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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身上出的全是运动之下的热汗,这会儿冷不防的被阚飞一击即中,薛印从骨子里往外反冷汗,一冷一热一交替,真真是疼到了“根”上了。
等疼过了那个劲儿,薛印立即挣扎着起身,地上有茶几的碎玻璃碴,把他的西装以及西裤划出了口子,还有他的手掌、手腕、下颌和鬓角也都擦破了皮甚至往出渗血丝,不是一般性质的狼狈。
比起薛印,阚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基本等于赤身裸体,结实的上身挂着跨栏背心的“残骸”,生生把白色的背心滚成了黑红色。
他不穿内裤,套在外面的大裤衩一扒,直接就光个大腚。阚飞不羞不臊,挂着个半硬不软的“炮筒子”正冲着从沙发空往起站的薛印的眼皮子。俩大腿一水的毛发,性欲之强昭然若揭。
卷1:鸿运当头012精神病人很精神
阚飞有些失望,站直的薛印没有歇斯底里,甚至他的脸上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在有,只是淡淡的对他说:“我们到此为止,今天这里的一切损失我都会包赔,说个数。”
阚飞没有吭声,以一副好整以暇的调侃目光盯着面前的薛印。但是,听到下面这句话的他从心里发憷。
“最好不要给我得寸进尺,否则你一定不会好过。”薛印淡淡的说着,他的眼神空空的没有一丝色彩,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的腔调。
社会上摸爬滚打的阚飞心里清楚,薛印绝对不是在说谎,像他这种人可怕的就在于从来不说废话,说出的话就一定作数。
明明很狼狈,但是薛印的气场十足的强势,像一簇冰焰,冷静而锐利。他从衣怀里掏出他的皮夹子,将里面五十张现金百元钞票丢到了阚飞的脚下。
碰倒的沙发连同压碎的茶几,加上配种的费用五千元足够打住。他气势凌人,要阚飞有些惝恍,突然间自惭形秽。薛印有王者之姿,而他则是那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与眼前的薛印有着云壤之别!
说完这句话,薛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卧房的门口,母狗“脚印儿”跑在前头,公狗“尾巴”跟在后面,这俩畜生很没眼色的跑出卧室在薛印的脚边你侬我侬。
大手一捞,“脚印儿”当即被薛印给拎了起来,旋即一阵风似的推门而去。望着他的背影,阚飞打心底生出一种扭曲的恨意,奢望着有一天他能腰缠万贯,拿一叠一叠的钱砸扁那些曾经看不起他们兄弟二人的势利眼们!
突然回神,他记下了拿钱羞辱他的薛印,懊恼自己怎么会神游天外似的被薛印刚刚的气焰给震住。别要他在瞧见他,否则有他好看的。
“飞飞,我回来了哈哈哈。”斜挎着绿色帆布书包的阚翔每次开门进来的第一句话都是这句。他一脸的喜悦,一边弯腰脱着脚上的鞋子一边摘下身上的书包搁在门口的鞋架上,“老师说我的成绩还没有下来,要我不要太着急,嘿嘿。”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飞飞你听不明白吗?”暴跳如雷的阚飞口气很冲,多数的时候他都在自责中检讨,但也有像此时此刻这般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么他瞧着精神失常的阚翔会没由来的暴躁,想冲其发火。
“刚刚在楼下碰见个抱着狗的男人凶神恶煞的,回来你还冲我凶!你冲我喊什么?”阚翔的脾气时而温和时而狂躁,而精神病人的情绪改变往往是毫无原因的,即使小“刺激”也会引起大“反应”。
他一只脚趿拉着换好的拖鞋,一只脚穿着尚未换下来的棉鞋,抬腿“咣当”一脚就踹翻了门旁的简易鞋架。完全无视阚飞,“一瘸一拐”地冲进屋,踩的满地都是泥雪混合出来的脚印子。
咧开嘴突然就手舞足蹈地笑起来:“‘尾巴,尾巴’我回来了,老师说我的成绩考上重点学校没有问题的哈哈哈哈,我好开心啊。”
阚飞沉默不语,大步走到衣柜前去翻找睡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纵阚翔去“蹂躏”伍立伟的那条爱犬。
结果他一个没留神就出了差池。完全没注意阚翔是什么时候进厨房拿的菜刀,又是怎么力大无穷地扯着“尾巴”的项圈施展他高超的“凌波微步”飘到他身侧的。
他一回头,迎面对上阚翔那张瞬间放大了数倍且神经兮兮的脸孔,只见他一手举着菜刀、一手拎着“尾巴”的项圈,神神叨叨地冲他说:“晚上吃狗肉汤吧飞飞,想吃吗?哥哥做给你吃好不好?”
阚翔那一笑特别慎人,不禁要阚飞全身上下泛起鸡皮疙瘩。他混,他牲性霸道,他驴,但他真是怕他这一奶同胞的亲哥哥。
精神病人很精神,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
卷1:鸿运当头013灰色的记忆
如果不是在受到什么大“刺激”之下,惩治阚翔,阚飞还是有他的一套杀手锏的。只要兄友弟恭,一切迎刃而解。
他已经很久没有给阚翔洗澡了,尽管阚翔精神不太正常,但阚飞总觉着俩大老爷们挤一块洗澡挺矫情。当然,如果是情人或者炮友凑一堆儿洗个鸳鸯浴什么的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