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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九哥这件事辛好是你来跟我说,不是我还真的蒙在鼓里,这个烂贼他怎么不跟我说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这么聪明的人,你想他跟你说了,你还肯帮他这个忙吗?这个人明晓得这个是没得指望的东西,他偏要找点事来整,而且还去赔了一套歺具,据说哪天晚上的饭费还是程哥出的,你为了稳重一点,你再去问付长兴,你就说你同程哥的事搞僵了,再找九哥去说,你看他怎么说”。
“没这个必要了,他知道我这个人,我分析了,他可能是抱着试一下的心态,来试一下,他也知道我这个人讨厌偷鸡摸狗的事。现在的事,我怎么去给程哥承认错误的事”。
“这个时很简单,妈住在五姐家的,找个机会去看妈,顺便就把谦道了,程哥这个人官都当了这么多年了,他不会计较这些的,他同五姐耍朋友时,我们才好大一点,你是他兄弟,他不会计较的,你万一你一个人感到不好,我陪你一起去”。
“就我一个人去,如果他要计较再说,而且有妈在可能还是好整”。
两弟兄商量好了,就等去找了程山阳等结果了。
这天程山阳到五,七煤矿下井去巡视回收材料情况,因为回一担钢材的支护材料险些造成一起安全事故,为此出班时大家洗澡完了后,程山阳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开了一个会,一共十个回收材料的人员,先没确定一个负责人,主意大家出,工作大家干,这样工作推行不走,今天险些出安全事故,会上确立一个叫陈中的为组长,王强功为副组长,每天负责安排工作,井下负责安全生产,组长不在时由副组长负责,每班给一点组长津贴,但也有考核,发生安全事故,取消津贴,过后程山阳都在思考,这么简单问题都没考虑到,今天造成了事故找谁的责任,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当天回到服务公司办公室,在自己的工作日志上,写下了重重的一笔,教训!
回到家里,见贺老幺在家里,贺老幺主动与程哥打了招呼,贺勤惠现在退休在家,主管家务活,见山阳回家了,她说道:“幺弟刚才当着我和妈,都把情况讲了,你们弟兄是个误会,讲清楚了就没事了”。
老母亲说话了:“山阳你是哥哥,你幺弟你是看到他长大的,他有做的不对的,现在你爸又不在了,其他几个姐夫又隔得远,只有你隔得更近,所以你要多费点心这个事他不明真相,你要原谅他”。
“贺五姐!幺弟来了,你准备下酒菜没,我马上打电话把老九叫上来,我们三弟兄喝点酒”。
“家里菜不够,外面又不是没有卖,你跟老九打电话,我去买菜”。
“现在没你爸陪你喝酒了,又有兄弟陪你喝酒了”。
不一会贺勤惠的菜买回来了,老九接到电话也赶到了,老九到了说笑话:“我就知道你两个没我喝不起劲,五姐的菜也买回来了,妈!您也坐起,您吃饭,吃菜,我们三弟兄喝我们的酒”。
“你们几个在五姐家喝酒,五姐不反对,但不能喝醉”。
“我们几个在五姐家喝酒,我同九哥喊你五姐!程哥也喊你五姐吗?”。
“你们还感到新鲜,他都喊了二十多年了,只是喊的时候,你们没听见而已”。
“这倒新鲜了!明明程哥比你更大,你偏要颠倒喊”。
“不去管她们怎么喊,我们弟兄喝酒了,今天把与程哥误会解除了,幺弟心里高兴了,我们弟兄多喝两杯”。
“世间上的事情有时就这么简单,这个事情付长兴曾经找我说过,他说的这件事办好了,还说事情成功了,会二一添作五,这种事他是清楚的,派出所都立了案的事,哪还有搞头,不说了,我们喝酒”
“哪天晚上他喊吃饭,当时,我都还在纳闷,人家喊你吃饭,你先去把饭钱付了,我还不知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当时我这样一说,付长兴他心里应该有数了”。
“老幺!程哥的意思,不要你欠他人情,这个人既然都当副矿长了,怎么还打这种主意”。
“这种动一下脑壳,就能找到钱的主意他还是会去想的。程哥!你们程强马上大学毕业了,他怎么打算跟你两个大人说了吗?
“我们边喝酒边说,他奶奶和他姑妈会跟他安排好的,实际上他读大学,我们家里根本就没管过,他姑妈在省城开的大公司,他大学毕业后在她公司去上班就是,原则是要从基层员工做起,这是他姑妈跟我说的,如他不承认这样,他姑妈还不接收他,他姑妈说今后就是她的儿子,也是一样的,所以说他的事,他接不接受他姑妈这种安排,我和你们五姐都没法预料,儿大不由爷就是这个意思”。
“小程!你们几弟兄的酒喝得差不多了,幺弟你同程哥的误会解除了,我和妈都高兴了,你们弟兄家因为外人的事,搞得弟兄不和,太不应该了”。
“这件事情,都要好得九哥,他不出面,谁又说得好,谁又讲的出事情的真相。正如九哥说的,家里弟兄姊妹这么多,还是五姐一个人来侍候母亲,我们都得好好的谢谢你们!”。
“谢就不用说了,只不过你们有时间多来看望一下老母亲就是,还有就是公司破产了,我同你们五姐,肯定还要出去帮人打工,你程哥这个人,肯定请他的老板多得很,他是不愁找不到活的,倒是你们的事怎样打算的”。
“我们的事情,你们也不要替我们发愁了,我们也会找到自己适合的事的,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我们要准备走了,看到老母亲在你们这里健康的就好!”。
两个兄弟走了,程山阳才对岳母说:“刚才他两个在,您老人家,怎么不说两句”。
“你叫我说什么,你们弟兄讲话,我根本插不上嘴,还有你们讲的道理,我懂不起,我讲的你们又咬不烂,所以就干脆不说”。
“老母亲!我认为,先说我不是教您,您可以说,你们有当了爹的人了,有也不久将来要当爹的人,脑壳长在自己颈子上的,遇到事情了,自己弟兄都清不到,去帮外人,你们的老父亲在地下看到都要悲泪”。
“你这些话,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其实你这些话说的蛮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