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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
你其实有无数种方式可以让自己开心，也有无数条大路可以通向不可预知的未来。
一曲唱罢，酒吧内大家伙儿全体安静了有几秒钟，然后才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再来一遍！”
“再来一首！”
舞台上高歌等人摆了摆手，拿起话筒说道。
“接下来还有，不过你得让我们歇一会儿，喘口气。”
尤其是对田壮、姜河来说，再一次站在舞台上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音乐还是要听现场’，同理对于歌手而言，最为酣畅淋漓的表演也是在现场。
那种激情的释放，欢愉的表达远不是在录音棚、在私下里练习能感受到的。
尤其当站在舞台上面对面看着观众们，更是不敢泄半分气儿，两首歌曲田壮、姜河俩人几乎耗尽了自己全部的心力。
明明只是巡回演唱会的开始，他俩的表现却如同巡演的最后一场告别舞台一样。
尤其是姜河，身材虚胖的他颇有之前徐鸿飞的身板儿，刚两首歌曲结束，这额头上小汗珠密密麻麻的就跟不要钱似的不停地往下落。
高歌跟老汪说了声，让他帮忙拿来一张干净毛巾递给了姜河。
“老姜，怎么样？没事儿吧？”
擦了一把脸和脖子，姜河笑了笑，“没事儿，这才哪儿到哪儿？”
台下卡座，几个客人正凑在一起聊天，其中一个男人一脸懊悔的说道：“刚刚忘拿手机录像了，你们谁拍下来了？”
“我也没有。”
“我也是。”
刚才只顾着欣赏乐队的表演，他们几个人都忘了掏手机出来。
同样遭遇的不止他们几个。
两首歌曲演唱完毕，有人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有人已经清醒过来来到了酒吧老板的身边。
“老板，明天他们还来吗？”有人已经凑到了老汪身边开口询问起来。
听到客人的话，老汪摇摇头，“这可不知道，得一会儿去问。”
“他们不是你请的乐队？”
这位客人因为第一次听说这个乐队，还以为这支老男人乐队是老汪请来的。
“他们我可请不起。”老汪努力的摆手摇头。
这是看在老朋友的关系上，高歌提出酒吧巡演这个提议后，北京这片儿的酒吧大家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老汪。
上学那会儿认识的嘛，关系厚一些。
其实他们几个人在圈内有着共同的好友，好友里有几位都是搞酒吧的，不过他们几个不在后海这片，而是在工体、三里屯那边。
老汪估摸着今晚过去，几个老家伙都得把电话打到高歌他们手机上。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样浅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死磨硬泡也得让高歌他们撑撑场子去。
因为这是高歌他们练习了几天后第一次演出，需要借个场地来试一试，所以这次的演出费老汪只需要付顿饭钱。
但是到时候那几个老家伙邀请可不止要付饭钱了。
想到这里，老汪直感觉自己占到了大便宜。
一张老脸更是笑成了一朵儿菊花，灿烂地盛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