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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正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凉风把雨点不断地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王申却没有一点去关窗户的意思。
还有三天就满四十二岁的王申坐在电脑前,两眼呆滞地盯着股市大盘,看着那绿莹莹的一片跳动着的数据,就像看着黑夜里无数双恶狼的眼睛。
三百万啊!整整三百万,如今还剩可怜的两万。一切都仿佛在梦中一般,一切都是那么地虚幻。只有那被风吹动着的窗帘、偶尔打在脸上的冰冷的雨滴才使他觉得自己还有意识。
一切都完了,自己在还有三天迎来自己第四十二个生日的时候,又成了当年那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了,那一刻王申的心就像窗外的雨滴一般瓦凉瓦凉的。
就在这天晚上,美丽能干的妻子白洁递给王申一份离婚报告,告诉他说:“我希望明天早上能看见你已经签上了你的大名。”
说完就扭着浑圆的屁股进了卧室,然后“哐”的一声锁上了门。
“操,你妈,贱货!”
王申在心里狠狠地骂道,那一瞬间他真想杀人。他是个胆小的人,但是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何况是人呢?
其实王申早就预感到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早在半年前他就凭男人的第六感官察觉了白洁对自己的不忠,谁说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男人也有。妻子白洁虽然漂亮能干,美丽性感,但是她一个师范专业出身的女人,只有可怜的本科文凭,如果不是靠男人,怎么可能成为一家国际连锁星级酒店的大堂经理?银河王朝大酒店在东莱市可是首屈一指的,只有香格里拉大酒店等寥寥几家国际知名酒店可以与之相提并论。只是王申一直没有证据罢了。再说,那种证据还是不去找的好。
有些男人总想知道自己的妻子和什么样的男人睡觉,暗地里跟踪尾随,偷拍窃听,甚至雇请侦探,明察暗访,好像不亲眼看见老婆和别的男人在床上嘿咻happy的样子死不罢休似的。
王申认为那只不过是朝自己伤口上撒盐的行为,不值得效仿。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更多的男人认为戴绿帽子已经够无能的了,不知道是谁给自己戴绿帽子,更是无能中的无能。
其实,是什么样的男人,那个男人究竟是谁有什么要紧呢?也许是某个款爷;也许是老婆酒店的上司领导;也许是个年轻的帅哥富二代;也许是位高权重老爸是李刚的官二代;或者干脆就是街上的一名流浪乞丐……总之就是一个男人,在你不经意的时候,趁你在老婆身上不尽力的时候,进入了你的领地,擅自耕种了本属于你的土地。
王申的脑海里浮现出漂亮能干的妻子白洁那白皙娇嫩的身体在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身下起伏扭动的情景,他仿佛听见妻子娇媚、急促的呻吟,仿佛感受到她高潮来临时yīn道的紧缩和那阵阵的热力。
白洁是娇羞的,只有在性高潮的时候才会完全放弃矜持,呢喃着断断续续地从微张的小嘴中呼出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语,而这些令男人听了热血沸腾的浪语却是几年来自己在床上教给她的,可以说是自己开发了这个女人,让她由一个青涩娇羞的少女变成了性感迷人的尤物。
但是可悲的是,现在这个漂亮美丽的尤物已经不属于王申了,那原本只属于他的、不可见人的一面已经被别的男人品尝过了。
这一切能怪谁呢?所有的一切都跟股票有关。国家严禁赌博,可是期货、股票、彩票……这些不都是变相的赌博吗?
王申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迷恋上股票,想当初是股票让他荒废了生意,颓废了精神,忽略了家庭,如今又是股票给他的老婆找了另外一个男人。
两年来王申觉得自己不姓王而是姓背,背运的背,一切都背透了。要不为什么自己一入股市,那大盘就一直做着自由落体运动,为什么就像有只魔掌在控制着王申,总是让他在最高点买进又在最低点卖出呢!为什么自己每次抢反弹却都抢到了新一轮的下跌呢!
背运还不仅仅表现在股票上,还反应在他的身体上。
自从入市以来,王申的那个每个男人都有,只是在大小尺寸和持久力方面有所不同的玩意儿也大不如从前了。
每次气喘吁吁地从美丽能干的漂亮老婆身上翻下来的时候,娇媚的妻子白洁都会不屑地看着他说道:“你那玩意儿快和你的股票差不多了。”
王申总是羞愧地一声不吭,心里焦急地等待着奇迹的出现,他知道如果股市仍然不能走出一波行情的话,他的疲软就永远不会有雄起的希望。
而现实和理想往往是有差距,且很多时候都是背道而驰的,现实就是,股市仍每天都坚持不懈地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新低,而他也就一天天地疲软下去。也就是在那些疲软的日子里,娇美动人的结发妻子白洁给王申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王申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电脑旁边的烟灰缸里烟头堆的像一座小山一样,沿墙边高高低低的摆着几十个酒瓶子,像是在接受主人的检阅似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阿莫尼亚味,王申抬头看了看卧室,曾经是自己歇息的港湾。以后不知将会是哪个男人的家?也许明天就会有个陌生的男人搬进来,睡在自己睡过的那张大床上,干着自己干过的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则对新男人重复着对自己说过的那些下流话。
一阵揪心的疼痛,王申一只手捂住心口,原来自己发迹时是一个多么趾高气扬的人呀!如今只能独自舔吮自己的伤口……
妻子白洁从卧室里走出来,将手里的一张纸和一支碳素笔扔到桌子上,说道:“你自己看看,签个字吧!”
这是一张欠条,王申抬起头看着白洁,眼神茫然,闷声不言不语。
妻子白洁看着王申说道:“当初,我替你借了60万给你炒股票,钱我已经还上了。现在是你欠我的,我知道你没钱还,先打个条子不过分吧!”
王申想想还真有这回事,他沉默不语,拿起碳素笔就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虱子多了不怕痒,别说是60万,就是600万他也不在乎。
妻子白洁似乎没想到丈夫王申会如此痛快地签字,拿起欠条,狐疑地看了一会儿,站起身又上下打量了王申一番,叹息一声,道:“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就扭着屁股往卧室走去。
白洁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大了,虽然裹着一层短裙,可王申还是能在脑子里描绘出它完整的形状,那浑圆、那雪白、那油腻的手感、那两瓣之间迷人的缝隙……
王申心中的一根弦被触动了,那久违的欲望瞬间就燃遍他的身体,他只有一个念头,抱着她的屁股狠狠操她。
“你等等……”
王申觉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就像饿狼的嚎叫一般。
白洁吓了一跳,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就看见王申饥渴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屁股,她瞬间就看懂了男人内心的欲望,一张脸烧起来,芳心巨颤,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
“还,还有事吗?”
白洁话音才落,王申已经来到面前,嘴里呼呼喘着粗气,双手抓着漂亮娇妻的肩膀,猛地一下将她脸朝下按在刚才签字的桌子上,然后一手按着白洁的脊背,一手去掀短裙。
白洁简直不敢相信王申会来这一手,自己和他做了七八年夫妻了,从没见过这种架势,一向温文尔雅的丈夫在床上总是极尽温柔,从没对她粗暴过。
这一刻白洁仿佛糊涂起来,他这分明是要强奸自己,我们已经明言要离婚了,这是强奸……
等白洁想明白的时候,只觉得屁股一凉,丝袜和内裤已经被拔到了腿弯上了。
“你这混蛋……你……你干什么……”
白洁边说边用一只脚往后面踢,可王申将她的腿分的很开,根本就用不上力气,更踢不到人。
“干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干你了。”
王申没头没脑第胡言乱语着,“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让我再操你一次……我想干你……”
他的手在那诱人的肥臀上揉捏起来,没揉几下,王申就将整个手掌都插进白洁的臀缝里,一根手指一下就插进了女人干涩的yīn道。
“你放开我……你这是……强奸……”
白洁感到阴户一阵刺痛,扭动屁股想躲避王申的侵袭,可扭动的臀部却变成了迎合男人手指在小穴中的抽chā,只扭了几下便感觉到手指进入的更深了,“你……混蛋……放开我……”
王申听白洁骂他混蛋,就想起以往美丽能干的漂亮妻子在自己身子底下被干的神智模糊的时候,自己就引诱她说下流话。开始白洁总是坚持着不说,可是在王申坚硬jī巴的冲撞下,那阵阵潮水涌动的时候,便会双手捂住脸哭骂起来。
“你……混蛋……你日死我算了……混蛋……要死了……狠心的混蛋……你干死你老婆吧……嗷嗷……混蛋……”
想着漂亮能干的美丽妻子白洁在床上的娇媚样子,王申感到自己冲动的厉害,一根yīn茎在裤裆里涨的生疼。
王申解开腰带,一下连自己的内裤一起拉了下来,粗长的jī巴直接顶在了白洁柔软的臀上。
白洁立马就感到了王申顶在自己屁股上的东西,心里又犯起了迷糊,怎么这么硬呀!他不是不行了吗?最近半年来他那东西就没真正坚挺过,怎么……
仿佛突然意识到了危险,白洁整个身子都挣扎起来,屁股不自觉地左右躲闪,不让王申双腿间那丑东西指向要害处。
白洁的拼死抵抗给王申带来了极大的不便,一手按住她的上身已经感到有点吃力,另一只手也无法固定住白洁白花花扭动的屁股。
此时,王申心里好像明白了一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况且,白洁在挣扎的时候嘴里带上了哭腔,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在这一瞬间,王申的脑海里浮现出白洁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扭动的情形,欲与火便控制不住地爆发了。
“你个婊子货,为谁守贞操呢……”
王申用力一掌打在白洁雪白的臀瓣上,咬牙切齿地说:“为那个男人是吧!可惜你已经被我操过无数遍了。我再操一次也不算失贞吧……”
白洁听了王申的话,仿佛被人点了软穴一般,身子一下就软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嘴里也没了声音,屁股掉在桌沿就像死过去一般。
王申不管三七二十一,挺着坚硬的阳jù,找准了地方一下就插了进去,由于yīn道是干涩的,yīn茎传来的痛楚使他禁不住吐出一口冷气。
王申现在已经不需要一只手按住白洁的背了,他双手抱着娇妻浑圆的肥臀只顾前后抽动起来,那臀瓣上被自己打过的地方有一片红印子,在周围雪白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
王申心理产生了一丝隐隐的痛,他真想将白洁抱在怀里好好地怜惜一番,可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属于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想要干她的时候,她就会温顺地脱光衣服,并向他展现自己深深隐藏着的淫荡的一面。
此刻,王申心里的嫉妒很快就将刚刚产生的怜惜之情抛到九霄云外,他的动作越来越粗狂,yīn茎进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经过一段时间的插弄,王申感到白洁的yīn道有了水分,不再像先前那么难以出入。
哼!老子还当你是什么三贞九烈呢,这么快就被老子干出水来了,王申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白洁被王申点到了死穴,原来他凭感觉就猜到了自己有外遇,可是直到离婚,两个人都没有提过这件事情,甚至都刻意回避这个对双方都尴尬的话题,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被王申说了出来。
白洁心里瞬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时竟呆住了,连王申插进自己的身体好像都没有感觉到,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委屈悔恨的潮水淹没了。
罢了,罢了,随他吧!谁让自己下贱呢!白洁虽然没有了饮泣声,可止不住的泪水在王申疯狂的撞击下抛洒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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