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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问：“谁是张力？领过新年慰问第二天就无故旷工，怎么？新年最后两天都坚持不下来了？嫌公司给的三倍加班工资少？”
此时，张娜说：“最里面那个位置就是张力的位置，他今天因为不太舒服，和我请过假了。”
“那人事的假条在哪里？”廖洁问：“早不请假晚不请假，偏偏在我找他的时候请假？”
“这……”张娜讪笑，可能在想说辞。
此时，姜思甜头顶的桌子突然响了两声，她抬头，看见一只手伸在她面前，向她勾勾手，示意她出来。
这是……杨若的手，那个戒指姜思甜认识。
所以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她在这里，那些话也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此时正是紧张时刻，姜思甜现在突然出现一定很刺激，既然她顶着张力的名，那她就要出来见见人。
姜思甜从桌子底下站起来，杨若还觉得效果不够爆炸一般，拿自己的水杯，突然泼到了姜思甜的桌子上。
“啊！”
姜思甜下意识往后退，这一声直接吸引了廖洁方向的所有人，廖洁看见姜思甜，似笑非笑地问：“你叫张力？你一个男人，长得挺像女人。”
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大家都不敢笑。
姜思甜看见张娜不可思议的脸，明白自己现在应该在仓库搬垃圾，立刻站直了自我介绍：“我叫姜思甜，我是京大的学生，来基金会实习。”
她们同一天来，廖洁也没有必要装不认识她，见她满身土，问：“我记得这里是内勤，基金会没有考古项目，你这是去挖矿了？”
姜思甜摇摇头，还没说话，就见廖洁问身边的人：“上面没有姜思甜的名字，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姜思甜立刻拿出自己的实习资料，走过来给廖洁看：“这是我的实习资料，我可以证明，我通过正规手续得到实习岗位，但是张娜主管说年前不给我入职，所以我用临时卡进公司，让我先在这里打零工，帮同事干杂活。”
她的资料廖洁一眼都没看，反过来问张娜：“张主管，谁告诉你年前不入职？那这个学生的实习表格怎么填？京大到时候要资料，怎么给人家？”
张娜眼见谎话拆穿，反口就要诬陷姜思甜：“她胡说，我怎么可能不给她入职，是她说不想盖实习章，怕到时候影响她的就业方向，所以我才没给她入职。”
姜思甜第一次见人睁着眼说瞎话，所有的不给她办的事，现在都成了她主动要求。
但廖洁明显不听张娜的话，问姜思甜：“全部人开会，你干什么去了？”
姜思甜如实回答：“我没有在工作群，张主管说我不算员工，没有资格去开会，她让我去帮保洁阿姨干活儿，我整个早上都在仓库搬垃圾。”
她有的那个群，只是这个办公室的工作群。
廖洁上下看了姜思甜一眼，她满身灰，现在成了铁一样的证据，转身来到看张娜，张娜还要狡辩：“她说谎，她自己要求去帮保洁，她故意不参加会议。”
“你是说，她一个年轻女孩子，主动去干男人都不愿意干的苦力活？”廖洁本身不好糊弄，直接反问张娜：“还是她没事干了，跑来实习却不要资料，准备告我们公司非法雇佣劳工？”
这罪名压下来，姜思甜头摇得像拨浪鼓以示清白，张娜见圆不回去，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是带有公益性质的基金会，这些年和各大高校都有来往，今天出了这个事情，搞不好还要去学校那边调节，到时候所有的责任你一个人承担。”
“还有，叫张力立刻来见我，否则我将让法务部诉诸法院，追回所有吃空饷的非法所得。”
廖洁撂下这句话后，不再管姜思甜的死活，带着大部队转身离开，张娜也自然要跟上去解释。
看样子，姜思甜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