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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伤筋动骨的伤不值得休养太久。
在陈风忙碌前我便着手了“乐春院”的搬迁事宜,寻找合适的地盘还是借了粉丝女的帮忙。
她再三求我,哪怕亲手写封信,放“发胶”一马,她来转交。
我始终未能相信粉丝女通报的“事实”。
什么老伯对我……这类起满鸡皮疙瘩的事。
情愿真相就如老伯所刻意揭露给我那般,他不能忍受血脉就此截断。
在我与陈风相恋之后,父子间恩断义绝。
只是,粉丝女对陈风的惺惺作态很明显是傀儡行为。
她对“发胶”体现出的真切关怀,不似伪装。
人很少拿自己爱人的生命前景开玩笑。
在她的一再恳求下,我硬着头皮写了一句话,由她捎给老伯。
一个成年的、已被逐出家门的儿子写信给父亲,替仇人求情,要父亲放那人一马?
怎么琢磨都是怪异。
我能写出来的也只是寥寥:“老伯,我一切都好,请你不要为难任何人。”
本以为粉丝女见到此美其名为“信”的字条会大为不满,谁料,她只是惨笑声,并无多话。
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透露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绝望。
除了给我提供药之外,我没有要求更多,但粉丝女热心膨胀,出力甚多。
“乐春院”的新址是在大都市新近开发的一个岛上。
基建设施基本都配套了,租下的五层小楼足够安置所有的孩子。
这本是以城市新贵们为客源的地盘,因此除大学外,从保育到中学一应俱全。
条件好得让我叹息。
当初我风光时候从未考虑过将孩子们带离那片无论怎么美化都不适合成长的地方,却要到落魄后,借他人之手,才动这个心思。
在“乐春院”里帮忙的女性们,大多没有跟过去。
倒不是她们自己乐意在那灰蒙蒙的地方生活,诚如余余所说,要养家糊口。
总而言之,“乐春院”的搬离于我是一件大事,再不会有类似小羊那样的事情了。
我的“新事业”,大概算进展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