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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咧,好歹是我亲自动手的菜肴,一桌少说也要上万了,对了,我又新弄了几道古法菜,另外还改良了几种菜,什么鸡茸蛋啊,肉酿生麸啊,酱鸭啊,鱼皮馄饨面……”她故意谈吞吞地将菜肴一道一道的说出来,顺便瞄了眼一旁的李迅,果然如她所料。
李迅听着这些菜肴,不停地咽口水,光是听听这些菜名,就足以让他想象到菜肴的滋味了,像是入口即化,嫩如豆腐的鸡茸蛋,鲜嫩多汁,肉质滑嫩的肉酿生麸,蜜甜可口,咬上去一嘴油的酱鸭,以及那啥的鱼皮馄饨面?
等等,他好像get到了盲点,之前的那几道菜他都听过,可是这鱼皮馄饨面,倒是有些不伦不类,他只吃过鱼皮馄饨,加个面的,还从没吃过,“王佳琪,你那个鱼皮馄饨面是什么啊?是不是你说错了?”他自己给王佳琪找了个解释。
“没有,就是这个,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鱼皮馄饨加上面,不过做法上,比较考究,汤用的是古法的肉骨、鳝骨以及本地鸡吊熬的面汤,再配上甜汁,和鱼皮馄饨搅拌了吃,算是改了单纯的鱼皮馄饨的味道……”没等她说完,就听到了一阵“咕咕”声。
李迅摸了摸肚子,嘿然一笑,“王佳琪,还等什么啊,咱们现在就去你店里,走着~”不等王佳琪说话,他就拉上了人,直奔目的地去了。
……
王佳琪一人站在了余杭火车站,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正好是上午九点。
见接她的古朗月还没有给她打来电话,就准备坐在椅子上等人到了再说,可是还没等她坐下,就发现自己的包被划了个口子,里面的钱包以及放置玉佛的那个盒子都不见了,她手上的那只手机还是因为放在了大衣口袋中,才逃过一劫的。
要不是看到朝她走过来的古朗月以及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她都要骂f*k了。
“不好意思啊,我来得晚了。”古朗月见她黑着脸,以为是在为他的迟到而生气。
“没事,我也才刚下车没多久。”她摇了摇手,努力挤出一个笑,此时的她倒是没有多大心情调戏她的这个师侄了。
“这是程叔,我爷爷的大徒弟,爷爷今天要我和程叔一块来接你。”预料中的小月月的称呼并没有出现,不过古朗月也不会傻得提醒王佳琪,于是,他就趁机简单地介绍了那位中年男子,只求转移王佳琪的注意力。
“你就是小师妹吧?”中年男子是个方脸高个,让人一看就觉得忠厚老实,“我是你师兄,程明。”他笑着说道。
“师兄。”她点了下头,虽然面上不带怒容,可心中还是憋气的很,“早知道就带虎哥一块儿出来了,真不该让他留在梁溪的。”此时的她,已经忘了当初自己是怎样觉得麻烦,拒绝林虎跟随保护的要求的。
“你是不是有事?”程明直觉她的不对,疑问道。
随后,她将自己钱包以及玉佛被偷的事儿告诉了古朗月和程明,程明听完,立马带她去了本地的派出所,他觉得自己这个大师兄,有责任帮着王佳琪处理这件事的后遗症。由于在这里的派出所有程明认识的人,立马就从火车站调出了监控,找出了那个小偷,到了下午,王佳琪的钱包也被追回了。
可是作为贺礼的玉佛,却被小偷一个转手卖给了别人,那人又恰好是个外地来的倒腾黑货的,要想追回来至少得有一个月才能搞定。
跟那个大师兄熟悉的人谢过之后,她终于是定下了心。丢了钱还好,但钱包中的证件照以及□□,丢了都要重新去补办,真是太麻烦了,幸好程明有认识的人,要不然她这次来余杭参加师傅寿宴的好心情都要毁了,另外说不定她连寿礼都不能参加,光是各种证件照就麻烦的不得了,单一个身份证的丢失就能让她回去的车票都买不到。
……
“哎,佳琪,人没事就好,这玉佛之类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我要了也没用。”古名泉自然是从率先回来的孙子古朗月这里听到了王佳琪偷袭被偷的事,第一反应是王佳琪有没有事。
“哈哈,师傅,这个小偷要是正面敢偷我的东西,绝对是会被我暴揍一顿的。”她曲起手,比了个大力水手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
知道王佳琪这是在安抚自己,古名泉也没有再讲什么,只是叫她以后最好还是坐飞机过来。
她觉得自己的师傅太过大惊小怪了,碰见小偷这样的事儿,怎么可能总被人遇见,至于坐飞机,那更是夸张得不能再夸张了。
古名泉的寿宴办在了晚上,地点是在古家自己的酒楼内,参加的人都是古家自家的亲人跟熟人,所以只包了一个中等规格的包厢。
由于这是古家自己的地盘,其中的厨师都和古家沾亲带故,手艺上也多半传承自古名泉,此时办的是古名泉这个师傅、祖师爷的寿宴,厨师们更加不敢掉以轻心,这每一桌菜都是精心烹饪的,宾客们因此也就有了口福,很多他们平时吃不到的绝活,都在这场寿宴上出现了。
古名泉穿着件红色的唐装,此刻的他,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台上的歌舞表演,而是观察起了桌上的菜肴。
通过菜肴,他就能大致猜出是哪些厨师做的菜了。
那道辣子鸡丁,块块敦实,味道只是微辣,更多的是带股子香料味,这应该是程明做的了,他的刀工一般,但是对味,却有自己的感受,所以喜欢改良成名已久的菜肴。
辣子鸡丁旁边的那道洋葱炒牛肉,应该是自己孙子做的,就凭这糙得很的刀工,一看那牛肉片,就知道只有自己那个基础飘着,不扎实的孙子才是这道菜的主刀人。
古名泉这会子没看表演,反而专心在心底为桌上的那些菜肴点评,这是他的职业病了,碰见什么菜都要分析一下,几十年的习惯也改不了,周围人见古名泉正认真品尝着菜肴,自然明白他在分析,也没有人没眼力劲地凑上来敬酒。
他依依尝过了桌上的菜,每一道都能猜出制作者,这些人都是他酒楼的厨子,对于他们所擅长的风格,用料习惯,他清楚地不能再清楚了,可是有一道菜却难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