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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彦黑着脸坐在床上,瞪着那恬不知耻的男人,谭玉染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结果程七彦气急之下却反倒扯嘴冷笑,“哼哼~~”
这下谭玉染被哼得心里发虚了,不祥之云笼罩头顶,随即他往旁边婀娜的一倒,单手撑地,做柔弱小媳妇状,“为为为为什么用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淫家~~”
程七彦咬牙切齿,语气之中透着一股寒凉之意,冷得掉冰渣,“三次是吧,那就禁欲--三年!”
谭玉染用手掩嘴,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好似泰山倒在了他跟前一般,程七彦再次冷哼一声,猛然掀开被子,气急败坏的下床穿鞋,本想做的更有气势一些,唾弃谭玉染的脸,然后再大步流星的走开,结果刚站起来就双腿打颤。
谭玉染哀嚎一声抱住程七彦的腿,声嘶力竭的呐喊--“夫君大人,三年呐,要死人的!!不要啊~~~”
“那你说实话,到底是几次?”
谭玉染啃咬着手指做思虑,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四……四?四五……五六次……??”
“滚,这辈子都不许碰我!!!”
“啊!!不要啊,夫君大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收回成命吧,真的会死人的!!!”
谭玉染抱着程七彦的腿死都不撒手,结果无理取闹之下扯掉了夫君的裤子,被一脚踢出窗外,轰隆一声,掉落在了外面的游泳池里,从此过上了连续多日只能看不能吃的生活,可谓惨绝人寰,悲从中来。
程七彦在玄关换鞋,还没来得及弯下腰谭玉染就从客厅距离二十米处一个箭步冲上来,万分虔诚的捧起程七彦的脚为其把鞋穿上,现在他是彻底的悔悟了,干什么都抢着来,百分百的模范……那个小攻!
程七彦特别女王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径直出去了,谭玉染拿着外套在后面跟着,上车抢着开车门,然后当起了保镖兼司机,载着程七彦去了医院。
半小时后,出了医院,谭玉染也不嬉皮笑脸了,他知道程七彦心里不好受,只是默默的为他提供肩膀。
季迟的伤差不多好了,易森从中堂社出来时将濒临垂死的他救了出来,如果他真的死了,将是程七彦内心不能自我修复的黑洞,自责和后悔会把他吞噬,现在这样已是最好的局面,且把季迟表现出来的无所谓当真吧……
绕过盘绕在青山间的森林公路后,车来到下一个目的地后,程七彦调整了一下情绪,吁了口气,与谭玉染一起进了谭家这栋落寞的别墅。
铁门大开,虽然是大热的天,这里却清冷冷的。
这里好像已经被人翻了个底朝天,房子里一片狼藉,高级家具和昂贵的摆设都沾上了一层薄灰--谭凉景说来这里就能找到答案,古逸,看似强大到不可战胜的男人,致命的症结却被藏在这栋建筑里,到底会是什么呢?抑或,它还在吗?
程七彦与谭玉染一同寻找,毕竟谭玉染了解这栋房子,更了解他的兄长,他们之间的默契肯定多于旁人。
他们来到了谭凉景的卧室,谭玉染伏在墙上,耳朵紧贴墙面,然后曲指轻叩,仔细聆听敲击发出的声响,他曾记得这里是有暗室和机关的,用来放置一些重要物品。
一上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可二人依旧是一无所获,就像一道谜题,没有找对解读的方法,甚至都快怀疑它是否根本无解。
两个男人颓丧的坐在地板上,袖子高高挽起,彼此对视,挤眉弄眼,以此解闷。
“哎……这不是让我们大海捞针吗!”谭玉染环视了房屋一眼,有些百无聊赖,一面别有用心的朝程七彦靠拢。
程七彦用膝盖顶住谭玉染的胸口,让他无法近身,接着半调侃的分析道:“你再想想,既然他把东西藏在这里,应该就不怕古逸来找,也更应该自信于你们的心灵感应,找不到的话你就是冒牌谭玉染哦!”程七彦捧着谭玉染的脸,“想想想想,独辟蹊径的想,往最不可思议的地方想,比如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谭玉染先生,请你现在以这条说法举一反三。”
本来死皮赖脸想吃豆腐的谭玉染突然停滞不动,好像突然由程七彦的话想到了什么线索。
程七彦紧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投来的目光锁定眼前人,先是恍然大悟,再接着是相视一笑。
二人飞快起身,直奔谭老爷子的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