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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被，你懂的。”
说着石勒志语气变得越来越怪异，最后还给秦云一个你晓得的眼神。
秦云听得瞠目结舌，卧槽，这为了提升自身实力都tm成什么样了，精神紊乱？
那不就是吞噬了他人的记忆后记忆杂乱，自我不分了吗，好美色能接受，嗜杀可以理解，这改变性向……也算能理解，问题是改变审美什么鬼……你不是意味着你的性向已经不局限于……
最后面的听得更是辣耳朵……
“嗯，第二脉的邪修做过很多人性方面的实验，有一个很出名的实验——道德，普通人瞬间放开了欲望的钳制，有钱有权有势以后，结果如何？他还会保持最基本的道德感吗？”
石勒志也不管秦云的接受力继续说道，语气重新恢复平静。
“为了验证，邪修甚至抓捕了数十万口人在一个封闭环境进行残忍的实验，而结果是必然不会，道德束缚对他丝毫没有了作用，包括最基本的羞耻感，乃至人伦。”
秦云眉毛一挑，也就是说外在约束越小的人，道德感就越低？或者说这个实验证明了道德其实不是人族的本性所具备。
“其实最早这群疯子进行实验只是为了证明他们没有疯，只是回归原始本性，但是实验结果无意具备太强的冲击性，会对人族内的道德造成巨大的冲击，所以邪修一脉很多思想都被帝国严格封禁，一经发现传播者，立即会被拿下严刑拷打。”
秦云默然地点点头，这不被封禁那就怪了，人族内部文明的前行一定程度上需要，最简单的就比如前世南京案，把整个华国的人文素养拉低了多少……
不过这个实验另一方面也证明的是人性本恶。
“那第三脉呢？”
“呵呵，很多亡命之徒和帝国逃犯会藏匿于暗中的魔门内，躲避仇家和追杀，所以第三脉可以说是人族内部藏污纳垢的地方。”
这么看来，也怪不得帝国会封禁魔门，屠杀魔修，剿灭魔门势力了，这股势力太影响人族内部的和平稳定了，简直就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恐怖组织，屠杀百姓，拿人做实验，传播消极反动思想，包庇帝国逃犯……
不论哪一项都是罪大恶极之举，三大帝国打压清剿这些邪恶之徒，再正确不过。
“她所谓的魔门气息又是什么？”
说到这里，秦云忽然想起苏沐晴的那句话。
“魔门气息既指噬魂图的气息，也指灵魂气息杂乱不堪的邪修一脉，灭世一脉和亡命一脉的危险和危害在其涂害苍生之举，这两脉倒是没有去采用吞魂修炼。”
石勒志很是耐心地一一为秦云讲解道。
“有没有可能是她搞错了？”
“呵，质疑星命，你可真敢？”
苏沐晴双眸闭合，没有停止手中的推演，但依旧听见了秦云的话，俏脸上浮现薄怒之色，当即就怼了回去，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的口气听得秦云甚是不舒服。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有什么好硬气的？”
秦云满不在意地露出嘲弄神情，区区凝魂境还能翻天不成，硬气什么啊？这语气简直就是不想好好说话，欠教育，秦云自然懒得忍了，凭什么受这气。
“你，你给本小姐等着！”
苏沐晴气得牙痒痒，胸脯急剧地起伏，要不是手中星辰罗盘在推演，苏沐晴早就召出妖兽往秦云脸上招呼了。
忽然之间，星辰罗盘星光大放，在罗盘上方三寸之处，浮现出一个秦云看不懂的怪异图像，苏沐晴抬起另一只玉手，发出一道道莫名的灵力波动。
很快，双目微合的苏沐晴嘴角微微勾起，俏脸上便浮现大功告成的喜色。
“等会再收拾你！”
重新睁开美眸的苏沐晴，恶狠狠地瞪了秦云一眼，玉手轻扬召来不远远处停留的银鸱，赶赴推演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