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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忆敛了敛眸，在心里咀嚼着赫尔曼的最后一句话。
关于上一任王的信息，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几位师父对上一任王的事情都讳莫如深，她刚到波基岛的时候问过，当时几位师父的脸色都很难看，五师父还特意警告过她，让她不许再问这件事情。
她还真的就没再问过。
“波基岛的上一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季忆忽然抬眸问他。
赫尔曼笑着摊了摊手：“这你可就问倒我了，别说上一任王，就连这一任王是谁，我都不知道。”
季忆下意识的用舌尖抵了抵牙槽，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
“你跟波基岛打过交道，你应该明白，波基岛对外的只有五位长老和四小鬼，知道他们王是谁的，也只有他们自己。”
“……四小鬼？”
季忆忍不住挑眉，要是让黑鹰他们知道自己被外面称为“四小鬼”，估计要被气死。
点了点头，她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
“J，你知道的应该也不少吧？”赫尔曼端起咖啡看着她。
“少啊，怎么不少。”
季忆挑了挑眉，漂亮精致的脸上，有些漫不经心的笑。
她看着赫尔曼：“你说，一个我从暗网都查不到的事情，有人却能轻而易举查到，正常吗？”
她从暗网都没有查到贺铮和霍尔特家族的事情，但大师父只通过暗网的一个暗行者，就查到她男朋友是霍尔特家族的贺铮，还知道他位高权重？
卡穆昨天上车前也威胁过她，她的“小男朋友”就是霍尔特家族的人。
大长老又是怎么知道的？
贺铮和霍尔特家族，和卡穆究竟是什么关系？
季忆每次想到这里她的脑子里面就会很乱。
“正常啊。”
赫尔曼的声音将她从乱局中抽离出来，她抬眸看着赫尔曼一脸你这都还需要问的表情，微微蹙眉，就听到他说话了。
“暗网的情报天下第一，但必然也有它的局限性。每个人每个组织都有他的秘密，外人是不可能全部了解的。”
“我了解的我，是你了解的我的千万倍。”季忆低低的接了一句。
“对，就比如，我知道你是J，但也仅限于你让人知道的这一部分。至于你还有什么其他的身份，我想查也查不到。”
所以，贺铮是霍尔特家族不让外人知道的存在？
那大师父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季忆思绪有些飘飞。
赫尔曼：“J，有些事情不要去钻牛角尖，不明白的事情，就想办法去弄明白，猜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季忆抬眸，轻笑了一声，姿态有些肆意：“我这不是在查吗？黑葵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需要什么帮助直接跟我说。”
“你男朋友很幸运。”
“很幸运找到我这样的女朋友？”
季忆笑了笑，想到贺铮，她就忍不住的有些神采飞扬：“有他那样的男朋友，也是我的幸运。”
“……秀恩爱就不要了吧？”
“相信我，当你找到那个一个人，你也会想要忍不住的秀。”
季忆眨了眨眼睛。
赫尔曼无奈了勾了勾唇角。
**
去机场前，季忆给贺铮发了航班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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