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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啊!可是来不及了,我已经以身相许了,你不准反悔罗!”她圈住他的腰,撒娇地靠入他的胸膛。
“为什么不准?”他好笑地看着她歪歪头,脑袋里不知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因为我本来的行情就不被看好,只好苦苦的保存那片留之无用、弃之不行的处女膜,现在你把人家玩完了,所以你要负责我一生一世,不可有异心。”
一生一世?他喜欢!喜欢一生一世有她相伴、喜欢她为他保存的贞操、喜欢她的没行情,喜欢她头脑里的鬼念头。
“好吧!谁叫我车祸初醒、头脑不清,放心!我做过的事,我—定负责。”他喜欢负她这个责任、爱负她这个责任,不管多麻烦,他都负定了!
被了!有他这句承诺就够了,就算他不爱她、就算她没达到他的审妻标准,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们是夫妻、他说他要负责、他说他想她有了这些口头凭证,小女子夫复何求?
“好,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是不是要坦诚以对?”
坦诚以对?这四个字像把大槌敲上她的心版。他想起什么了吗?
胞尉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给她。
若若瞄了一眼就知道那是邵纹亭的资料,当初他拿来选未婚妻用的。
“我在抽屈里发现这个,我想她大概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你知道她吗?”
她下意识地摇头否认,把他的“坦诚以对”用拉圾袋绑好,丢进少女的祈祷车里。
“不管怎样,那是以前的事,我对你坦白了,你不可以再拿这个当作我们吵架的工具!”他先下手为强。
“你对她没印象吗?”若若追问。
他摇摇头代替回答。
“她很美,家世又好!你们是很速配的一对。”她口里有著落寞,若非她是霸住正妻位置的坏女人,她也要为他叫屈,毕竟邵纹亭的条件比她好上太多倍。
“我才说不能拿她当吵架工具了,你还要提她?”他恼怒的瞪著她。
“你以为我在吃她的醋?”她扬起眉。
他说对了再怎样邵纹亭都已经是“过去”而她是他的“现在”和“未来”她还有什么好烦恼的?
“难道不是?你的脸都皱成一团抹布了,难道这种表情就叫作喜悦?”
“等你真正想起我当你的秘书时,帮你处理掉多少女性问题,你就会知道,我对吃醋这两个字,有多么的弹性疲乏了。”她夸张地叹口“怨妇气”
“我有那么多女性朋友?”他诧异。
“您客气了,你有的不是很多女性朋友,而是很多女性床伴。”
“我有那么强?”
“知道我的辛苦了吧!?我把你原本败出去的三千弱水,全集中到我这个单薄瘦弱的水瓢上了,你说我累不累?”她哀怨地说,这年头太过幸福,也是一种不幸。
“那你都是怎么打发她们的?”
她详述了她的“三招对敌政策”惹出他的捧腹大笑。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他取笑若若。
“我也不想啊!偏偏你老爱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我头上,我不咬牙忍痛,把侵入我势力范围的女人赶出去,难不成要等她们把我的东西鲸吞蚕食掉,再来跳脚?”保护私人财产她很在行的啦!
“不会了!”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他许了诺。她总是这样子的吗?把痛苫用微笑的糖衣包装起来,让别人看不到她的苦,以为她会自动过滤伤心,只叫快乐停驻?
“不会什么?”
“不会再给你制造痛苦,不会让你有机会为难其他女人,不会让你的心里多作一分分痛苦,不会让爱我的你,捉摸不到我的感情。”
“你是说你爱我吗?”
“是的!我爱你,你呢?”
“我也爱你,爱你、爱你、爱死你了!水水真精明,她很早就看出来我爱你、你爱我,只是我们两个都不知道而已。”
“真的吗?”他的吻落入她的颈子,湿湿暖暖的,带著浓浓的幸福“我很怀疑,既然我那么滥情,为什么我婚前没提早把你吃掉?”
她震了一下,不是不吃啊是根本没想过要吃站在那堆条件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人身边,他怎会舍鸡腿就鸡胁?若若苦笑。
他的大手又探入她的衣服里,寻找她的甜蜜这时门板上传来两声轻叩。
他喘了好大一口气,拨拨头发,噢!懊死不耐地暴吼出声:“谁!”
“是我,大哥。”贺耘尉被他这声大喊吓得却步。
“不管你有什么天大的事,都不要来吵我!”说完,就不再理会他。
若若在他耳边轻语:“你这样子,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
“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找有多爱你,让全世界都清楚,不是只有你知道、我知道、水水知道。”
从来不说甜言蜜语的耕尉,一说就说得她这个大学辩论社社长脸红心跳,连他的魔掌已然从裙下入侵都一无所知,等到她发觉为时已晚他的热气燃起一室绮丽,消防大队的水柱亦无法浇熄。
。。
若若像上了发条的电动陀螺,转啊转啊、转得忘记了头晕,转得只记得要不停地鞭策自己继续转动。
她放弃了学业,认分地为耕尉揽下了所有繁琐扰人的工作,不管于公于私,她都甘之如饴。她用一边肩膀夹著电话筒,十只手指在键盘上飞跃,原来每个人都有可供挖掘的潜能:换言之,只要肯压榨,就能榨出乾泉。
“若若,有人要见经理,但是没有预约。”林秘书拍拍她的肩,指指在她桌前站定的女人。
若若简短地对著电话筒交代过后,拉高脖子,看看眼前的女人是邵纹亭!心脏狂跳了两下,该来的终是要来,她认命地叹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对不起,总经理正在忙,要不要我帮你预约一个时间?”
“你这个狐狸精!已经东窗事发,不用再假装了。”她趾高气昂地俯视著若若。
“邵小姐,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但是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你不要造成我们的困扰。”她试著和她讲理。
“困扰?你和我谈困扰?你为什么不说,你使了阴险手段让我莫名其妙丢了一个丈夫,造成我莫大的困扰?”她的声音尖锐,引来几个同事侧目。
“你到底要怎样?当时是你转身逃跑,又没有人逼你离开。”若若火了,谁规定有钱人家的千金就有权利?担豢吹揭簿桶樟耍朐谒矍叭銎茫褪遣恍小?br>
“你敢说当时你没有和他们狼狈为奸?”她的鲜红蔻丹直指若若,像把淬了毒的短刀。
“我是没有!”她抬头挺胸、无畏无惧地说。
“谁相信?如果你没有,会在听到耕尉将瘫痪、变成瞎眼废人时,还心甘情愿嫁给他?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古言,也是天理。
“你的智商的确只有三岁程度,我要是你,早在落跑时就知道,从此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耕尉面前。哼!在你眼里,夫妻是什么?同林鸟吗?大难来时你飞得此谁都快!”若若讽刺她。
“那是有点头脑的女人都会做的事!”她反驳。
“对!所以我这个没头脑的女人,才会不小心捞到最后的胜利,你可以走了失败者!”对邵纹亭她嗤之以鼻,再没有自惭形秽的自卑。
“你真是个不要脸、心机重的下流女人!”她气极败坏地拿起若若桌上的花瓶朝若若扔过去,锵一声!花瓶撞到她的额头后,落在地上变成一堆碎瓷片。
这阵混乱引来了正在办公的耕尉,他皱起眉,看着满地碎片和眼前的女人,然后,下一秒他就见到若若额上的红肿。
他恶狠狠地瞪了邵纹亭一眼,心疼地抱起若若转身走入办公室,邵纹亭亦不死心地跟在他身后走入经理室。
直到他找来毛巾和冰块帮若若冰敷时,才发现邵纹亭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你最好对你的行为有合理的解释。”他面无表情地对邵纹亭说。
“耕尉!你怎么可以对找这样无情,我是你原本要结婚的对象,是那个女人使了卑鄙手段,你才会娶她的。”她跑到耕尉身前,一投身,抱住了他。
“你在说什么?”他推开她,满腔愤怒变成纳闷。
“外传的话果真没错,你果真丧失了记忆?甄若若,你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你明明知道我要嫁给耕尉了,还用这种手段抢走他,你”她说著说著,眼泪滑出眼眶,楚楚可怜的哀容取代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若若,你来说清楚!你之前知道我要娶邵纹亭?”他凝眉望向她。
若若看看两人,艰难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拿资料给你看的时候,你告诉我,你不认识她。”他冷声质问。
“我我不该说谎。”她俯头认罪。
“她说的谎可不只这一个,她骗我你全身瘫痪,她企图赶走你身边所有的女人,她的目的就是坐上贺夫人宝座,她好恐怖、好有心机,我们都被她陷害了”
她的嘴一张一合,尖锐的嗓音刺激著他的脑膜,然后记忆像潮水一波波朝他涌来
他抱著头,好痛好痛
“耕尉你怎么了?”若若和纹亭同时跑到他身边。
“我头痛”他不自觉地发出呻吟。
若若当机立断找来司机小王,和纹亭一人一手扶著耕尉上车,直奔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