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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灼像是没听懂流觞的话一样，惊讶的转头看着流觞，脚步也跟着停下了。
“我没有地方去，我可以变成一个小狐狸，当年我也是变成小狐狸陪在古寒身边的。”流觞着急的说道，小心又委屈的表情把颜灼差点惹笑了，但是颜灼脸上绷的紧紧的，没有笑出来。
“不知道顾瑜会不会让你留下。”颜灼倒是觉得无所谓，就是怕顾瑜不同意。
毕竟零点交易那个地方有些特殊。
“那你先把我带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那老家伙我还是了解一些的。”流觞说着，自顾自的变成了一只小狐狸，乖巧的窝在颜灼的怀里。
颜灼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已经多了这么个小东西。
颜灼无奈的摇摇头，决定先把她带回去问问顾瑜的意思，他们应该也是老相识了。不过说起来流觞这真身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以前颜灼也救过一只小狐狸，那是条棕色的狐狸，很普通的品种。颜灼遇到那只小狐狸还是在大山上，正直冬天，漫山遍野的白雪，那只棕色的小狐狸奄奄一息的窝在雪地里，身上受了很多伤。颜灼不知道它是怎么受伤的，估计是被其他野兽咬的吧。
当时颜灼用自己的黑色斗篷包裹着小狐狸带了回去，顾瑜也看出那棕色狐狸没什么特别，于是也默认它留下来。
后来棕色小狐狸好全了之后，颜灼就把它放生了，虽然放生的时候小家伙还有些依依不舍，但是它好像也明白那才是它的家。
不过眼前这只红狐却是比那只棕狐好看很多，毛色也更有光泽，更顺滑一些。
不过说起来，红狐好像倒是个不常见的品种了。
颜灼没有办法，只得把小狐狸带了回去。颜灼走到零点交易的门口，他猜想顾瑜一定跟往常一样，坐在大厅喝茶，等着他回来。
“进来。”
果然，颜灼还没进去，顾瑜就已经知道颜灼回来了。颜灼一咬牙，推门走了进去，站在门口，没敢动，也没说话，等着顾瑜发落。
小狐狸在颜灼的怀里抬起脑袋，乍起耳朵，看样子也是有些紧张的。
顾瑜看了看颜灼怀里的小狐狸，心里就已经明白了。
“最近还真是热闹，一个个的都找上门来了。”顾瑜摇头笑了笑说道，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心。
“流觞，颜灼不是古寒，现在也不似当年那般快意逍遥，你想留下，就得守零点交易的规矩，就得消失在三界之中。”顾瑜说道。
流觞也不马虎，从颜灼的怀里跳了出来，变回人身。
“嗯，我知道，我会保护他，也会隐藏好。”流觞看着顾瑜说道。
“也罢，有时候我也不好露面，有你陪在颜灼身边也好。不过出去穿的规矩些，看你这一身都是些什么。”顾瑜看了看流觞的穿着，有些不高兴。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这老不死的真啰嗦。说起来，你也有几千年没碰女人了吧？”流觞突然一脸好奇且八卦的笑着看着顾瑜。
顾瑜听到流觞这样说，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颜灼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顾瑜站起身，指着流觞转了一圈，都开始有些结巴了。
“真是有辱斯文。”顾瑜最后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这老不死的，怎么这么不禁逗呢。”流觞看着顾瑜消失的地方，觉得有些好笑。
流觞大刺刺的坐在茶桌前，哪有半点女孩家的样子，端起茶杯，自顾自的倒了杯顾瑜泡的茶，品了起来。
“你说你，我们这些老不死的这样就算了，你一个新世纪的阳刚青年，怎么还一身长袍，简直跟顾瑜一模一样。”也跟当年的古寒一样。后面的话流觞没有说出口，不知不觉的红了脸。
“习惯了。”颜灼看了看自己，没有在意，坐到流觞的对面，也品起了顾瑜泡的茶。
“顾瑜泡的茶还和当年一样，堪称一绝。”流觞砸吧着嘴说道。
颜灼看了看流觞的样子，不禁有些嫌弃。喝完茶后，颜灼便起身朝里屋走去。
毕竟那女孩身上有个魂魄，在常人看来并无异常，颜灼自然不能大晚上的私闯民宅。所以只能白天再去会会那个女孩了。
现在颜灼要做的，就是睡觉，然后明天去买身衣服，好去收鬼。
“你干嘛去？”颜灼没走几步，流觞就站起身问道。
“睡觉，明天还有生意要做。”颜灼说着，没有停下脚步，朝着里屋走去。
颜灼躺进被窝里，外面异常安静，流觞也没了动静。颜灼没有在意，转过身睡了起来。
颜灼正准备睡觉，却察觉自己的鼻尖出传来一股清香的鼻息。颜灼一睁眼，发现流觞正侧躺在自己身边，跟自己面对面。
此时的流觞虽然还是一身红衣，但是却更加过分。肩膀处没有一丝衣物遮挡，直到胸口快到那一抹红色的上面才敷衍的挂着几缕红色，饶是这样，还是若隐若现。流觞的整个大腿全都露在外面，直到私密的地方才像胸前一样，用几缕衣物作为遮挡。
流觞的好身材就这样若隐若现的显露在颜灼眼前，配上她诱人的姿势，颜灼心跳还真加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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