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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不仅踩了皇后的面子，还踩了她这个太后的面子。
常璐坐在平稳的轿子里想，要不是苏纯有个系统，楚诚渊的后宫里还算和谐。
恐怕就她这个脑子，丢到某传里第一集就被赏一丈红了。
等到常璐回到慈宁宫后。
只等了一小会儿，苏纯就被带了过来。
说是带，跟押犯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后宫里的各个人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现在纯贵妃明显没什么好下场。
苏纯头上的碧玉簪子都滑落了，精心绑好的头发松松垮垮的。
“将纯贵妃头上的取下给哀家拿来。”
“诺。”有个机灵的宫女立马取下来递给了常璐。
常璐仔细看那碧玉簪子，只见其绿的晶莹剔透，成色之好实属罕见。银色簪身上的花纹更是雕琢的精美无比。簪首还有一些银色的流苏。
簪身最下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杨。”
常璐说怎么看这个这么眼熟。
这是胡言沁的外祖母留给胡言沁的母亲，胡言沁母亲早逝前又交给了胡言沁。
胡言沁极其喜爱这个簪子，原先几乎天天戴着。
“实在是下作。”常璐冷冷的吐出了这句话。
苏纯现在怎么戴上的，常璐都不用想，不过是什么搬不上台面的下作手段。
“你们都出去。哀家有话要和纯贵妃单独说。”
殿内瞬间只剩下常璐和苏纯二人。
“系统，有什么东西可以操控这老妖婆吗？”苏纯在心里询问系统，她现在看见太后都不由自主的腿直打颤。
“宿主你已经问过好多遍了，本系统只能操控宿主接触过的男人。”
常璐饶有兴致的看苏纯脸上露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她清清嗓子问道：“你想操控哀家？”
苏纯身体一僵，猛然抬头。
她的眼睛蓦然睁大了，仿佛听到了一些难以置信的话。
“系统，你不是说别人听不到你说话吗？为什么这老妖婆可以听到？”苏纯疯狂在心里询问系统。
“一直老妖婆，老妖婆的称呼哀家。让哀家很不开心啊。”系统还没有回答，常璐先回答了她。
常璐皙白的手托着尖尖的下巴，一双凤眼微微眯起。
“旁人是听不到，可是哀家正好可以听到。”
苏纯露出了见鬼的表情，她吓的跌坐在地，说话都充满了颤音：“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有你为什么可以，可以听到。”
真有趣。
原先因为有了系统就趾高气扬的模样不见了。
“哀家一直都可以。”常璐欣赏着这幅闹剧，“哀家还知道你的是红颜祸水系统。”
一滴冷汗缓缓从苏纯的下巴处滑落。
她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她站起来指着常璐，声音坚定的说：“你肯定也不是姜灼华。你到底是谁？”
常璐有意逗她。
“你也不是苏纯，哀家不是姜灼华很奇怪吗？”
苏纯的后背全都被冷汗浸湿完了。
“你拥有的是什么系统？”
对方把她的系统了解的一清二楚，可她居然一点都不了解对方。
只见太后笑弯了眼睛，她朱唇轻启，一字一句的对苏纯说。
“哀家拥有的是。手撕婊。子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