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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有钱不赚是傻瓜,再说,男人又没有贞操,被捅菊-花不是什么大事,酒保一手拿过钱一起端起酒杯。
怕阮绩民又把酒倒到桌巾上,酒保找了个借口,请阮绩民品酒提意见,说是酒吧搞的活动。
“没啥特别味道,不过多喝几口后,开始是心口往下的地方好舒畅,后来就像武侠小说写的那样,全身经脉被打通的感觉,很快活,这是什么牌子的酒,给我来上一瓶,我带回家有空时慢慢品尝。”阮绩民打着酒嗝说,心情不好,酒量变小,微有醉意。
打通经脉一样舒畅,那不是吸食毒品后的反应吗?才第一次就有这么强烈的感受,食入的毒品份量可不小,酒保吓了一跳,脸都白了,抬头去找那给他酒的客人,卡座上客人稳若泰山,低着头静静品酒。
酒保不敢再给阮绩民拿那样的酒,阮绩民嘟嚷了两句,脾气好,也没计较,脚步有些发飘出了酒吧。
目送阮绩民走出酒吧,酒保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卡座客人面前,压低声音,气急败坏说:“你让我拿给他喝的酒加了毒品?”
“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客人懒懒道,把桌面上余了半瓶的酒推给酒保,“明天他还会来,把这瓶酒给他,当然,你也可以不给他,不过,你知道的,在他没完全上瘾前,他若是发现了,会到警局告你。”他略停了停,在酒保气得满脸通红时,掏出皮夹,从里面又摸出一摞粉红票子,“怎么做随便你,不过你在酒吧做事应该也清楚的,只有他上瘾了,他才不会找你麻烦。”
客人说完话,在酒保目瞪口呆中施施然站了起来,一手搓脸往大门走,像是有些疲倦,其实是不让酒保看到他的脸,酒保回过神追出去,门外已不见人。
阮卿卿有些奇怪,觉得阮绩民好像变了,对她妈不上心了,每天晚上都要回家,不再在医院中守着。
难道真的久病床前无孝子,照顾了半年多,烦了?
心中这样说,不免又气又怨,心情更加抑郁。
黎俊柏自那天她从翠湖村回来第一晚见面后就没再来找过她,阮卿卿咬着牙也不找他,公司里的事曹青每天下班后过来看徐凤英时都会提起,发展良好。
这晚曹青又过来看望徐凤英,帮着阮卿卿给徐凤英揉按了一回肌肉后,期期艾艾问道:
“卿卿,你和黎俊柏什么时候订婚?虽然你妈现在病着结婚不合适,订婚倒无碍,早点把名份订下来吧。”
见阮卿卿沉默不语,不觉急了,压低嗓子,小声道:“卿卿,防人之心不可无,订婚了,总有个明面上的约束,不然,万一……黎俊柏长得那么好,想嫁给他的女人太多了,有的身份比你还矜贵。”
能约束行为的只有人心,结婚了还有离婚的呢,何况只是订婚。
曹青会这么说,想必是黎俊柏身边有了女伴,并且身份不低,阮卿卿不想细谈,站了起来,笑道:“曹姨,你看着我妈,我去洗澡。”
热水兜头淋下,水汽氤氲,墙壁上光滑明亮的镜子上染了薄雾,影影绰绰像淡烟笼罩的湖面,阮卿卿走到镜前,愣看着镜子里在飘渺的境里呆着一般的自己许久,伸出手,轻抹开那层薄雾。
镜子里的女人一双大眼水盈盈荡漾,波光流溢,好些日子没有在外风吹日晒,皮肤变白了,柔腻细嫩,绝好颜色。
阮卿卿缓缓闭上眼,如紧闭了通向光明的道路,眼前暗黑,偏还有灯光不肯罢休,钻过眼睫透入眼中,如点点鬼火,头发上残留的水珠微细地滴答一声往下掉,落到锁骨上,清凌凌往下滑,像那日在贵和黎俊柏公寓的厨房里,他拉着她洗了手后,带着水汽的手抚上去的感觉。
欲-望突如其来,汹涌凌厉,令人心悸。
阮卿卿张大口喘-息,破碎的呻-吟在窄小的卫浴间里低徊。
像是有刺刀在戳刺,捅出身体莫名的渴求,戳刺开始温柔缠绵,渐渐变得凶狠,一下比一下快,胸口很痛,下面难以言说的地方在痉-收缩挛,利刃像绞着果肉的榨汁机刀片,翻着搅着……弄出一股热流。
“啊!”阮卿卿尖叫,睁眼,镜子重又染了湿气,浅薄的一层光泽,镜子里的女人头发零乱,满面红潮,恍若坠入情天欲海的桃花精,贪婪地饥渴地张着嘴,急不可待。
阮卿卿拿起洗发水瓶狠狠地朝镜子砸去。
砰地一响,镜子应声而碎,镜面崩裂开惨淡的一条条裂纹,镜子里的女人眉眼变形,不再粉嫩鲜润,没了芳香缠绕,消失散落了万种风情。
“卿卿,卿卿你怎么啦?”浴室门咚咚响,曹青焦灼的叫喊,疾声问。
“没事,脚滑了一下摔了洗发水瓶子。”阮卿卿平静道,扯了浴巾抹拭,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把碎镜子拆了下来扔进垃圾桶里,地面打扫干净,洗手台面抹拭得一尘不染。
第71章穷途末路
阮卿卿又给徐凤英多请了一个看护,三个看护加上阮绩民,轮流,她要去腾飞上班,摸索学习,以后自己管理腾飞。
腾飞大厦外面的玻璃幕墙熠熠闪耀,奢华夺目,阮卿卿深吸了口气,从容平静走了进去。
“阮小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