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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问道混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点略苦又令人迷醉的味道来。
在座的所有人在阿方索推门进来的时候,都一同抬起头,然后对他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他们年纪大多都比阿方索要更大,穿着却很类似。都是古奥而考究,虽然艺术之都在意大利米兰,几乎每年这里都会掀起全世界的衣着革命。
但是坐在这里的人们却还是穿着那些传统而考究的衣服,在百年前他们穿着同样的衣服在街上阻击法西斯,或者被对方吊死在街头。更早的时候他们对抗法国侵略者、诺曼侵略者、穆斯林侵略者……
阿方索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人坐在圆桌前的老人,几步赶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女服务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吧台后面绕了出来,她上半身是黑色的小燕尾服,调酒的姿势暨专业又好看,但是她绕出吧台,人们又会看到剩下的下半身包裹在黑色渔网袜里面的修长大腿。
“嘿,小子。”阿方索对面的老人,可能是整个酒吧里面喝的最醉的一个,别人来这里的理由有很多,打听消息,互相交易,又或者是雇佣凶手。但是他不同,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消磨时光和喝杯好酒,因为他是这个酒吧的主人。“今天你又有什么事情要拜托老杰米?”
“还是老样子,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吗?”耸拉下眉毛,整张脸看上去像个翻了错的倒霉孩子,因为他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之后的反应。
“嘿,兄弟们!”老杰米像是突然来了精神一般,两只手撑着桌子双肩猛地一起,就支起了身子,简直像是一座山峰拔地而起,隐约间能够窥见这个醉醺醺的老头子雄奇的资本。“我们的阿方索又来找他的小乐子了!大家有没有什么新消息啊!”
一时间酒吧里面笑成一片,阿方索的眉毛耷拉得更低,拿起服务员刚放在桌前的酒,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各位大佬,小弟也就这点爱好,见谅见谅。”
“就是因为你这不靠谱的性格,所以到现在也才没有升上去啊,明明帮唐做了那么大的事情。”一个光头笑骂到。“都三十的人了,居然连家都不安,天天找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你让我们这些老一辈怎么放心你?”
阿方索表情猛地一遍,像是面具上破开一道裂痕,惨烈的血腥味就根摔碎了的胭脂扣一般,泼洒出来。然后他迅速的抬起酒杯挡住自己的脸,下一刻又露出更加夸张的表情来。“女人这种东西有多麻烦,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可是在探究世界的真相好不好!你们知道真相是什么吗?就是我们可能一直生活在一个谎言里面!然后我一个人找到了真实,带领全世界人走到了新的世界,这是英雄,你们明白吗?英雄!"
看着阿方索手舞足蹈的样子,酒吧里又爆发了更大的笑声,“让我们敬我们的英雄一杯!”有人举起了杯子。
“敬英雄。”大家都纷纷响应。
放下杯子之后,一个在坐在墙脚阴影里的人,才悠悠的开口,“说起来,最近还真是有件有趣的事情呢,英雄,想听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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