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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决断在他的脑海里徘徊了许久,裴清泓甚至又枯坐了一晚上,沉沉睡过去的时候太上皇已然准备转移阵地。昨儿个镇压反派的军队已经攻下了两座城池,这冲锋陷阵收复失地的事情虽然不是他做的,但安抚城中百姓,太叔澜便打算亲自去做。
他的算盘打得很好,趁着这个机会,他也想让裴清泓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做决断。他深知自个这个丈夫并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狠起心肠来与他也不逞多让。他见裴清泓的反应心中欢喜,也很有把握,确实有几分逼着对方早些做决断的意思,但也不敢逼得太紧,免得物极必反,裴清泓要是被逼得和他真的离了心,他这辈子都得落下深深的遗憾来。
因为心中有事的缘故,裴清泓原本在裴府中吃好喝好养得圆润了几分的下巴又生生的瘦掉了几两肉,中午的时候他出来和其他留在府邸的官员一块用了午膳,只和那些人寒暄了两句便闷声回自个屋子待着。
裴清泓的晚膳又是吩咐侍女给送过来的,对方从食盒里把事物一碟一碟地往外头掏。一碗甚是浓稠的小米粥。一碟分量不少的拍黄瓜,一叠炸得金灿灿撒了糖的花生米,还有几碟做得精致摆得也很漂亮的小菜。
心中有事,他瞅着桌上甚是精致的晚膳也是完全的没有胃口。那送菜的侍女当着他的面自然又是一番劝说,总归是希望裴清泓能够多吃点东西,裴清泓也不是那种拿自个身体开玩笑的人,他打量了那送菜的侍女:“昨儿个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侍女答道:“奴婢来着几个月了,昨儿个奴家才调到着院子里来,大人自然是不认得我了。”
着府邸裴清泓确实不是很熟,心下也没想太多,今儿个当着着侍女的面先检查了一遍那些吃食,决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就吃了些拍黄瓜,碗里的小米粥快见底的时候,他突然就觉得自个有些昏昏沉沉的。
起初只以为是这几日休息不规律导致的,但后面越来越严重。到眼皮子底下都睁不开,他忙让下人退出去,自个一沾到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裴清泓睡着,先前那侍女伸手往裴清泓面上抹了些东西,说了声冒犯,便开始着手自个的搬运工作。
等着裴清泓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自己屋子的床上了,他也不在房间,甚至不在府中!
他在的房间很暗,桌上燃着的蜡烛只剩下了半截,房间里的摆设很简陋,门也从外头锁了,只有一扇用作透气的小窗。
裴清泓被反手绑在了椅子上,而椅子固定在地上,他根本是动弹不得。
第90章大动肝火
屋子里并没有旁人,裴清泓也可以很自然的打量着屋内的摆设。他用极快的速度扫了屋子里头一遍,脖子因为不能够完全的扭过去,并不能见到屋子的全貌,但这也足够了。
这屋子里的东西,有些图案他是很眼熟的,在上次异兽出现后,他就翻阅了不少前朝的书籍,这屋子的摆设,俨然是前朝皇室的摆设。很多的东西,都是被现在的朝廷禁止了的东西。
裴清泓便想到太叔澜先前说的话来,这次的叛军,是由前朝的余孽推动的,想必把自己从府邸掳过来的人正是和太上皇交战的那一行人。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有几分懊恼,他还是太信任府邸的守卫了,才一时不察,中了敌人的计谋。那银针可以试出来食物的毒性,但对迷药却是没有什么法子的。太叔澜派来的军队守得那般严,这府中定然是出了内奸。
裴清泓心里焦急,但双手和双腿都被束缚住,根本就动弹不得,他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工具,只能靠手一点点的磨,试着把自己的一双手从麻绳中解脱出来。
那麻绳系的很是巧妙,原本不够紧,他这么一挣扎,倒是越来越紧,粗糙的绳子也在手上弄出一道很深的红痕。
虽然他努力的降低自个的动静,但门还是在他好不容易挣脱一点绳子的时候打开了,裴清泓看到来人的时候失神了下,喊了个名字:“胡曼城?”
来人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一双桃花眼,模样很是俊俏,手里还拿着把故作风流的扇子,但好在气质撑得住,只会让人觉得他是真风流。
胡曼城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怎么能这般对待裴大人呢,这位裴公子与我是故交,把人给放了吧。”
他一发话,立马有人把裴清泓的手上的绳子给解了,脚上的是裴清泓自个解开的,不过这些人把门给堵住了,这又是属于他们的地盘,自然不怕裴清泓跑掉。
裴清泓也知道这个道理,没摸清楚情况前不贸然动手,免得自个更加吃亏。
“居然真的是你。”他先是说了一句,又想到什么接着问,“我父亲的事情,可是你们胁迫他做的。”他记忆里和胡曼城还是见过一面的,不过对方是因为生意的缘故和裴家有点往来关系,他不曾想过,对方竟然是反叛之人。
其实也是,自个妻子有个身份是太上皇,裴清麟在反贼中还身份尊贵,自个的父亲在知情的情况下收留了裴清麟,这天底下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名唤胡曼城的男人极其轻蔑的笑了笑:“你父亲是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情的,他和我们达成的交易,可都是他自个选得,我们可没有逼着他。何况他能够抚养我们的皇子殿下,也是裴家的荣幸,你们应该高兴才是。”
他见裴清泓不信的神态,又笑着补偿了几句:“你父亲当年不过一个寒门学子,若是没有我们,他哪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这辈子他的荣华富贵都是我们给的,要是不帮忙做点事情,未免也太忘恩负义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