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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清楚，什么都不太清楚。
最后晕晕乎乎的在外面晃荡。
吹吹凉风吧。
让自己赶快醒醒。
然后遇上了正到处找他的贝壳。
“你在乱转什么？！”贝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尖利，猛然惊醒了他。
看到他这个样子，贝壳皱了皱眉，嘀咕着：“怎么感觉更傻了……”
然后她转头：“跟着我。”
封沉点点头。
跟好了她。
宋眠晚看到贝壳带着封沉来的时候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是……”宋眠晚迟疑的开口。
贝壳抿唇笑：“大小姐叫我送阿戚回来。”
宋眠晚不是好奇心重的性格，只是点点头，应下来：“阿戚吃饭了吗？”
贝壳笑的弯起了眼睛：“二小姐，我是大小姐身边的人，怎么能知道阿戚吃没吃饭啊。”
宋眠晚抿唇，有些不悦。
“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是，二小姐您好好休息。”
贝壳从容的出了门。
宋眠晚又看向封沉：“阿戚，没受欺负吧？”
这个贝壳看起来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主。
封沉只是摇了摇头，没多说一句话。
宋眠晚还是比较了解他的，看出来了他的情绪气压很低。
“阿戚先回去休息吧。”
封沉点了点头，自己一个人走了。
宋眠晚站在原地，觉得有些好笑。
这才去了多久，阿戚就这么魂不守舍了，她这个姐姐，确实不一般。
灵约后面这几天一直都在翁景那。
宋府很少有她的身影。
她是最后一个知道阿戚死了的消息的人。
灵约没放在心上。
死的是阿戚。
不是封沉。
宋府没有了让她想避着的人，她也就没有了长时间在这儿“驻扎”的想法。
毕竟这儿条件确实不咋地。
灵约不在意，但是宋起早非常在意。
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她当天就回了宋府。
宋眠晚正好要去歌厅。
闲着也是闲着，灵约就也去了。
还是上一次的座位。灵约瘫在二楼小隔间柔软舒适的座位上。
吃着茶点，听着小曲。
然后门被有礼貌的敲响。
灵约抬了抬下巴。
喜鹊去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英气又妩媚的女人，穿着惹火的红色旗袍，身姿妖娆，凹凸有致。
是方雾。
方雾噙着温柔漂亮的笑意，进了门。
“宋小姐。”
灵约喝了口茶：“我见过你，上一次我来这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