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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说不定今干姨这两次,姨已怀上了你的种了,姨感觉,你射进姨身体有好多,一股一股的,姨身体里股票市场似地,月,你睡吧,姨去看看,姨知你不够,回头姨再给你。
辛晓芸走后,柳月躺在床想,真是奇遇了,辛晓芸面色暗黑的的原因基本清楚,性生活严重失调,雄性荷尔蒙和雌性荷尔蒙超重失衡,焦灼躁急脸色憔悴是必然的了,他感叹上帝为人造的这个性,唯有性需求才能让—权女成熟少妇以身相授,魂颠魄倒心乱神迷。他感叹一个女局长,能在他的胯下倾情到喊他宝贝,小男人,而辛晓芸性生活不幸的根源,是吃野食丈夫对他的性排斥,辛晓芸的这些致命性痼疾,他都可为其矫正恢复正常,关键在不急。
为什么呢?因为他必须知道,他的付出,要从辛晓芸手上得到什么,他能从辛晓芸手上得到什么。至于辛晓芸期望得到他的宅男种,那是不可能的,他那宝贵的宅男种,除了表姐外,谁也别想得到,那是他和表姐才可享有的纯种后代种子。他知道他射进辛晓芸身体内有大量液体,但那仅仅液体而己,液体里没有一粒精子,他把精子都自控在体内了,为自已和表姐的将来贮存起来。
但,辛晓芸走前说,还有好多话要对他说,是些什么话呢?无可猜测,其公公少寅安此前的事他是否知道呢?表姐舅妈姨妈究竟是怎么回事,且辛晓芸为什么突然不让他出席婚礼伴郎,又为什么一定让他参于闹洞房?他也有太多问号,需要从辛晓芸嘴里知道得来。
而令他深感不安的是,他把雄性给予辛晓芸,太对不起爱他的表姐,他必须瞒着表姐,他有愧表姐对他十几年的爱了。而他又必须这样做,象表姐—样,除了上帝造的这身肉资源外,他一样—无所有,唯有此一。
下午四点,辛晓芸回来了,当然是婚礼结束婚宴结束,辛晓芸为他打包回来一大包牛肉清蒸肉,另有一碗鸡丝汤,辛晓芸看他吃着,自拿两片牛肉含嘴里,凑到他眼前说,来,姨的宅男男人,姨嘴对嘴喂你一口。他—张口辛晓芸贴上喂到他嘴里,他趁机又吮住辛晓芸的舌来使劲缠几下,吮的辛晓芸又发了火,拍他一下说:小男人,知道你不够,又想姨了。快吃,吃了姨抱你上床。离晚上去闹洞房还有三四个小时,让姨抱住姨的小男人再睡一觉,给够你。
柳月听了故意撒娇说:姨,好姨,我初次和姨男女这样子,要是亲姨亲上了瘾,以后老是想姨怎么办?唉!姨,这是一难题…
辛晓芸亲他腮帮子一下说:咦!啥难题,姨还怕你不想姨哩,想姨了就找姨来,姨就上着班,也要让想姨的小男人舒服不受委屈,儿,姨的小男人,姨当女人长这么大,就今从儿你身上,从小男人你的身上,有了几次人享受,快吃,吃了姨还有好些话,要对你说哩。
听辛晓芸说到此,柳月想,看来饭后还是忙活事,又要抱辛晓芸上床玩性爱,又要听辛晓芸有好些话要说,显然仅吃饭这阵不太忙活是一空隙,既然这样,该借此仅有空间问下少寅安的事,等会上床了嘴手四肢又都顾不上了。于是夹口菜边嚼边问:姨,少县长可是姨的公公么?少县长名字听说叫少寅安,是不?少县长当了几年县长了,据说少县长最初是一开汽车的司机,我就不信,开汽车的一司机能混上县长?不会吧?为赶时间,他—连半问。
辛晓芸嘴一撇说:看你问的,傻乎乎的,少县长少寅安不就—个人,他儿子少庄兰是姨的挂号儿男人,他不就姨的公公老不死,他老不死最初不就一开汽车的,县车队队长,后才一步—步升上来升到县长,老不死去年就不是县长了,去年就升了县委书记,不过,老不死也在这干不几天了,据说一月左右就调市里去,官又升了,去市里当市长,不怕你笑话,这父子俩都女人迷,见女人就摸不着北,不要命不择手段,老不死看坐县府人模人样,其实骨子里是一老不要脸,听别人传他儿性冷淡我了,他倒对我假献起殷勤来,色鬼眼一闪—闪直看我胸,露骨露相说我受了他儿性委屈,我还不知他老色狼狼心想的啥,想代他儿搞我哩,死猪样连我他都想搞,对外边女人可想而知,老不死色狼错看了人,姨就一辈子不见男人,也看不上他死猪,一身猪臭气。
要调走了?老不死、连他都想搞,辛晓芸对县长公公的不屑不齿让柳月惊异诧异,但这不是他柳月该问的事,有道是家丑不外传,这叫家庭私密。柳月佯装没听清笑下说:调走,升迁是好事嘛,不过,以后就离姨远了,没在一个县相互关照方便,有点可惜。
辛晓芸不屑一撅嘴:咦咦!关照,你想姨这局长是占他的光?要他关照是他关照的?他老不死还是托我老爸关照,才有今天这地位,俺辛家还论不上他关照,倒要关照他父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