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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把烟戒掉,烦躁的时候有很多其他的事能做吧。”单斯远偿了口田小守的酒确认了酒精度才递给田小守。
“哦,比如呢?”田小守喝了一口嘴就瘪了,这根本是果汁吧!不过想起他做胃穿孔手术的时候单斯远特地飞回国内陪了他一夜,他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比如,我烦躁的时候就会想你。”
“额,你能不能再恶心一点?”
“哪里恶心了,我每天不仅要处理单氏和我自己建立的企业的事,还要担心你的事,烦躁的时候想你的事,最能集中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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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斯远没有说谎,田小守看得出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田小守已经能准确的单从表情就能看出单斯远大半想法,再加上动作和心跳,他就能猜出全部。
田小守看着这样说的单斯远,单斯远脸上是苦笑,语气是无可奈何,但加在一起就是满满的宠溺。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觉得别扭吧,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宠着,简直和女人没什么分别。
但在习惯这份温柔后,他不想放手了,有时甚至还嫌弃不够。比如什么今天为什么没有给他打电话,打电话来了又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分钟等等细枝末节,他不会说出口,可是都注意到了,并一一记在心里。
于是田小守环住单斯远的脖子吻了上去,在这个异国的酒吧,没人会觉得两个男人亲热有什么奇怪的,有时不经意看向这边也只是会露出善意的笑和祝福。这让他很舒服也很放松,要不干脆在美国买个房子吧,他没记错的话单斯远自己投资的企业就在那边。
嗯,买个房子,他现在的钱足够在美国买一栋带院子的小别墅,然后他在把单斯远喊过去,这样那里就是他们的家。
等过了十二点,单斯远的生日结束,单斯远背着田小守回到单家在r国的住宅。一座古堡加上占地极大的庄园,田小守看着这一切简直和做梦一样,连女仆都穿着中世纪的哥特裙装。
不过十二点已过,魔法啊梦什么的都该醒了。今天两人都有点累,洗过澡后依旧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等田小守醒过来的时候单斯远已经不在了,习惯性去摸身边的位置,连体温都没有了,可是他的怀里却抱着单斯远的枕头。
怪不得没醒过来,田小守抓了把头发正准备下床洗漱,结果木林森连门都没敲就冲进来,把田小守按在轮椅推着就往外走。
大早上的田小守还有低血压,被弄得晕头转向,可木林森一句话却让他彻底醒了过来。
木林森说,单狩病危,想要见他。
很快田小守就被推到一个房门前,走廊里站着单家的亲戚,田小守接受了不少形形□□目光的洗礼也冷静了下来,不过是病危,如今他也没什么多余的感觉了。只是单斯墨带着担忧的打量让田小守心头一暖,随即就回复了个微笑,但这微笑落在单家其他亲戚眼里尽显讽刺。
有一个看着比单斯远年龄稍大一些的男人几乎要冲过来教训田小守,可终究还是在旁边一个秃顶的大叔的呵斥声中停了下来。
木林森敲了敲房门,然后单斯远从里面走出来又推田小守进去,期间单斯远没说一句话,把田小守推到单狩床前单斯远就出去了,门关上的声音很轻,却提醒田小守挺直脊背,正面迎接单狩的目光。
一个人在垂死之际如果眼里还有光亮,那就说明此人是回光返照而并不是还有药可救。
这并非胡说,许清音死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回顾一生忽然就看透一切,然而又仍然有放不下的人、事,正懊恼悔恨之际,就会想叫个人到跟前来唠唠嗑,说些此生最后的话。
“什么病?”田小守先开了口。
“心病。”单狩笑笑,“从音音离开我后就治不好了。”
“难道不是活该吗?”田小守并不打算宽恕单狩,就算是在单狩将死之际。
“是,我活该,但我还在祈祷,音音仍然在阴间等着我,没有喝孟婆汤过奈何桥。”或许是田小守的目光太过锐利,竟然单狩主动挪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