抓起老板的领带,大声吼道:“我的同伴呢?"老板吓的全身颤抖,脸色极其苍白,他结结巴巴的道:“他,他们留言说,说你回来以后,叫你去,去平安路第三号房。他,他们在那等你。"金洋松开了手,转身离开了旅馆。

    他己经意识到,抓走柳云的很可能是徐辉的人,而且很可能就是今天射伤柳云的那个枪手。凭借徐辉在丫市的势力,那名枪手要找到一个身上带伤的人并不难,那个旅馆老板明显是认识抓走柳云的人的,不然,他不会那么的害怕。

    金洋招了个的士,直接到达了平安路。下车后,金洋深吸了一口气,向第三号房走去。他知道那些人一定布好陷阱等着自己,但是,无论是什么陷阱,为了柳云,他也要去闯。

    平安路的房都是些平房,而且是很早以前建成了,不久以后,这里的房子将会全部被拆掉,换成高楼。这里以前的居民,基本上都己经提前搬走了。一眼望去,平安路没有一丝人气,极其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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