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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就是给了,咱们也不算吃亏。”陈德水这样说完,显然心里也不舒服,
顺儿惊讶的半天没合上嘴巴,我的娘哎!这么便宜啊!脑袋一转,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爷,咱们让他们帮着收人参吧?”
陈德水也是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下来,说道,“还是算了吧!万一让人知道了,说咱们高资本主义,那罪过就大了。”
五块钱啊!太便宜了,估计大多数还是野生的呢!咋能这样放弃呢?放弃了可就白活了,重生我才必有用好哇?不收我会死的,顺儿就是这么想的,又接着说道,“爷爷,用不了几年,世道就会变的,你不是总在感叹,不能恢复太爷爷时候的好日子吗?”
陈德水显然被说动了,他虽然现在是农民,但他这半辈子从来都不甘心只做个农民,恢复祖上荣光,是他梦寐以求的事,看看顺儿,问道,“你说这世道会变?”
“没几年了,五年也就差不多了。”这还是保守说法,
陈德水还是沉默,秋氏看着老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选择了,顺儿一看这样急了,“爷爷,算我的,我自己做的这笔买卖,咋样?”
“呵呵,行,算你的买卖,爷爷给你看着,拼一把了。”
顺儿乐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第二天,顺儿上学去了,陈德水又去了于家,等到晚上回来的时候,跟顺儿说了今天在于家打听来的情况。养殖场的人参,他们是不怎么惦记的,怕惹麻烦,再说那人参的功效和野生的,是没有办法比的。他们家这点钱,能占个便宜也就行了。
第三天,于家那边传来了消息,于德成要带着老爷子,并着老爷子的亲生儿女一起去看病,出发的时候,顺儿跟着到车站送行。老舅有些不安,顺儿走到老舅的身边说道,
“我算过了,这次你会很顺利的。”
于德成这才放心,拍拍外甥女的肩膀,“放心,回来给你带礼物,算是给卦钱。”
“别忘了。”对于算卦看相要给钱的问题,顺儿非常坚持。
晚上,天气有些凉爽了,东北的天气就是这样,中午的时候,骄阳似火,让人恨不得光着膀子,可是到了晚上,这里的天气却让人都想穿上毛衣。最近想的事情有点多,顺儿需要调整自己的情绪,没当情绪波动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静下来,好好的品味一下周围这浓郁的质朴和充满希望的生活,那个时候,你会发现,所以的困扰都不值得你去皱眉。
午夜,一个人走在村里的小路上,有蝉鸣,有蛙叫,还有……喘息声,那声音太熟悉了,对于一个上辈子嫁不出的女人来说,在她面前表演恩爱绝对是大的刺激,她也是万分的感兴趣,农村人睡的早,现在不过九点多,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可是深夜了,是谁这么有情调啊?
走过去,喘息□□的声音更大了,还有*拍打的声音和呢喃,月光下,女人爬在土墙上,而他身后的男人,光着屁股,奋力耕耘,哇!太刺激了!
可是,那个男人的背影怎么这么熟悉呢?还有,正经关系的男女,这个时代的已婚男女,完全没有这个可能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在露天干这事啊!再看看四周,靠!这不是大姨家吗?那个男人是大姨夫!她那个非常老实的大姨夫!而他身前的女人,却绝对不是她大姨,两个人所处的位置,也不是大姨家,此时,顺儿觉得浑身冰凉,原来那热血沸腾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恶心的感觉,胸口更是闷闷的,整个人都愣住了,沉淀过后,她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揍这两个不要脸的!
☆、第33章狐狸精是谁?
再伟大的爱情,一旦以别人的痛苦为背景,都显得奇渣无比!此时顺儿就是这个感觉,大姨于桂珍是一个非常正派的人,正派的让人有些发指,她不温柔,她很强势,她没有生孩子,可以说她不是一个好妻子,但是和大姨夫结婚十来年了,更是为了大姨夫的前途,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可以想象,一旦大姨知道了大姨夫的背叛,精神上的打击,生活上的打击,那会怎样?说是天崩地裂也不为过,这个时代的女人,结婚了,就是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了,一旦船倾覆了,有几个女人能承受,这是人生的不完美,失败,更是永远都不能愈合的伤害。
还有孩子,常金库和大梅知道了,又会如何?家庭即使没有被破坏掉,也绝对不会完整了。顺儿对着的事情非常的感冒,哪个女人在年轻的时候,没碰到过几个渣男呢?她陈顺儿也不例外,伤好了,疤痕却还在,此时面对这样的事情,更是感同身受,可是,不管心里多憋屈,终究不能任性。脑袋转了几转,对着依旧沉迷的两个人,说道,
“大姨夫真是有爱心啊!”
顺儿的声音很轻,但是力量却非常的大,刚刚还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如今如同身上都被粘上了磁铁,因为翻了面,开始同性相斥了。
顺儿看了看那个手忙脚乱的女人,没有看清楚,作案地点在大姨家的院子外,可是这个女人逃跑的方向,是马平川家,难道是马平川她妈?
常福看到外甥女,尴尬的不行,又万分的恐惧,刚想开口说什么,顺儿却转身离开了,在这个时候,他追上去,显然是不行的,而顺儿的举动,带着太多的不确定性了,如果她告诉了妻子,那自己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这样的恐惧,让他脑袋都要炸了,他指期望天快点亮,好让他有机会和顺儿好好谈谈。
此时的顺儿呢?憋屈的要死了,按照顺儿性格,她应该冲过去将那对奸夫□□打的满地找牙,可是她忍了,只是站了出来,算是给大姨夫一个警告,可是,气啊!回到家里,爷爷奶奶都睡了,平平也顺的哈喇子多老长,只有顺儿,新仇旧恨都涌上心头,嘴里念叨着,
“哎呀,气死我了。”
“哎呀,憋屈呀!”
好不容易睡下了,顺儿做了很长的,很痛苦的噩梦,在梦中,她一直在打人,砍人,杀人。那种感觉,复杂,痛苦,用言语无法形容出来的悲愤。
第二天早上,顺儿发现自己病了,发烧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耳边听着爷爷张罗着要去放生,奶奶拿着一碗鸡蛋水,让顺儿喝下去。后来,好像是王大夫来了,一起讨论顺儿应该吃什么药,又问人参和鹿茸能不能给她用。
到了晚上,顺儿清醒了一点,就叫来了爷爷奶奶,然后把平平打发出去,跟爷爷奶奶说了自己昨天晚上见到的事情。
陈德水和秋氏都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天,秋氏才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她大姐夫看上去多老实啊!没想到啊!”
“会咬人的狗不叫。”陈德水下了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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