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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却完全没有听说过燕城或者附近有任何兵马调动的情况,元先生怎么会...
“还有什么,一并说来!”云川沉声道。
侍从连忙道:“跟着先生出去的人,全部都失去了联络,听说今早,熙王妃亲自押了一群人回府。下面的人来禀告说看到了先生还有黎国的太子,二皇子以及贺兰太子。”
云川剑眉深锁,“抓了这么多人,燕王府想要做什么?”说是燕王府想要和各国开战,云川决计是不信的。别的不说,熙王军纵然再厉害,也抵不过三国联军同时攻击。
正思索着燕王府此行的目的时,下面有人送来一张帖子,“王爷,熙王熙王妃请王爷过府一叙。”
云川接过帖子淡淡道:“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屏退了报信的下人,一边侍立的随从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咱们去么?”
云川翻看着手里素雅大气的帖子,冷笑道:“元方在人家手里,能不去么?”
燕王府里,夜千情正满脸怨气的对着季瑶池抱怨自己昨天的遭遇。
季瑶池含笑看着他义愤填膺的模样笑道:“千情,都是误会一场。我替他们跟你赔不是还不成么?”
夜千情瞥了一眼,坐在旁边淡定着喝茶的贺兰辰熙,轻哼了一声嘟哝道:“什么误会!分明是有人算计我!”
明知道烈豹的人要抓人,还跟他说可以去那里捞一笔,分明是不安好心。他也是个白痴,居然相信贺兰辰熙会给他指点财路,贺兰辰熙分明只会剥削他好不好?在巨石旁边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奈何当时的局势不容他多想。
季瑶池掩唇笑道:“千情,这事啊当真是误会。烈豹的事是我临时下的决定,就连王爷也不知道。”
夜千情知道季瑶池不会为了这种小事骗他,只得哼了哼自认倒霉。
贺兰辰熙放下茶杯,挑眉看着他道:“虽然如此,你不是也捞了不少么?有什么可抱怨吧?”
元方等人派进去的人,可是把石洞里的机关陷阱,都解得差不多了,后面再进去的燕王府众人,可说是一路直闯毫无阻碍。这其中夜千情自然也得了不少好处。
夜千情想了想,刚刚从外面搬回家的各种珍宝古玩金银珠宝,心中的火气也没那么大了。警惕的瞪着贺兰辰熙道:“那些东西都是我的,你休想染指。”
贺兰辰熙不置可否,他如果真的想要,还愁弄不来夜千情手上那点东西么?完全没必要当着池儿的面跟夜千情争吵。
坐在边上看戏的华恒之见他们吵完了,才含笑开口道:“池儿,你抓回来的那些人有什么打算?”
那些可都是各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也正是因此处理起来才麻烦,轻不得也重不得。季瑶池笑道:“二哥有什么意见?”
华恒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沉思了片刻道:“我看池儿也没有要对他们如何的意思。最后只怕还得放人。关键就是怎么个放法,还有咱们能够得到多少好处?”
季瑶池笑道:“二哥心里有数便好。咱们也不指望能得到多少好处,这一次也不过是打算一次性将这些人送出西北罢了。他们在西北也折腾的够久了。”
华恒之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这一次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更多的还是想让诸国忌惮西北的势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回头便跟大伯和父亲说一声。”
季瑶池点头道:“那么跟各国谈判的事情,就有劳二哥和舅舅了。”
“启禀王妃,云王到!”外面侍卫在门口禀告。
季瑶池和贺兰辰熙对视一眼,展颜一笑。
贺兰辰熙起身道:“他来得倒快,池儿,咱们出去见见云王吧。云王还是本王亲自和他谈的好。”
季瑶池也赞同。这云川虽然只是个王爷的身份,但是和其他人不同,他可以对云雾产生最直接的影响。因为整个云雾就是在他的掌控之下的。这样的人,自然比黎国太子或者贺兰太子要难搞一些。
两人相携到了大厅时,季瑶池浅笑道:“云王怠慢了,来人,送好茶。”
云川看着贺兰辰熙和季瑶池,直截了当的问道:“听说元先生正在王府做客,不知是否可以让他出来相见?”
贺兰辰熙剑眉一挑,一头银丝衬得整个人脸笑容都冷漠无情,“做客?池儿,你请云王的幕僚来府上做客了么?”
季瑶池摇头,浅笑道:“我前天就出城巡视烈豹驻地,今天早上才回来。怎么会请了云王的人来做客。”
闻言,云川心中一沉,也明白了元方明明带了那么多人,为什么还会悄无声息的落入熙王妃手里了。烈豹!熙王妃麾下第一精锐,却是谁也没有真正见过其踪迹,能够知道的也只有他们从未落空的彪悍战绩。
云川微微皱眉,取出收到的帖子问道:“那么,王爷和王妃这张帖子是什么意思?不知邀本王来府上有何贵干?”
贺兰辰熙斜倚着扶手,淡淡笑道:“倒也没什么大事。过些日子本王和王妃将要巡视西北各地,不在燕城。所以想要跟王爷说一声,以免到时候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云川垂眸,想了想才笑道:“原来如此,其实本王和元方离开云雾已经将近两月之久,国内事务繁忙,本来也早有告辞之意。只是,昨日元方外出未归,只怕还要请王爷和王妃多多费心了。”
贺兰辰熙大方的应承道:“这个云王只管放心,只要元先生还在我西北的地界,就算是藏进地洞里,本王也能给你找出来。”
云川心中微沉,说了半天,贺兰辰熙看似应承了,其实什么也没答应。人被贺兰辰熙抓了,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只要贺兰辰熙不承认,谁也拿他没有办法。而且他的承诺找人,十天半个月是找,三年五载也是找,燕王府能耗得起这个时间,云雾和三王府却不愿损失了一名将帅。
想后抬起头来,云川沉声道:“元方有些冒失,若是有什么冒犯了王爷和王妃的地方,本王代他陪个不是。还望熙王高抬贵手。”
这么说,就是示弱了!?贺兰辰熙眼神微闪,淡淡笑道:“云王这话说得言重了。本王仿佛记起来了,池儿昨日出城的时候,遇到不少突然出现在西北行踪诡秘的人士,所以就让人将这些人拿下了。池儿?”
季瑶池笑容温婉,点头道:“昨日确实抓了不少人。张峰?”
张峰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有一个自称云王旗下的人,不过属下对此人并不相熟,而且云王的人好好地呆在驿馆里,怎么会跑到水州附近去?属下以为定然是个骗子,便命人将他一并关押起来了。”
毫不避讳的话,再配上张峰那张冷肃正直的俊脸,顿时显得义正词严仿佛真事一般,也相当有喜感。
在场的谁不是做戏的高手,贺兰辰熙坐起身来轻声斥道:“云王的人如此大事,怎么可以随便以为?还不速去查查看?快去快回。”
张峰应了一声,立刻退下查探去了。
等到张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贺兰辰熙才端起茶喝了一口对云川笑道:“云王莫急,张峰是池儿身边的人,平日办事也是十分牢靠的。这次也是一时疏忽了,想必很快就能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云川怎么会看不出贺兰辰熙在做戏,但是元方在人家手上,自然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淡淡的笑了一声道:“如此有劳熙王了。”
张峰果然快去快回,前后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张峰就出现在了大厅门口。踏入大厅,张峰上前对着季瑶池和贺兰辰熙一拜,开口请罪道:“属下失职,请王妃和王爷恕罪。方才属下去牢里探了。那确实是云王的人。”
贺兰辰熙挑眉道:“既然如此,为何还不将人请出来?”
张峰为难的道:“这...诶...。”
“有话直说。”季瑶池道。
张峰道:“那些人抓回来之后,就交给倾城公子。倾城公子说平生最讨厌偷盗之辈,倾城公子说偷盗这按律当杖一百,流放边关。偷盗陵墓者按律当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虽然不知那是谁的陵寝,所以,倾城公子是不肯将犯人交给属下的。属下办事不利,请王妃恕罪。”
看着坐在一边脸色发绿的云川,季瑶池歉然笑道:“倾城尊王爷之命,参与拟订燕城和西北律法。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难免有些转不开脑筋,请云王见谅。”
回头对张峰道:“请倾城过来。”
“不用请了,属下倾城求见王爷王妃。”
季瑶池话音未落,墨倾城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倾城公子依然是一身红衣,风采翩然俨然一副名门贵公子模样。
季瑶池道:“倾城啊,云王的人可在你手里?”
墨倾城扬眉一笑,悠然的挥动着手中锦扇,笑道:“启禀王妃,属下手中没有云王的人,只有盗贼。属下正是为此事来禀告王爷王妃的,以属下之见,这些人胆大妄为,偷盗死者陵寝,视为不敬,其罪当斩,属下建议将这些人当众问斩,并将其罪行公告天下!”
云川脸色难看之极,若是他云川的人,真的因为偷盗这种罪名被斩了,那他云川跟云雾的脸面,就当真是丢得天下皆知了。偏偏墨倾城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让人无法反驳。因为盗陵无论是在云雾还是在贺兰确实都是有罪的。
但是说白了,这种罪名其实是针对普通百姓和盗墓贼的。皇家就算挖了先朝之墓,又有谁能管得了?但是现在元方落在贺兰辰熙手里,这条罪名却是让人无可奈何,众所周知,元方是自己身边的人,若是无法将他救出,日后谁还愿意为自己赴汤蹈火。
墨倾城继续慷慨激昂的陈词,“我西北初立,法典未全。正应该从重处置,以儆效尤。况且偷坟掘墓,实乃罔顾人伦,惊扰亡灵的大罪。虽然还不知道是谁的陵墓,但是看那般情景也该是身份地位崇高之人的,若不从重处置,必然会给世人留下我西北毫无人伦道义之象,还请王爷三思。”
云川心中长叹一声,明白今天是无论如何都要栽了。站起身来对着季瑶池和贺兰辰熙拱手道:“元方身为武将,性子有些鲁莽,任意妄为,惹下如此滔天大罪,还请熙王和熙王妃宽恕一二。我云雾和三王府愿意竭尽所能,赔偿燕王府和西北损失。”
闻言,季瑶池和贺兰辰熙对视一眼,嘴角抿开,会心而笑。肯认,就是好事。
最后元方的事情,以云川的妥协圆满解决,其中包括云雾与熙王军签署了五年之内的休战契约,还有云雾与西北贸易互通,并且建立直通西域的商道的协议。以及云雾每年低价出.售给西北一定数量的铜矿和铁矿,作为这次元方在西北行事的补偿等等。
来了一趟西北,可说是没占到半点便宜的云川,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元方离开了燕城,回云雾去了。只是原本浩浩荡荡而来的队伍,回去的时候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的人马。
黎国的太子和二皇子,以及贺兰太子要怎么谈判,季瑶池和贺兰辰熙都没有过问,而是交给华恒之和华清博去处理了。
季瑶池和贺兰辰熙都对两人的能力有着十分的信心,自然不会担心他们让熙王军吃亏。
没几天功夫,华恒之和华清博就搞定了剩下的几个人。这一次,熙王军不仅得到了无数的实质上的好处,更让各国的权贵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使熙王军如今只是占据了贺兰国小部分的领土,但是同样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自从贺兰辰熙宣布与贺兰国脱离关系,又将贺兰姓氏去掉,以燕熙为名之时,各国间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平衡,再一次微妙的保持了下来。
而贺兰兆虽然剥了贺兰辰熙的姓氏,但是在贺兰辰熙反对的时候,心里都没有那么气愤,听到自愿舍去姓氏时,贺兰兆在京城的御书房中又是一番大发雷霆。
“启禀王妃,贺兰太子和太子妃来向王妃辞行。”送走了一大群难缠的人,季瑶池清闲下来便逗着小燕宏玩耍。听到雪儿的禀告,季瑶池才坐起身来,挑了挑秀眉问道:“向我辞行?”
她怎么不知道在外人眼里,她这个熙王妃比熙王更加重要了?若说是因为她和季茹玲的关系,从头到尾,她跟季茹玲可从来没有过什么姐妹情深。
雪儿点头道:“太子妃确实是这么说的。王爷一早就出城去了。想必也来不及回来给贺兰太子送行了。”
季瑶池莞尔一笑,贺兰辰熙分明是知道贺兰翼今天要走的。若是有心送行,他压根就不会出城去。
想了想,季瑶池挥挥手道:“罢了,请贺兰太子和太子妃在花厅稍坐吧。”
雪儿领命去了,季瑶池换了一身衣裳才转身出门。
季瑶池走进花厅却只看到了坐在花厅里出神的贺兰翼,季茹玲却是不知去向。
季瑶池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招来站在门口侍候的丫头问道:“太子妃去哪儿了?”
侍女恭敬的答道:“启禀王妃,方才太子妃说想要出去走走,去花园那边了。奴婢这就去请她过来?”
季瑶池点了一下头,却被里面起身的贺兰翼叫住了,“等一下,不用去叫玲儿。季瑶池,本宫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谈谈。”
转身看着眼前冷着一张脸男人,季瑶池心中只觉好笑。一挥手让侍女退下,季瑶池踏入厅中问道:“太子有什么事想要和本妃谈?”
贺兰翼皱眉看着季瑶池,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安培,有些不悦的道:“我想单独和你谈。”
季瑶池不解的看着他,“现在并没有外人,有话直说便是。”
贺兰翼也明白季瑶池是不会和他单独相处的,只得忍了下去,重新坐了下来。
季瑶池在主位上坐下,贺兰翼冷傲着脸,看着季瑶池道:“你身为嫡女当初没有选你为妃,是本宫的损失,请你别介意。”
季瑶池一愣,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一脸肃然的贺兰翼。回头去看安培与雪儿,心中腹诽:贺兰翼脑子没坏吧?安培与雪儿也是一脸见鬼的模样,他们都不是第一天认识太子了。若说他会使什么阴招他们相信,若是说他会当面给人赔礼,还真没人见过。
看到三人不可置信的神色,贺兰翼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季瑶池也没有心情和他扯这些陈年旧事,只想赶快打发了他。便浅笑着点了点头道:“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太子不必在意。”
贺兰翼认真的注视着他道:“怎么可能不在意?当初的事情我的查清楚了。是季茹玲为了嫁入东宫,她们母女故意败坏你的名声。若不是如此,如今你才应当是太子妃。”
季瑶池顿时觉得无语,同时觉得之前认为这两年的贺兰翼好像聪明了一点,没想到还是蠢得没药医啊。
“太子,有一个问题...你从来都没想过吗?如果我不愿意被她们造谣,你觉得她们有那个本事么?”
“你是什么意思?”贺兰翼铁青着脸,不满的望着季瑶池,从季瑶池的话里他自然听出了她对自己的不屑一顾。
季瑶池淡淡笑道:“没什么意思,本妃只是想告诉太子殿下,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世上没有什么如果,也没有什么是应当的。太子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可以请回了。王爷今早出城,就不送太子和太子妃了。”
贺兰翼心不甘的瞪着季瑶池道:“你原本就注定要做本宫的太子妃的!”
季瑶池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太子想要如何?”
“你跟本宫走,本宫保证你成为太子嫡妃!”贺兰翼道。
季瑶池平静的打量了贺兰翼许久,不屑的嗤笑出声。
察觉到季瑶池笑声中的轻蔑和不屑,贺兰翼有些恼羞的道:“你笑什么?”
季瑶池收住了笑容,平静的问道:“太子殿下,你敢在燕城里带着我走么?”
闻言,贺兰翼脸色一变。飞快的看了一眼站在季瑶池身后的安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变幻不定。
季瑶池悠闲的靠着椅背,笑道:“太子说这些到底有什么意思?还是说太子的胆子,和魄力已经大到了敢在西北抢熙王妃的地步了?若真是如此,倒时让本妃刮目相看了。但是,即便是如此,本妃又为何要跟你走?太子嫡妃?很值钱么?你觉得本妃会稀罕么?”
贺兰翼紧紧地攥起双手,紧盯着季瑶池道:“贺兰辰熙就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宁愿不顾一切的跟着他?他只不过是在利用你而已!”
季瑶池抬眉浅笑道:“辰熙自然是对我好的。天下谁不知道,我是他唯一的妻子,执掌着燕王府和熙王军一半的权利,手握天下最神秘精锐的烈豹。这些,你能给我么?你敢给么?难道太子不是想要利用本妃?不是想要我身后的华家?不是想要我手中的烈豹精锐?”
被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意图,贺兰翼的神色很是难堪。好半天才咬牙道:“熙王军可说是与整个天下为敌的,季瑶池,本宫是为了你好,你不要不识好歹。”
季瑶池淡然道:“太子的盛情,本妃心领了。太子妃也等久了,两位还是尽快启程吧,本妃就不送了。”
众人将目光转向门口,季茹玲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神色古怪的盯着他们。
贺兰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起身道:“玲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茹玲定定的望了他许久,方才淡淡道:“刚刚,殿下,和大姐姐告别完了,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了?”
贺兰翼有些不甘心的看了季瑶池一眼,却见季瑶池正低下眉眼,喝着手中的茶水,只得点头道:“走吧。”也不跟季瑶池告别,越过季茹玲率先走了出去。
季茹玲回头看了看季瑶池,神色复杂的道:“大姐姐,告辞了。”
季瑶池点点头,淡然道:“不送。”
看着季茹玲走出门口,季瑶池才轻轻叹了口气。
旁边侍候的雪儿轻声宽慰道:“太子那种人,一向自以为是,王妃何必为他生气?”
季瑶池摇摇头笑道:“我哪里是为他生气。只是有些感概罢了。想当初季茹玲还在闺中的时候,是何等的得意娇惯。如今却是...。”
其实早在贺兰翼说出让季瑶池成为太子嫡妃的时候,季茹玲就已经在门外了,若是以季茹玲从前的性子,必然免不了一阵哭闹。而现在即使面对这种问题,季茹玲也已经学会了沉默。看来这世上确实是没有什么人是永远不变的。
雪儿笑道:“从前二小姐是相府千金,相爷的掌上明珠,又是京城有名的才女美人,自然是不可一世。何况当时太子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太子罢了。但是现在,太子却是占据了贺兰最富饶的半壁江山,与老皇帝分庭抗礼,但如今季家却早已衰败,二小姐哪里还敢和太子闹?如今的太子怕也不是当初那个事事向着二小姐的如意郎君了。”
季瑶池莞尔一笑,可不是么?贺兰翼就连来西北都带着蓉悦公主,可见季茹玲在他心中的地位也不过尔尔。若不是因为季茹玲和自己的关系,只怕如今已经被贺兰翼不知道丢到了哪一个角落里。
燕城在各国的使臣离开后,渐渐恢复了平静,但是同时也有不少商人前来燕城,甚至在西北安家落户,曾经因为逃避兵灾逃入关内的百姓,也渐渐的有许多重新搬了回来,整个西北在燕王府众人的努力下,并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宣布与贺兰决裂而乱起来,反而渐渐的步上了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