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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故意装傻。死活不配合的那种。
“道友请说……”
申公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贫道申公豹……”
“贫道申公豹……”
“不对，是你。”
黄龙真人眨着眼睛，一脸认真道：“不对，是你。”
“……”
申公豹心累。遇到这样的神仙，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关键还惹不起又躲不掉。
好吧！字里行间玩文字游戏是吧。
“贫道黄龙真人，今天以三清老爷的名义起誓……”
好吧，躲不过去了。
黄龙真人最终还是跟着申公豹乖乖的将那一段九十九个字的大道誓言给说完了。唉，真没意思，以后不能用这件事威胁申公豹了。等到这件事完了，要想个办法！
而现在么，该认真讨论讨论这个新方案了。
……
申公豹很忧伤。
拿出来了一根华子，深深的呲了一口。抽的是无奈，是寂寞，是孤独……
好吧，看见黄龙真人也好奇的一脸巴巴的看着，申公豹只能哭笑不得的给递了一支。
言归正传：
“最近，是不是不好借了……”
黄龙真人神色尴尬，还是笑了笑，道：“是的，最近借了太多，感觉只要我一说话，道友们都像是防贼一样的盯着我。贫道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了。”
申公豹遥看远方，淡淡的说道：“没出问题，是你的信誉度降低了。”
是的，就是信誉度降低了。
这也就是洪荒没有征信这一说，不然申公豹肯定会说一句你他娘的征信黑了……
黄龙真人这贫困户啊，感觉发现了这个发财门路之后，心思都不对了。
如果不是有那根正苗红的背景，估计日后就是和赵公明在封神榜上一较高低的主。
算了，不提那些了。
谁让黄龙命好呢。这贫困户的说法其实也就是相对于二代弟子来说。不然，这洪荒世界比黄龙真人差的神仙多了去了……
“信誉度降低了？”
黄龙真人微微一怔，这是个新名词。皱眉道：“道友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没有。”
黄龙真人身形一怔。很明显的僵硬住了。
这可怎么办？
申公豹笑道：“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以你的身份，那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大事。就是你在用同样的办法去借贷，肯定没那么好用了。而现在嘛，唯一的办法就是升级。”
“升级？”
黄龙真人疑惑，这又是个什么玩意。
怎么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门道，好麻烦的说。
“简单来说，就是几点。”
申公豹开始传授了起来。当然，传送的时候，申公豹还是现在心里面先向三清老爷祷告了一番。
三清老爷在上，这事是黄龙逼弟子干的。
先尊师，要崇敬。然后推卸责任。
然后，便是进入主题，申公豹看着黄龙真人，再一次现场教学了起来：“这第一点么，就是学会写借条。”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事。但是因为你和其他人关系太熟了。平时借一点仙丹呀大家也不会说什么，可要是数额巨大了，或者是次数太多了。自然而然大家都会戒备一些。如此一来，你自然成功率就低了。”
“原来是这样。”
黄龙真人点头：“关系太熟了，道友们也不好说，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想法的。”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劲啊！
不行啊！
贫道现在讲究的那是一个凭本事借的，不准备还……
若是写了借条。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若是到时候道友们拿着借条去找元始天尊那么一哭诉。不还也得还了。只怕到时候贫道那点低保都会被扣下来给其他道友抵了。
这是万万不行的！
不用说，申公豹也能猜测到个大概。
笑了笑，申公豹解释道：“借条是给他们当时看的，又不是给他们日后当成证据的。”
“什么？”
黄龙真人神色一愣，怎么有些稀里糊涂的：“什么叫当时，什么又是日后？”
申公豹无语：“比如说你可以在借条上动点手脚，要么用特殊的纸让那些字体只能保留一段时间，要么用某些特殊的阵法让那些字能够消失……”
“……”
这话一出，黄龙真人再次一愣，很快，他若有所思。
然后，脸上浮现出震惊的神色，紧接着便是兴奋。就差咧嘴大笑了。
这招，好牛逼的样子。
也算是提升信任度的一种方式。总比凭借一张嘴要强的多吧！
黄龙真人看着申公豹，眼神怪怪的！
就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我他娘的是个人才，你他娘的就是个天才！
比贫道而要多个‘二’！
当然，这些话黄龙真人并没有说出来。
因为这个时候，申公豹开始说起了第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