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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元兰干笑两声,不好意思说这是自己独创,否则那脸皮也太厚了。
索性元蓉没有深究下去的想法,快速拿来筷子便开吃。柔软筋道的面条,沾着油亮的辣椒面,入口咸香爽辣。
白言先是谨慎的尝了一口,而后便眼睛一亮,一连吃了好几口。
辣椒有些呛,白言没两口便咳嗽起来,原本就红的嘴唇变得血一样颜色,沾着油花,晶莹饱满。元兰盯着他,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
咳了好几声,白言吞了好几口水,才发现元兰在看自己,“怎么了?”
如梦初醒,元兰连忙躲开目光。
“没……没什么。”
就是觉得他这样很诱人罢了,嘴怎么能这么红,像樱桃一样——想咬一口。
念头刚起,元兰便唾弃自己色迷心窍,快速往嘴里扒了好几口面,端着大大的碗掩饰自己的脸红。
吃完饭元兰头一次抢着去洗碗。
在外面吹着冷风冷静了会,元兰这才淡定的擦干手,回屋。
一点油灯下,白言坐在一个简陋的木桌前,背脊挺直微微垂首,手中执笔神色认真。窗外皎洁的月光打在他头上,昏暗中白言的侧脸变的更加柔和精致,像一尊鬼斧神工的艺术品。
元兰脚步一顿。
刚冷静下来的心跳,又乱了。
鬼使神差的,元兰走到白言身后。一点橘色灯光下,微微泛黄的纸张上落着一句诗:是处移花是处开。古今兴废几池台。
是隽秀好看的瘦金体,居然和自己练的是同一个字体。
元兰内心惊讶,拈起他的诗,“好一句‘是处移花是处开’。常人都说鲜花脆弱禁不起风吹雨打,可这世上遍地都是花,又何谈娇弱?若真是花在哪又不能开?”
白言挑眉,眼神有些惊讶和欣赏。
“不过你写这样的诗做什么,想起记忆来了?”元兰问。
白言眼神一躲,“没有。”
从一旁拿来一个小册子,白言递给元兰,岔开话题:“我将今日的开支做了个账本,你看看。”
元兰惊讶,当即接过。
本子上条例明确,字迹清晰,开支和收入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让人一看就懂。
“厉害啊,没想到你还有这能力,看来收留你真是不亏。”元兰大喜,白言的用处果然很多。
文能记账算术,武能打猎干活,简直是白捡了个便宜。
白言的嘴角微微勾起。
两人说的兴起,元兰便也没顾忌那么多,手肘搭上了白言肩膀。两人靠在一起借光,勾肩搭背,亲密到元兰自己都没发现。
白言一动不动,仍由元兰搭着自己,面上仍一本正经的样子。
元蓉在一旁急死了。
连咳了好几声,元兰这才扭过头来,“姐,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元蓉死死瞪着白言,气的三步并作两步,把妹妹一把抢过来,“对,我生病了,气短,你快来给我看看。”
元兰大惊:“啊?怎么好好的会气短,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