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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要矜持。”狂放成这样又不是床伴的女人我是真的招架不住。
“唉。”她突然叹了口气,“不知道最后苏医生会情归哪一个女孩儿。”她明朗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刚刚带我的时候,我查完房,在走廊里看见他静默站立的身影,那样的姿态,就好像是生命缺少什么东西,需要一个特定的人来填补一样。”
“你喜欢他。”这是肯定,不是疑问。
“是。”赵枚的回答一点也不含糊。
能够让上辈子意气风发目中无人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我一见之下就印象深刻的人,自然而然会吸引别人的目光。
我似乎看见碎了一地的芳心,心里觉得有一丝不忍。
赵枚狂放的拍我一掌,“韩若你那是什么表情?谁没喜欢过几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用得着你端出一副同情的脸孔吗?”
我摸摸自己的脸,没敢接话。
她在我前面快步走了几步,又跳到我面前,凶狠的说道:“你不会吧?真的就是所向披靡从来没踢到过铁板。”
为了不让她炸毛,我选择保持沉默。
其实她直来直去的性格还是挺可爱的。
我低声说:“铁板没踢到过,绿帽子倒是戴过一顶。”
她终于不再暴走了。
8月25日终于降临。
我在金凤呈祥订了个蛋糕,等他归来。
结果晚上11点40分,某人才开门归来,打开灯看见原本坐在黑暗中的我,苍白面颊,黑亮眼睛,几分讶然。
如果全中国的医生和医学研究者都是如此尽心尽责,那么祖国医疗事业一定早已取得重大成就。
我打了个哈欠,“傻子,你不会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
我倒是无所谓等多久,却是真心为他心疼。
他笑弯了眉眼,有几分惊喜的意味:“我几年都没过生日了,我自己都忘了。”
“那你爸呢?”我脱口而出。
如春的笑容渐渐发苦,我有些后悔失言,他旋即叹了口气,“我还记得妈妈去世的那天,我和爸爸在小区内的篮球场篮球架下站了一下午,那时候虽然失去母亲,但是有父亲和我彼此扶持,倒也仍挺得过去。”
“那么后来呢?”
“后来?不过是个平常的故事罢了。我告诉他我不喜欢女人,他骂我变态恶心把我打出家门。”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忘了哪个女朋友跟我说过,这种牵手方式最不容易在人群中走散,最为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