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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言，你觉得...我对小女孩是什么感情？”吴耀河终于开了口，桌上的气氛都冷了下了，谁都知道，小女孩是吴耀河心里谁都不能触碰的伤疤，可他今天，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问了陆子言这件事。
在陆子言的心里，他觉得吴耀河动摇了。
曾经的吴耀河即便在他们面前闭口不提这件事，但是大家都清楚明了小女孩的存在。
吴耀河为了拒绝程歆媛的心意，才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陆子言原本以为，他是把那个小妹妹当做挚爱来看，可今天，吴耀河这句话，似乎在告诉她他，这个感情只是亲情。
陆子言沉思了一会，组织好语言，严肃的看着吴耀河说道：“如果你找到了小女孩，你会怎么对她？”
吴耀河眉心微蹙，他努力想回想起女孩的笑脸，可取而代之的居然是虞暖的笑脸浮现在脸前，灿烂，明朗，又温暖。
“我想带她去完成她的愿望。”吴耀河回道。
“仅此而已？”陆子言反问。
吴耀河也不敢确定，半天也没有回应陆子言，他最近越来越记不起女孩是什么样子了，尤其是她的笑容，也许是因为最近他失眠的原因吧。
“那虞暖呢？”
陆子言突然提起虞暖这个名字，让吴耀河微微一怔，他抬眸看向陆子言，紧闭双唇，也没有说话。
“虞暖在你心里算什么？”
吴耀河的眉头又紧锁了一分。
虞暖算什么？
一个傻丫头？
或者又是一个善良的小姑娘？
和她在一起？他也没敢想过。
“如果她在你心里没有分量，为什么每次提起小女孩和虞暖，你就说不出话？”
“如果虞暖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为什么你的情绪总是被她带动？吴耀河，你是谁啊，就算天塌下来，你也不会动一下眉毛的人，你从来又不会怒形于色，可你不觉得每次你接触到虞暖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总是藏不住，笑也好，怒也罢，这都是虞暖带给你的。曾经只有小女孩才能影响你的情绪，为什么现在虞暖也可以？”
“以前，你对程歆媛好，是因为小女孩，现在你对虞暖好，也是因为小女孩吗？吴耀河，这种感情是不一样的。”
陆子言越说越激烈，甚至已经拍桌站起来了，每次提到程歆媛，他都会情绪莫名的激动。
吴耀河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他咬咬嘴唇，想要开口，却又被陆子言顶了回去，话堵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
江城看不下去了，感觉两个人都快打起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筷子打圆场，他扯了扯陆子言的衣角，递了个眼神，叫他不要再说了，赶紧坐下。
陆子言觉得格外的烦躁，他扯了扯自己衣领的领带，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吴耀河。
没想到韩沅陵这个时候没眼色的凑热闹开口说了一句：“我寻思那个虞暖也没什么好，老吴你找了小女孩那么多年了，谁能替代小女孩在你心里的位置？就连程歆.....”
韩沅陵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城猛拍了一下背，他捂着胸口猛咳两声，正想问江城干嘛拍他，却看见陆子言眼神狠戾的余光瞄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闭上了嘴巴。
房间内又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大家都沉默不语，各怀心事，最后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