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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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嫣：对不起老板，把你一个人留在公司了。
我：我知道，我没生气，你别再道歉了。
杜嫣：都怪杨心那个臭婊子说来又不来，回头就跟林姐告状去！
我：千万别！你们两个没勾兑好，林萧问起来你们都没好果子吃。
杜嫣：好吧……哎呦……对不起啦！
我：别再提这事了，今天老爷我高兴，想吃什么随便点。
杜嫣：哦……我想吃这个……这个波士顿龙虾。
我：这里的鱼子酱不错……你可以尝尝。
杜嫣：哼哼……你这人真怪……自己不吃龙虾就算了……干嘛不让别人吃啊。
我：回头让你男朋友请你吃吧……我在你就别想了，还有吃完龙虾不要亲我……我会吐的。
杜嫣：真怪……你肯定是在波士顿上学的时候吃腻了！
我：第一，波士顿龙虾不产自波士顿。第二，我上学的地方是巴尔的摩，一定要记住。
杜嫣：那巴什么摩的地方有什么特产啊？
我：枪子儿。
——杜嫣与我的饭间闲谈。
杜嫣将车停在酒店大门前，下车后将钥匙丢给泊车小弟后，凑到我耳边悄悄的说。
“老板，你先带知还进去吧，我的内裤糊成一团了，我要去买几件换洗的衣服！”
考虑到我裤裆里也黏糊糊的，随即点了点头，让她顺便也给我弄条干净的内裤。
杜嫣走后，我拉着魂不守舍的知还来到酒店的正门。
却不料刚入正门就被一个身着制服，带着墨镜的壮汉拦住了去路，这个铁塔般的汉子将手掌挡在我面前，用着威严且客气的语调对我们说。
“先生女士，酒店有规定，入内必须身着礼服，所以我很抱歉不能让你进去。”
我摆了摆手表示抗议，我问他。
“什么时候有这规矩了？我在这里长期租了个房，难道还不让人住了？”
“是这样的，本酒店承办了的东南商会的活动，这里出入的都是社会名流，如果您要办理入住，请先穿着好礼服，请不要让我难做。”
他客气的语气里难掩他目光中的鄙夷，好像是在看着哪片泥巴地里钻出来的老鼠一样，顿时让我火冒三丈，我上前一步，尽可能的压抑住我的怒火，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
“这次我们变起仓促，临时来到了这里，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与你为难，你何不装作没看见，放我们进去，这样你也能腾出功夫，去巴结一下这些普通话都说不利索的……狗屁名流，如何啊？”
面前的壮汉反应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我言语中的讽刺，气的青筋暴起，忍着打人的冲动只说句。
“请。你。出。去！”
我心里很清楚，他是不敢冒着丢工作的风险动手揍我的，于是便又出言挑衅。
“我也算是你们酒店的常客了，被拦在大门口还是头一次。爷以前都是穿人字拖来的，今天我还就想试试光着屁股一跳一跳的进去！”
大汉被我彻底激怒了，接着我的话说道。
“或者光着屁股被我扔出去。”
就在气氛变得紧张焦灼时，一路沉默不语的知还突然闪身挡在了我的面前。
面对眼前无理的壮汉，她虽然显得十分娇弱，但是说出来的话倒是气势十足。
“退下！我有血友病，敢碰我们一下，我非把你们这家破招待所讹到关门！”
后面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引得过往人们纷纷侧目。
当然最震惊的人还是知还身后的我。
望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我有些感动的将她拉回到我的身边，紧紧的握着她早已被汗浸透的小手。
这时一个人高喊着“我来！！！”
一路飞奔而来，就近一个滑步在我面前停下。
来着是这里大堂经理，我来这里基本都是他负责接待的。
是个极度的势利眼，因为跑的飞快，杨心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兔腿儿】。
看他因为跑的太快有些喘不上气，我先一步上前同他握手。
“终于有个认识的人了，腿哥！”
兔腿儿先是对着壮汉怒骂道。
“看门的不长脑子，一辈子只能看大门！下去！”
喝退壮汉后，他同我热情寒暄。
“曹总！您来怎么也不给我打声招呼，我好来接您啊！今天来宾太多，代步车比较紧张，请随我步行入内吧。”
我一直觉得酒店里提供高尔夫球车代步显得十分傻屄，所以步行……你懂得……正合我意。
于是在兔腿儿的引领下，我俩终于进入了大厅。
知还是中产家庭出身，多少见过世面，但是走入大厅后，还是被酒店的豪华震的发出惊呼。
“哇……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水晶灯！”
领路的兔腿儿笑着向她介绍道“君越大酒店，恒天集团于2012年投资，2015年建成，外形像一个巨大的风帆。占地1200亩，高186米，36层楼，99个顶级套房，和563个高级套房。一个高尔夫球场，一个足球场，六个游泳池，两个大型商场和一个赌场，是全亚洲最顶级的度假村。”
说道这里他还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更重要的是在这里，你可以遇到全世界的顶级名流！”
我还打趣的补上了一句。
“和高级妓女。”
兔腿儿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咧嘴一笑附和道。
“对，高级妓女！”
一楼的接待大厅大的夸张，从正门走到前台就花了将五分钟。
由于怕杜嫣也被堵在门口进不来，我特意嘱咐兔腿儿去接她。
自己带着知还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等。
落座后，知还微笑着对我说。
“这个经理人很好呢。”
我冷哼一声。
“你可看走眼了，兔腿儿可是个嫉妒势利眼的人，这狗东西只舔有钱人的屁股！我第一次来的时候，穿的跟个农民工似的，就被他刁难的够呛。”
知还想了想问道。
“然后呢？”
我笑着说。
“然后这狗东西就被教育了。”
知还哦了一声，便低下了头，不在言语。
自打知还知还随我下车后，说的话不超过五句，见她的样子十分消沉。
我能感受到这个女孩的内心的纠结。
毕竟她将跟着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怪大叔，同入一个房间，瞒着男友将自己献给另一个男人。
她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但是她不知道值不值得。
只要给她时间思考下去，她迟早会改变主意。
“你知道你刚刚嚷嚷保安的样子，像什么吗？”
知还回过神来，看着我，脸上一片漠然，她疑惑的问。
“像……像什么啊？”
“像个吉娃娃。”
“吉……娃娃？狗吗？”
“是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说完便哈哈笑了起来，知还不明所以，见我笑得那么开心，也跟着笑了笑。
便看向过往的人，叹了口气说。
“老板，其实我刚刚真的很生气，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被人瞧不起，但是跟着你进来后才觉得，这里真的是有钱人才能来的地方。”
听她这么妄自菲薄，我皱紧了眉头，我略微思索一番，开口问她。
“你知道董允和费祎吗？”
知还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后红着脸问。
“是你的爱奴吗……和……杜嫣一样。”
“额……现在的大学生都不看三国志吗？”
知还娇嗔道。
“啊？除了学历史的，大部分大学生都不看吧！”
我讪讪的笑着。
“我的错！我的错！不过我还是想说，妹妹！你错的离谱了。”
我指着四周妆容华贵的人说。
“你看看自称上流社会人士的家伙们，看上去一个个衣华服贵的。但是不用往上倒三代，大部分都是八十年代地里刨食的庄稼汉。呵呵，这些人啊，一旦有钱就开始报复性的彰显自己的地位，俗称暴发户。”
我又指了指，右前方一位穿着非常得体的人问知还。
“你猜猜那个女人时从事什么职业的？”
知还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会，支支吾吾的说。
“她背着香奈儿的包包，穿着……也很正式，可能是哪个公司的主管，来这里开会的吧？”
“不对！她是妓女。”
看着知还惊愕的眼神，我得意的解释道。
“你看她虽然穿着正式，但是脚下却踩着一双运动鞋，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她是单独出来做的，所以要长时间徘徊着寻找客人，所以才穿舒适的运动鞋。”
知还反驳说。
“你说的不在理，谁说高管就不能穿运动鞋？”
我笑了笑。
“你说的对，但从她裸露在外的脚踝可以看出，她里面穿的是情趣的网格袜，那个商务人士会这么穿？如果她要是来开会的，肯定会有员工接待的，你再看她不是到处乱转，就是盯着手机看。她在到处揽客呢！”
看着知还震惊的表情，我又笑着说。
“怎么样，你还觉得这里只是有钱人能来的地方吗？”
见她还是不信，我干脆和她玩了一个游戏，叫CEO还是妓女。
就是靠着观察来猜测过往的男女们。
到底是上流人士，还是性工作者。
几轮下来，知还认定为高管的人，基本都猜错了。
她认定为性工作者的人，基本都猜对了。
由此我得出了结论，何知还是一个凭直觉行动的人，观察力比杜嫣差了很远。
我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对知还打趣说。
“哦……吉娃娃……嗅觉不太灵哦！”
知还白了我一眼。
“合着全是妓女呗？”
这时，杜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们转头望去，看到杜嫣手中领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踩着平衡车，一路飞来，飚到我们面前时，一个侧身漂移稳稳地停下，杜嫣跳下车子，得意的朝着我们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笑着说。
“怎么样老板，我酷吗？”
我皱着眉头望着她，嘴里蹦出一句。
“骑得不错，以后别骑了像个小丑！”
知还慌忙上前拉过杜嫣，指着那个女人问。
“杜嫣？你看那个女士？”
杜嫣顺着知还指的方向看去，问道。
“你说哪个女士？是那个揽客的妓女吗？”
“……”
随后我带着两位美少女，穿过了一群群穿着礼服合照的臭傻屌，走向了电梯。
知还突然开口说。
“老板等我一下！”
然后她一路小跑，跑到那个女人身旁，小声嘀咕了什么。
然后又红着脸一溜烟的跑了回来。
行至我身旁时，我笑着问她。
“问到价格没？”
知还脸颊绯红，说了一句。
“1800！”
言语中带着懊恼，头也不回的上了电梯。
我笑着跟了上去，按下了36楼的按钮，按钮上有一个扫描仪读取了我的指纹后，电梯里想响起了一个柔美的人声。
“尊贵的VVVIP客户您好，欢迎你回家。”
这时，我身后传出女生轻呼的声音。
“哇哦，原来你就是租下0号房的客人啊！真看不出来！”
我回头对着说话的女孩笑了笑，女孩穿着布满闪片的大开背鎏金长裙，穿着一双黑色的细高跟，手里拿着LV的手包，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性的味道。
上升的过程中异常的安静，杜嫣低着头刷抖音，知还在发呆。
而陌生女人从我按下楼层后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神充满了好奇。
我也在打量着女孩，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你是魔都大学的学生吧？”
女孩见我道破她的身份，露出了表情可不止惊讶，更多的还是碰见熟人的窘迫感。
“你……认识我吗？”
杜嫣和何知还闻言也望向了我。
“我去年去你学校演讲过，好像还有个女生提过问题，是你吗？”
女孩也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到处哄骗大学生要早实习的企业家？”
知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也捂着嘴，望着我小声的嘟囔。
“老板……是那个吗？”
我瞟了知还一眼。
“加一分。”
“yes！”
看着为自己喝彩的知还，我心中觉得好笑。
我回头看向那个女孩，调笑道。
“怎么？你是响应了我的号召来这里实习吗？”
确定了我大贵人的身份后，女孩的脸上已经没了羞涩，取而代之的是秋波似水的炙热眼神。
言语中透着无尽的挑逗。
“我也不知道哦，说不定是为了和老板相遇呢！”
一声老板道出，惹得同行的两女一口同声的反驳。
“她是我的老板，你不能叫他老板！”
两人语气语速出奇的一致。
女人看了二女一眼。
眼珠转了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
便笑着说。
“您的演讲对我又很大的启发，只不过我对未来的规划还是不太清晰，不知道您有什么建议？”
我毫不掩饰的看着她傲然的酥胸，又看了看她挺拔的翘臀，笑着说。
“带好安全套！”
一句语女孩逗得直笑。
说话间，便到了女孩的楼层，女孩下电梯前，瞟了一眼二女，眉目含情的对我说。
“什么时候有空，记得带着我去您的房间看看？”
说着便掏出了一张纸条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看了一眼纸条上的联系方式，笑着说。
“看缘分吧。还有，0号房已经被我永久租下，现在已经改名叫‘春之宫’。
别叫错了哦！春天你知道是什么季节吗？万物交配的季节。”
女孩走后，电梯里立马响起了激烈的讨论声。
知还“你敢相信吗？！她是大学生！名牌大学生！出来卖淫！？”
杜嫣“是你太少见多怪，这里好多妓女都是平台组织的，有很多大学生为了赚些买包的钱，就出来做。因为学历高谈吐风雅，很是受那些土大款欢迎，把那些发廊妹都挤得没活路了。真是……给我们大学生丢人！”
这话别人说倒没什么，从杜嫣嘴里蹦出来却喜剧效果十足，做性奴的瞧不起出来卖的，这要是演的，那也太逼真了吧！？我笑着打趣道。
“大学生出来卖有错吗？那么好的条件出来服务大众简直是功德无量好吗？
这可是上过大学的屄啊！土老帽插进去，畅游在知识的海洋里，顿时觉得自己的jī巴都倍儿有文化！”
我过于露骨的发言听得知还直皱眉，杜嫣却似非常受用，她蹭着我发骚的说。
“嫣儿也是大学生哦，老板的jī巴要不要接着在奴家高学历的小屄里‘镀镀金’呀？”
越说越没谱，我笑着没搭她的话，她却变了副嘴脸。
“老板，不要藏，把纸条交出来！”
杜嫣说罢便扑上来，掰开我的手，知还心领神会般抢下我手里的纸条。
在二女的见证下纸条被撕的废碎，见这两个笨蛋一副胜利后得意洋洋的神情，我不禁砸了咂嘴。
经过一堆无聊的废话后，终于到了36楼。
虽然知还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但是在进屋的那一刻，她还是被震撼到了。
这间套房有六百平方，独自着落在酒店的顶层，一主卧三客卧，住七八人不在话下，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巴洛克风的装潢极尽奢华，中心吧台旁边，一个超大圆形泳池，由一条水道延向房外形成一个环绕顶楼的游泳池，这样一边游泳一边欣赏江景，让人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但是要论最吸引女性的，那肯定是这个穹顶状半圆形的水晶顶，躺在床上，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星空。
知还也不例外，她睁大着眼睛，口中喃喃道。
“这是在梦里才能见到的景色吗？”
杜嫣来这里的次数不算少了，但是每次来还是会被震撼到，她附和的说。
“是啊！每次和老板做完后，躺在床上看着这壮丽的星空，总有种想哭的感觉。”
额……被她这么一形容，顿时觉得好掉价。
我按下了墙上的开关，一道幕布遮盖住了天穹。
杜嫣放下了行李，一溜小跑进了浴室放水去了。
乘着独处的机会，我将知还拉近身旁，对她说。
“如果你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
说完这番话，我自己都觉得伪善极了，脸上不由的热了起来，知还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
“老板你怎婆婆妈妈的，一……一点也不男子汉！”……是啊，知还小姐，你真的好洒脱哦。
但是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在微微发抖呢？因为紧张？兴奋？还是因为害怕？她努力想要压抑住自己颤抖的语气，但是声音却越发的干涩了。
她看着我，继续说。
“我只是……只是为阿茂感得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
知还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小手捂着了嘴巴。
“没什么！老板，我去那边打个电话。你就在这待着，不要过来偷听哦，也不要发出声音哦。”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样，拿着电话，一直跑到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我则坐在沙发上笑着调侃她。
“诶在公司的时候你不是说手机没电了吗？”
不一会杜嫣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开始抱怨我。
“你真是太坏了！射了那么多，新买的内裤都……诶！都十点了，何知还跟谁打电话？好像在吵架的样子。”
我靠近杜嫣的耳朵，小声的说。
“跟她男朋友在吵架呢。”
“啥？”
“没什么，她只是单纯的想让男友臭骂她一顿。”
“主动找骂？为什么呀？”
我表情淡然的回答她。
“因为……愧疚。”
因为一个少女即将背叛爱人，妄图借着男友对自己的怒气，以减轻自己内心的愧疚。
呵呵，真是个虚伪的女人啊！听了我的回答的杜嫣一脸不解。
是啊，杜嫣的初恋就是我，何知还的痛苦，她又怎么会懂呢？我笑着拜了拜手说。
“等会你带她去洗澡，知还没有过性经验，等会你要负责引导她，知道吗？”
杜嫣疑惑的说。
“有男朋友的还是处女，她男朋友的jī巴是豆腐做的吗……等等，我是来告诉你，卫生间没有润滑油了！”
我咦了一声，皱起了眉头。
“咦？不应该呀，储备的量足够用半年的！被人偷了？不对，这里酒店不负责打扫的啊？”
杜嫣示意我停下，她说。
“哎呀笨，你忘了上次来的时候。徐墨文那个婊子，被杨姐强制用润滑液灌肠，屁眼夹不住结果喷了满天星的事情吗？”
我当然知道！正在赶往酒店的路上接到了电话得知了化学泄露事件，我当即叫林萧掉头回公司了，听说现场惨不忍睹。
后来，林萧在公司规章制度里加上了禁止用润滑油灌肠一条。
“好了我知道你们把污染物扔了，接下来的事情你别说了，我会干呕的。”
杜嫣意犹未尽的叹气。
“你没亲眼见到当时的奇观真是太可惜了！”
好奇！！“真的……有那么壮观吗？”
杜嫣又来了精神。
“太壮观了有没有！喷的天花板上都是你见过没？”
“我肏，怎么做到的？”
杜嫣说的起劲，双手都跟着摇摆起来。
“当时墨雯快被灌爆了，边跑边哭便喷洒，地太滑直接摔趴下了！地板挤到了她的肚子，然后就她就像个花洒一样！把我们在现场的人都施了一遍肥！”
由于她形容的太过逼真，我仿佛都闻见了现场的臭味，不由的捂住了鼻子说。
“这他妈发粪图墙了属于是！”
就在我和杜嫣一阵调笑打闹时，何知还打完了电话走了过来。
她面无表情，虽然强装镇定，但是我依然能从她微红的眼眶里，感觉到她内心的痛苦。
我站起身来，轻声询问她。
“知还……你还好吧？”
知还双手插兜，一脸无所谓的说。
“没事！那个笨蛋，是……是不会理解我的。”
知还倔强的说自己没事，眼泪却却从眼角滑落了下来，这种尴尬的场面你肯定没见过。
意识自己失态的知还慌忙的转过身去用双手遮盖住双眼去搽拭眼泪，嘴里却一声声的重复着那句‘没事’。
然后不停的深呼吸，调整着即将崩溃的情绪。
别呀……崩溃了多好啊！随即我问了一句。
“他凶你了……是吗？”
刚从崩溃边缘缓过来的知还听了我话，先是愤怒的瞪着我，然后眼神变得凄惶哀怨起来。
在片刻沉默后，情绪的洪流最终冲夸了理智大堤。
知还哇的一声大哭，扑进了我的怀里。
鼻涕眼泪摸的衣服上那都是的。
小脸闷在我的怀中，说话都有些闷声闷气的。
“他没有！他没有！我都那么无理取闹了，他为什么不骂我，我好想和他说对不起……我现在恨不得他冲过来打我一顿……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为什么他那么温柔……我觉得自己好贱！”
我看着站在一旁看戏的杜嫣，一脸得意的用口型比划。
“瞧！这就叫专业的情绪调度！”
负责任的说，现在的知还，我想让她哭他就得哭。
想让她笑，她就得笑。
我摸着知还的头温柔的问。
“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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