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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她是只不成熟的狐仙,虽有偶发的能力,却无法支持许久。她能支持多久?能把这个yin魔赶出这里吗?
骆宜良已经被色欲蒙蔽了眼睛,完全不被四周不寻常的情况吓着,下一刻他抹了抹嘴,咧开了意yin的笑容,将挣扎起身的倪璎歇又按回椅子上。“我不晓得你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可以把我从椅子上推开,你不是很享受吗?”
“哈哈哈,呵呵,救命——”倪璎歇止不住歇斯底里的笑,阵阵地发出尖叫与他抗击,她在心中抱怨,为什么只是酒狐的一员?若是金狐,她的能力就不会那么弱了,谁来救她?她的能力已经用尽了。
骆宜良一把撕开她身上单薄的纱衣,对他凝脂般的胸脯简直看傻了眼,禄山之爪早就爬上他所要的地方,将她的尖叫与笑声当成占有的成就,连有个人闯了进来都不晓得。
“你小声一点好不好?”凌睿晨被隔壁休息室传出的噪音吵得睡不着觉,休息室隔音设备烂得可以,天晓得这个女人在尖叫个什么劲,笑得连所有人都听得到。他闯进门后愣了一愣,看着他和她初次见面时也见过的那个男人正伏在她身上,而她正努力的挣扎与狂笑?
“救——我!”倪璎歇奋力伸出手,眼眶里早已出现泪水,虽然她的笑声不断,但她仍不放弃地在他出现的时候,将他当成溺水时可以求生的木棍。
“别叫得那么过分。”原来她喜欢这种有如强暴的刺激,凌睿晨尴尬也摸了摸鼻子说了句话,他打断了别人的好事,正想将门关上前,他对上了她求救的眼神而愣了下。她是求救吗?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表现得像被人强暴却乐在其中,但眼神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
“凌——呵呵,救我!”倪璎歇用尽肺腑的力道喊出声,如果他敢见死不救,她泪水籁籁地从她眼眶里流出,吸气的硬咽和笑声相冲地令她连连呛咳着。为什么她还在笑呢?她多恨自己表达心中狂热情绪的方法只有笑声而已。
凌睿晨终于察觉到她真正的处境是危险,他确信她在对他求救没错,可是不容自己多想,他箭步向前扯住骆宜良的领子,迎面朝骆宜良的脸部痛殴了一拳。
骆宜良抱住自己的鼻子,也不管疼痛令他当场涕泪纵横,立刻对着凌睿晨爆吼“你干什么?”敢打扰他的好事,没看到他和她正在相好吗?
“谢——呵呵呵。”少了身上的重量,倪璎歇脸色苍白地泪眼望着凌睿晨,幸好他了解她的意思了,可是她陷入斯底里的笑声还是无法停息。
凌睿晨接下骆宜良愤怒的一击,紧接着在他的腹部多送上了好几拳。
“再怎么要享乐,也别用强暴的方式。”他确定他的确阻止了她被强暴的发生,这女人是怎么搞的?不乐意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不会叫吗?不,她是叫了。可是哪有人用“笑”的?
“这个婊子就喜欢这种方式,你管得着吗?”骆宜良被痛殴了几拳,发狠般地将凌睿晨扑在地上,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但是凌睿晨足足高上骆宜良一个头,骨架粗,打起架来和平时温和的模样判若两人,没过一会儿,他就占了上风,将骆宜良紧压在地上不能动“就算她喜欢这种方式,你也不该在这里做。”凌睿晨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留下拳印,一旦藏在体内野性被蒸发出表面,他可以变得和野蛮人一样残忍,每击必中敌人的要害。
骆宜良哀号连连地捧住他的鼻子,早已痛得说不出来,他很确定他的鼻梁已经被凌睿晨打断了,血泉涌般的流进他的鼻腔,连喉头都满是血腥的味道。倪璎歇刺耳的笑声引得他阵阵耳鸣,如雷击般地轰着他脑袋,他连一点招架的力气都没有,最后眼白一翻,他昏了过去。
看着骆宜良昏过去,凌睿晨停下他的拳头,伸手在骆宜良颈边探了探,确信这家伙没死后,他将骆宜良拾了起来,然后丢到外头去。他对这种人渣一点同情心也没有。更没有那个好心送医,反正他知道骆宜良这种祸害死不了,足以活一万年以上。她仍不停歇的笑声回荡在他的周围,凌睿晨深深叹了口气,关上门后回头看着面容惨白的倪璎歇。“你该笑够了吧!”这种时候还能笑?她吓疯了吗?
“我哈哈哈,停、停不下来,呵呵呵”倪璎歇如银铃般的笑声此时听起来反而觉得很悲惨,虽然泪水滚个没完,脸色苍白得可以用面无血色来形容,但她停不下来就是停不下来,她又不是真的很喜欢笑。
凌睿晨面露疑色,无视于她全身已无法遮掩的春色,将身上的衣衫随手脱下盖到她身上,然后在她面前蹲下,看着她的狂笑不已,他伸出两只手指头“回答我,这是几根?”他得确定她的神智是否清醒,看来她不仅吓坏了,可能疯了。
“两,哈哈,两根别问我这种白痴问题好不好?呵呵呵”倪璎歇全身发着剧烈的颤抖,她实在没料到他真的会对他伸出援手。
“那你干么一直笑?”凌睿晨无奈地翻白眼“我猜你疯了。”
“我没疯!”倪璎歇抢白“我只是呵呵,停不下来”天哪!她哪时候才能停下来?想到刚才她真的差点被人她身子抖得更加激烈。
见她抖成那样子,凌睿晨心底莫名地涌起一股对她的疼惜,还没发觉自己在做什么,鼻间传过女性的发香,回过神竟察觉自己已经将她揽进怀中,轻轻摇着怀里如受伤的发着颤抖的小动物,口吻温柔得连自己听了也觉得惊讶,仿佛不是自己说出口的。“没事了、没事了”
她仍不断的笑着,被他拥进怀里今她的身子微微一僵,然后随即放松下来,契合地贴着他的胸膛。“可是呵呵呵”“我说没事就是没事,别再笑了。”听到她停不下来的笑声令他全身发毛,那种无意间察觉她有乱笑的怪癖是件很恐怖的事情。老天!她笑不停的吗?凌睿晨又深吸了口气,无法相信自己会对这个他一直很讨厌的女人付出耐心“跟着我做,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倪璎歇很费力地跟着他吐纳,但笑声刚开始总令她岔了气,吸气到一半往往又笑了出来,但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失败而放弃将她的情绪平稳下来,他带领着她一起让她的气息平静,直到不知过了多久,肆虐她的笑虫全随着两人气息的融合安稳了下来,她如狂乱般的笑声不再出现。
真的可以控制了吗?倪璎歇头一回发现自己可以用这种方式停下笑声,不禁有些错愕,她愣愣地瞅着陪她一同做吐纳动作的凌睿晨,感觉到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源传来,带给她充满寒意的身躯点滴的温暖,由他修长的手、宽实的胸膛、然后是他带有独属于他气味的鼻息
凌睿晨瞅着她盈亮的眼,在一瞬间有刹那的闪神,他抱过很多女人,当然是因戏里的要求,他甚至在拍片时也抱过她,但为什么这时候却觉得抱她的感觉和平常不同?他敏感地感受到她的柔软、她的娇弱、她身上属于女人的那种味道,指尖传来莫名的微热与丝丝有如酥麻的触感,一般怪异的冲动让他想好好地呵护着怀里的女人,那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冲刷着他的神很奇怪的冲动,不是吗?凌睿晨微微地皱起眉,怀疑自己生平第一次想吻女人,也是第~次想主动地吻一个人。他从来未对任何人产生欲望,就算他和同性之间走得近,在外人的眼里他是个同性恋,但他并没有真的和任何男人上过床,女人亦同。他实在无法解释自己这种想吻她的欲望是从何而起,会是一种看见可怜的小生物,就会不自觉地想抱抱她,摸摸她一样吗?
因为她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所以他才会涌起一股想保护她的欲望?凌睿晨盯紧了她微启的红唇,那上头因刚才骆宜良的粗暴而让珠唇上的胭脂晕出了唇缘。想到这里,他猛然地别开了头,难以置信自己心中骤起的狂暴与愤怒“刚才你是真的向我求救,还是我莫名其妙地揍了你的入幕之宾”?
倪璎歇顿了顿,两人之间的迷雾瞬间被他冷酷的话语划破,她的眼中迅速地酝起怒意,内心深处被他恶毒的询问狠狠地划下一刀。“你凭什么这样认为?”入幕之宾?呵!他真的以为她人尽可夫吗?
“凭你平时的表现。”她在他面前一直是个**的女人,也许是她先勾引骆宜良,否则以他的观察,没有事前的首肯或暗示,那个龟三还没胆做出强暴女人的事。“你不清楚玩火最后的下场就是引火自焚吗?没有玩火的本事,就少惹火上身。”
倪璎歇毫无预警地打了他一巴掌,他、他、他他真能一下子气死她,前~刻她还有些错觉他对自己可以是温柔的,下~刻他却用残酷的语言中伤她,她气愤地推开他。
但凌睿晨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眼神如冰地说“我说中了,是不是?”果然是她勾引了骆宜良,所以等于他刚才为她所做的全是白搭,到如今他才发觉原来自已的内心,一直深切地希望她不是自己真正看到的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但她却让他失望了。明知会失望,就不该对她有所期望的,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贞操观念,她是倪璎歇,大伙儿都知道她是个荡妇,更可以是全天下男人的情妇,压根就把贞操观念丢到一旁凉快去了,不是吗?
“我没那么贱!”倪璎歇也不管自己会春光外泄,猛力地将他披在她身上的衣衫扯了下来,一把丢在他脸上。“滚!”
凌壑晨讥诮地将头上的衣衫扯下,也跟着丢在地上“这件衣衫当我送你的赔礼,毕竟我让你少了狂欢的一夜。”他不愿再多想她和多少男人有过关系,也不愿去想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没有风度的出口伤人,他隐约地感觉到内心深处的害怕,害怕即将被外人突破了心防,他快速地转身离开她的休息室,留下重重的摔门声。
倪璎歇急切地喘息着,心中被他划过的那个伤口正疼痛地开始折磨她的身体。他真知道怎样去伤害一个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刻给了她希望,再当着她的面不留余地地以最残忍的话践踏她的自尊,快得让她没有招架的准备,恍若前~刻他对自己的温柔与关怀全都出自于她的想像。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笑声又在不经意间涌出她的唇衅,高高低低,嘲弄着她从未成熟的迷恋,误笑她为何为了能接受他的世界,让自己的名誉被他毁得比路边野狗还不如。她在他眼里是个婊子,一直都是,所以他才会认为是自己勾引了骆宜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倪璎歇无意将自己嘴边的狂笑停止,她狠狠地踩着他留在地上的衣衫,想抹去他在这房间留下的味道,但终究不能。他的气息如鬼魅般地环绕在这房间,隐约地还带着骆宜良的血味。她气岔地将他的衣衫丢进垃圾桶,随即又忘神地捡起,在手边紧握着。
他不明白他永远不明白,她歇斯底里的狂笑声高高地扬起,他绝不会明白他的话对她有多大的伤害,因为在几年前银幕上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他的身形就早已深深地烙在她的脑海,她认定他会是自己一生的伴侣。所以她才离开了暗云组织,即使要用上她的命也可以,她愿选择忘了属于“倾””的一切
他不明白泪水滚滚地淌下她皎白的双颊,如果可能,她宁可永远没见过他。他大可不必救她远离骆宜良魔掌的,若他站在一旁冷眼观看她被强暴,她或许会恢复“倾”的冷血个性,毫不犹豫地毁掉他。但他救了她,但同时也杀了她,然而最糟糕的,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他的气味,抹也抹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