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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都睁不开，旁边的沈宁乐拿手指艰难地撑起了自己的双眼皮。
死死地盯着讲台上的老师，对上她智慧的眼神，老师讲课的话语顿了一秒，然后包容地转过了头。
江余玉的余光瞥到，抽了抽嘴角，轻笑了一声。
沈宁乐撑着眼睛缓缓转头，像一个上了发条的僵硬的机器人，江余玉更乐了，沈宁乐气得一脚踩在了他脚背上。
慕以琛看着摇头晃脑像是一颗陀螺的沈昭昭，无奈地伸手抵在她的脑袋上：“要不要睡会儿，我给你记笔记。”
沈昭昭顽强地睁开眼睛：“不用！我可以。”
“你俩昨天是不是熬夜打游戏了？”江余玉狐疑地扫视了同款状态的两人一眼，手指轻扣桌面。
“没有，怎么可能。”两人异口同声。
江余玉掏出手机，打开了游戏界面。
沈宁乐：离线四小时前。
沈昭昭：离线五小时前。
江余玉把手机递到两人中间，沈昭昭心虚地忘了一眼，立马指着屏幕：“宁乐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卷！多玩儿一小时，说好的大家一起当菜鸡呢！”
沈宁乐无辜：“我没有啊，这是我哥玩儿的。”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屋外的雨还在下，沈昭昭有些无聊地转着笔：“这雨什么时候才会停啊，已经下了好几天了。”
慕以琛头也不抬，笔尖摩挲纸张，迅速地完成两份笔记：“天气预报说还要下两天。”
掰着指头算了算，沈昭昭有些兴奋：“那正好到周末了，可以出去玩儿了。”
咸鱼也是需要光合作用的，她这几天都快发霉了：“我们去爬山怎么样？”
沈宁乐眼睛一亮举手赞同：“我举一百只手同意。”她都快闲出屁了，天天被江余玉拽着去图书馆，都要学吐了。
沈昭昭惊恐的看着她：“你是蜈蚣啊？”
沈宁乐还没回话，台上的老师就欣慰地看着他：“看沈宁乐同学这么激动，那就请沈宁乐同学来讲讲这道题吧，关于公司……”
沈宁乐举起的双手愣住了。
这题说的啥，有点熟悉但不确定，真是最熟悉的陌生题呢。
硬着头皮站起来的沈宁乐站在风中凌乱了几秒，就在这时，一张救命的纸条带着手掌的余温落在她手边。
还附赠了一个标准的嘲笑，沈宁乐忍了。
答完题，沈宁乐在同学们惊诧的眼神中坐下来，有些飘飘然，这么短的时间，江余玉写的自然不是完整的答案。
这些天的学习，她也不是毫无长进的。
下课的时候，沈宁乐重新伸出友谊的触角：“昭昭姐，一起吃饭去呀！”
沈昭昭按了按被知识塞满的脑子，看了看时间，把手机顺手扔到了桌屉里：“不了，待会儿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