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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他上火了,就瘪了瘪嘴不说了。
阶梯上的身影在灯下晃了晃。
谭稷明眼尖,往前走了几步,抬头冲她笑:“干嘛去了,这半天不见人影儿。”
项林珠也笑了笑,携着他的胳膊没说什么。
饭后他们在杜尚定了个包间,恰巧符钱有朋友就在隔壁,说了好几回介绍他们和谭稷明认识,这
下总算有了机会。谭稷明跟着他露了个面,也只是虚打了招呼,他其实没什么兴趣做新生意。
项林珠从洗手间回到包间时,好巧不巧地又撞上路之悦。
她腿上绑着石膏,正捡了果盘里的西瓜往嘴里塞。
“唷,几天不见,只爱看书的好学生也学会到这里玩乐了。”
项林珠找了个离她稍远的位置坐下。
路之悦转头问程书颖:“我不是早就给你情报了么,你怎么不治她?”
两月前在北京,被禁足的路之悦巧遇程书颖。路之悦一直以为谭稷明跟她妈面前告她一状,是因为项林珠给谭稷明吹了枕边风,见到程书颖时才想起她和谭稷明关系匪浅,于是添油加醋把谭项二人的事告诉程书颖,这才有了程书颖空降公司帮忙拿下第一个展柜的事情。
其实那会儿,他二人还没有什么关系。
“晚了。”
程书颖说。
“怎么就晚了,收拾贱人多晚都不算晚。”她又看着项林珠:“一土包子还想攀高枝,攀就攀了吧还不承认,看你那副清高样儿,背地里什么没干过。往衣柜里藏现金,还偷我钻石项链,对了,我的项链呢,是不是被你卖成钱寄回老家养你那小表弟了?”
音响里的伴奏还没开,一帮人正三两一堆聚着闲聊。
她这一嚷嚷,动静实在不小。
项林珠喉头发疼,不愿和她一一解释,又不知该怎么回击。正沉默着,只听那推拉木门砰一声被
踹开。
谭稷明抬腿往里走着,盯着路之悦的眼睛如冬月寒潭。
白杨立即圆场:“你这丫头好好的话儿都不会说,非要拐个弯冤枉人,你爸怎么教育你的?”
路之悦怯怯不敢直视谭稷明,嘴里却小声道:“别提我爸,要不是她我爸也不会关我两个月不让出门。”
“两个月不够,我看你是想跟家待两年。”谭稷明看着她,“谁带你来的?”
她立即找救星般指着符钱。
符钱一脸无辜:“可不是我,我一来就和你去隔壁见朋友,哪来的工夫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