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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错了啊……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拍了这么多年片子一点都不火，我也是想红嘛……”破导演越说越伤心，哭得也越惊天动地。
蔡五杀本来就因为喝多了头疼，现在被他哭得越发烦躁，揉着太阳穴踢了破导演一脚：“你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你从窗户扔下去。”
破导演立刻闭嘴了。
“好了，我们来谈一下怎么补偿。”吴蓝打开电脑，敲了一通，三分钟就打印了三份卖身契出来。
反正蔡五杀看着上面那些条款，就感觉很像卖身契了。
破导演一条条读下去，脸色越来越惨白，最后哀嚎了一声：“不用这么绝吧？”
吴蓝无所谓地耸肩：“那算了，蔡五杀你想卸他哪条腿可以开始了。”
“别别别！”破导演慌忙抓住吴蓝丢过来的笔，在卖身契上签了字画了押，然后被连同一份卖身契踹出了门。
蔡五杀有点懵，问：“这破导演留着有什么用啊，技术那么烂，你还敢找他拍东西啊？”
吴蓝仔细检查了一下门锁，然后才说：“留着还是有点用的。”
他走过去，把醉醺醺困到眼睛有点睁不开的蔡五杀揽进怀里，“不过，你实在不喜欢，不用他也可以啊，签个合同没有坏处，至少可以保证保证他以后不敢随便拍你了。”
“哦。”蔡五杀迷迷糊糊地靠在吴蓝肩膀上，“我好困，想睡觉了。”
“就在这里睡。”吴蓝低头咬着他耳朵说。
蔡五杀躲开，抗拒地摇头：“不行不行，总感觉还是在被偷拍，我回去了。”
吴蓝很不情愿，但是被蔡五杀这么一说，也有点浑身不自在，感觉还是在被人盯着。果然还是太仁慈了，断那破导演一条手不太够啊。
第二天，蔡五杀睡到下午，要不是戴维坚持花式敲门敲了一个小时，他是打算直接睡到六点的。
被闹起来后顶着一头鸡窝般的乱毛，堵着门问戴维：“虞姬把你放了啊？”
戴维脸一红，叉腰道：“都跟她说了我是个弯的弯的，非要……唉，晚节不保了我。”
“那你这嫌弃里面透露着狂喜的表情是想说明什么？等了一万年终于有人不辞辛劳跑来掰直你可喜可贺？”蔡五杀越笑越猥琐。
“哼！”戴维叉腰，“你那个视频怎么回事啊，那么明显的坑你怎么就跳进去了呢，我说那个破导演也是胆子大啊，连你跟老大接吻都敢偷拍。”
“他昨晚还跑这儿来偷拍了……”蔡五杀猛地闭嘴。
戴维还是准确地抓住了点，□□着凑过去：“昨天晚上他来偷拍什么呀？片子还在不在，好东西要分享知不知道。”
这时，对面的门忽然开了。吴蓝表情淡漠地问戴维：“分享什么？”
戴维立刻抬头挺胸收腹提臀站好，“没什么！”
蔡五杀顶着一头鸡毛和没睡醒的眯眯眼，指着戴维说：“他想看你果体。”
“滚。”吴蓝眉毛都没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