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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面扒下她的小内裤,再把白丽丽的前胸翻滚过来时,白丽丽已被他吓得不知怎么好缩成一团了。
白丽丽说,徐阳,我怕……我不要……
徐阳说,现在由不得你了,他很野蛮地拉过白丽丽的一双小脚,将她拉到床边上,自己慌忙脱下裤子,用手拨弄了两下自己的家伙,便一挺身,一次性成功,进了白丽丽的身体。
由于白丽丽太紧张,徐阳连续两个抽chā也未能进入白丽丽的井底,一是因为白丽丽一直夹紧两腿,让徐阳不能完全吻合,二是由于白丽丽没有出水,内外很干涩,两个人的器官都有些受阻,而且有撕拉破皮的痛感。
到这个时候,哪怕一个窄缝,徐阳也要钻进去,那才更有味,他伏下身,双手插到了白丽丽的背后,把白丽丽从那床上抱起来,让白丽丽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腾出自己的手,移向下面勾住白丽丽的大腿,这样他上下抖动了白丽丽的身体,白丽丽的水便从私处流了下来。
白丽丽叫了一声,这次不是干涩的疼痛,是徐阳进到她身体深处的一阵闷痛,她再想滑脱,由于身子下坠,却越进越深。
徐阳很有力,就这样把白丽丽抱在胸前,不让她下去,在房中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托着白丽丽的大腿,将她的身体上移,又落下,那阳物便在白丽丽的身体里进出。一会儿,白丽丽就适应了,又叫起来,这次是呻吟,她终于找到感觉了。
徐阳说,怎么样,舒服了吧?
白丽丽没有回答,便去吻徐阳,这才是他们的快乐开始。
徐阳抱着白丽丽玩了一会,觉得屋里的空间太小,他便把白丽丽抱出来,抱到外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徐阳说,这样好不好?多少天郑喜来没回来操你了,你的逼好紧!
白丽丽说,去你的,都让你搞疼死了,我不要了!
徐阳说,当真?我抽出来?
白丽丽说,你抽出来呀,让我下去,我不要了!
徐阳放开白丽丽,她刚移过去,徐阳就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搬起她的一只腿,又把家伙送进她的身体,徐阳在沙发上,一阵踊跃,那沙发弹性很好,却让他使不上劲,总觉得抵不到深处。
徐阳说,你的身子这么紧,到底底在哪?
白丽丽说,到底了,我疼,疼……不要了!
徐阳没有理会,把白丽丽拉到沙发的靠手上,他站到一端,抓起白丽丽的两个小脚,往上一举,白丽丽便躺在沙发的靠手上,腰和臀挺起来,她的私处便张开来,而上身和头垂下到沙发的座垫上,这次,终于让徐阳实实在在地顶到了井底,他的硬物,顶在白丽丽的井底,像顶在一堵墙壁上,连续回插了数下,白丽丽便哼声不停,一会儿,她的眼泪下来了,忙求饶说,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肚里的肠子让你捣烂了。
可是徐阳正在兴头上,哪肯休手,他一阵起伏,终于出水平了,徐阳抽出阳器,带出来的却是一抺红白不清的粘液,这第一次白丽丽让徐阳搞出血来了。
徐阳走后,白丽丽哭了一夜。
想起自己的男人郑喜来,从来没有这样和她做ài,郑喜来有时也虽然会设想出多种做ài的方法,那都看她喜不喜欢,她如果不适,他也总不是强求,而这个野男人徐阳就不是拿她作疼。
想到这,白丽丽决定再不理他,可是徐阳没过三天,晚上又来骚扰她了,白丽丽没有开门,便把狼狗放了,只要徐阳在外面一有动静,那狼狗便循声在院子里四处咆哮。
过了一会儿,外面没有动静了,白丽丽以为徐阳走了,却看到外面有火光,原来她家的麦秸草堆给这个家伙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