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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锦看着花容没有反驳,花容也不想揪住一件事不放,没有为难与他。
欧阳玉撇撇嘴,把花容圈到自己这边,怒视这位连锦,他可记得当初娘子是喜欢他的!
“娘子不要喜欢他!娘子喜欢子玉!”
“嗯?”花容一头雾水,这傻子说什么傻话?“娘子当然最喜欢子玉,不要胡思乱想!傻瓜!”
花容轻叩欧阳玉的脑袋,牵着他,从众人的视线中离开。
“娘子,我们回家是不是?”
“嗯!”花容点头,挥挥手,凌香赶紧拿好琴,跟上去。
“娘子,老板娘给了子玉好多好多好吃的!子玉要做给娘子吃!”
“好!”
“子玉有很乖,听娘子的话,都没有打人的!”
“嗯!”
“娘子说回家要奖励子玉的!”
“这个……我有说过么?”
“娘子!娘子说过人是要诚信的,不许说话不算数!”
“是吗?”
“子玉好喜欢好喜欢娘子!”
“……”
两人渐行渐远,说话声也远离了,一群人诧异的看着这两人。
珈萝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俩人的背影,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必在意别人说什么就可以这么幸福?
他们明明是如此不相配,为什么看着这么让人羡慕?
玉王府中,花容撑着脑袋,扭头看着在一旁拿着狼毫小心翼翼的学写字的欧阳玉,回眸笑道:“我见你的字虽有些笔走龙蛇,却也不像是不识字之人,为何骗我说不识字?”
欧阳玉笔下一顿,苦着脸瞧着宣纸上歪斜的字体,眨巴两下眸子,歪头思考,正经八百道:“子玉没有骗娘子,子玉真的不识字。”
“胡说”
花容站起身,接过欧阳玉手中的狼毫,没瞧他“笔走龙蛇”的歪字,抽一张宣纸铺展好,书写“欧阳玉”三字。不由想起那春宫图上的字,可不就是证据?还说自己不识字?
点上“玉”字的最后一点,花容扭头看向一旁的欧阳玉,眸光微亮,下巴轻抵狼毫笔杆,笑道:“如果子玉告诉我这三个字,就奖励一个亲亲!”
欧阳玉眼前一亮,眸光掠过一瞬的殷红,兴奋的揽着花容蹭蹭:“娘子说的是真的?不许骗子玉的!”子玉喜欢娘子亲亲!
花容笑着点点头,指腹覆上欧阳玉的唇,触一瞬,立刻离开。
见花容点头,欧阳玉使劲的瞧那漂亮的字体,眉心皱成一团,这三个字感觉好熟悉啊,可是,除了娘子和娘子的名字会写,他真的不识字呢!
花容双手负于身后,弯腰歪着脑袋瞅着欧阳玉面上纠结的表情,心中好笑。
傻子看来是真的不识字,只是,那册子上的字不是他写的吗?
“子玉,那绯姨给你的图画上面,那字是不是你写的?”
“是呀!子玉当时想起娘子就写了,子玉当时可难受了!就……就……就写了娘子的名……名字……”欧阳玉一时瞪着那三字太出神,回答的异常顺溜……
在花容“彪悍”的刀子眼神之下,欧阳玉僵硬的停止了话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娘子……我……”欧阳玉脸红红,不敢看花容。
花容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爆炒红辣椒了。
“那……那你还骗我说不会写字!”花容靠近欧阳玉,抬头看着人高马大的傻瓜,指着那明显的“欧阳玉”三字道。
花容恐吓某纯洁的傻子,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欧阳玉眸汪一水潭,比窦娥还冤,弱弱道:“娘子,子玉没有骗娘子,是大哥以前告诉子玉怎么写娘子的名字的,绯姨说想娘子的时候写写就好了……”绯姨说的一点效也没有,子玉越写越难受了!
花容脸色由红转黑。
什么叫他大哥教他的!绯玉晗原本就是几千岁的老妖怪,怎么可能不会识字?别以为变傻了就能骗她!
绯妩老家伙也是耍她耍的开心!偏偏这傻子还……还这般色情!正中了那厮下怀!
当初还因此误会子玉,那老东西,她不给点教训赏回去,以后就不长记性!
至于眼前这位?
花容见欧阳玉又开始无辜小眼神的偷偷瞥她,偷偷瞧她什么时候消气。顿时原本的羞怒也熄了,天秤立刻偏袒。
自家傻子也是受人蛊惑,怎么能怪他?
“那你知道最近绯姨去哪儿了吗?”她最近都没怎么看到绯妩,平时她倒是活跃。
“绯姨的地劫就是这几天了,应该是冬眠换衣服去了!”欧阳玉见花容问起,解释道。
花容知道绯妩这几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但却没想到会是地劫将至,躲着蜕皮去了?难怪如此!
不过,蜕皮不是说这段日子没功力,而且,那蜕皮听说是光溜溜的?
花容细长的眸子一挑,“阴险”的目光一闪一闪。
真是老天长眼!
花容似乎想到什么不可告人的“好事”。
欧阳玉一直研究花容写下了三字,疑惑道:“娘子这三个字是什么?”
花容一时高兴,见他似乎喜欢那字体,爽快道:“你的名字”
“真的?!”欧阳玉眸光闪耀,小心翼翼的托着那薄薄的一张纸,笑的更傻气了。
花容心中一软,绯唇勾起一抹笑意。
“是欧阳玉吗?娘子写的是欧阳玉,对不对?”子玉转头问花容,花容点头。
欧阳玉将宣纸压好,揽着花容的腰,低着头,脸色微红,小声道:“那子玉现在知道是什么字了,娘子要亲亲……”
什么?
花容脑子当机了几秒,从窃喜中恢复神智。
欧阳玉蹭蹭花容,希冀的瞅着她,眸光亮闪闪的盯着面前粉润粉润的唇,无辜良民的标准表情:“娘子说过只要子玉告诉娘子这是什么字,就亲亲……”
花容脸一黑,狐疑的瞅着欧阳玉无辜纯洁的表情。
“娘子说过不可以失信的,娘子答应了子玉……”欧阳玉怎么看都是一天真无邪的良民,抱住花容的腰肢,脖子在花容的颈边蹭啊蹭,凑近花容的耳边。
她怎么感觉是自己变傻了?难道是自己智商变低了?
“娘子……”欧阳玉眸子直勾勾的看着花容,看的花容心虚不已,脸若红霞。
这下轮到花容尴尬了,声音细的如蚊子嗡嗡:“哦……”
勾住抱住欧阳玉的脖子,将他的高度降下来点,手蒙上他着火般的瞳子,蜻蜓点水……
欧阳玉墨蓝的眸子掠过一瞬邪肆。
·
第六日,夜晚的风带着闷热的气息,盛夏时节,夜晚依旧一片虫鸣之声。
绯玉晗从睡梦中狰狞醒来时,蛇尾已经隐隐出现,额头尽是汗意,滴落的汗珠衬着精致棱角的玉颜,青丝披泻,细长的獠牙尖锐,蟒兽气息浓郁。
低首轻吻已睡熟的花容,白色的雾气中花容似乎瞬间睡的更沉了。
抬头望向窗外,残月已隐于阴云之后,他已经没有办法保持正常。
“夭夭……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离开,我没有那么伟大,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离开承受死亡逼近。
好不容易才能和你在一起!怎么甘心就被诅咒打败!
妖戾的巨蟒翻腾,烈焰般的身躯仿佛遭受巨大的痛苦,墨缎般的青丝因汗水粘黏在绝美的俊颜,带着蛊惑人心的妖魅。
长尾钻入被子之下,温热的体温不是他的,细腻的触感令人血脉沸腾,一圈圈由上而下的缠住花容修长的腿,肌肤的厮磨带来奇异的感觉,令人沉迷。
“娘子……”
呼吸急促而紧凑,妖戾翻腾的纠缠倒影映到纱窗上,花容无声无息沉眠……
一夜过得艰难而隐忍。
只有一日时间。
·
次日凌晨,凌香帮花容洗漱,铜镜光滑,花容精神似乎有些萎靡。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路都一拐一拐的?难道……王爷这么厉害?”凌香故意话说一半,留下不少让人臆想的空间。
“胡想什么呢!”花容羞恼,她有没有和子玉做那般事情,自己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不过今天起来,腿内侧的确火烧火燎的疼的很,她也不是很明白。
洗漱好,凌香刚端着水出去,欧阳玉走进来。
“娘子,你醒了吗?”
“嗯”花容低应了一声,撑桌站起,她的确觉得身体很不舒服,腿疼的很,好像被人抽了一夜。抬眸,花容探究的瞧了一眼生龙活虎的欧阳玉,有些不解。
“娘子,你是不是不舒服?”欧阳玉见花容似乎走路异常艰难,自己也不知为何,脸红的厉害。
花容一双利眼瞄着他更怀疑了。
“子玉,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换件衣服”
“哦……”
今日凌晨起床时她是穿了一身白色衬衣的,异常整齐,所以没注意什么异常,但是现在……
屏风遮住了外面的情形,白色的里衣整齐的挂在上面。
花容褪下素色的长裙,长发披泻,脸色爆红,细长的眸子扫了一眼胸前、腿上青紫印痕,隐隐暗含羞恼!怒吼:“欧、阳、玉!”
“娘子!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砰!”的一声,欧阳玉心急火燎,破门而入……
春光乍泄。
花容一惊,闪电般拉下衣服遮住自己。
“娘……娘子……”
欧阳玉睁大眸子看着花容,墨蓝瞳孔骤然赤红,深邃的狭长眸子半眯。
“你……你……”花容有些语无伦次,刚刚那眼神是绯玉晗!
色蛇!
“娘子叫子玉么?”虽然花容闪的快,但是欧阳玉这速度还是很清楚的看清了花容身上他昨晚留下的成果,脸色红彤彤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
花容已经彻底败给这厮了。
无奈的摆摆手。
“过来扶我一把……”
“哦”
欧阳玉没想到花容没让他走,欣喜的走到花容身边替她系好衣服。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
“……”欧阳玉默不作声。
“不要瞒着我”花容又加了一句。
“嗯”欧阳玉眸子一亮,点头。抱紧自己娘子,“娘子,子玉可不可以要一个宝宝……”
“……”花容一愣,薄唇含笑。
好。
不过,她没说出来。
欧阳玉见她没回答,没再继续问。
·
最后的时刻到来时,花容已经无力支撑,极力掩盖的妖戾最终还是突破了她的防御。
玉王府之中,花容所在院子被封锁,绯玉晗血红的长尾藤甩,巨蟒盘旋嘶吼,暴戾的乱窜,撞击防护罩。
花容看着眼前出现的一群人,脸色阴鸷。
“玉王妃竟是修道之人,为何为这蛇妖执迷不悟!”
六名白衣道士手握桃木剑,摆阵镇压在院前,低喝道。
“除魔卫道乃我门宗旨!王妃回头是岸!莫要阻我等斩除妖邪!”
花容冷颜森寒,没有搭腔。
没想到今天依旧要与天道门对峙!
“我没有去找你们,你们倒是欺上门来!以为我冷花容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花容猛然腾身,桃鞭握手,啪的一声,地面被猛的鞭出可怖的深沟!
贴身紧裹的绯色桃衫艳烈如火,漫天飞舞的桃瓣如隐形的利器,刮过之地,树干割裂出触目惊心的裂口!
几名的年轻道士见花容真身,眼露骇然,纷飞的桃瓣好巧不巧的遮住了花容的半副容颜,看不清晰容貌,但这身形与桃花依旧让这几人无法平静!
竟然也是如此罕见的桃花化形,修炼地仙!
原以为小师叔已是世上罕见,没想到在这里竟然遇到相同化身之人!
有桃树成妖的先例,但没有一瓣绯桃修仙的事情发生,小师叔曾说过她当初是从无极山,从一位上仙手中掉落,沾染了那位的气息才有机会化灵修炼,那这位又是怎么回事?
竟然有如此之巧之事?
两方交手,六人无法匹敌,空气中无处不在的桃瓣时时刻刻往他们最致命的地方飞射!防不胜防!
“王妃不要以为能护得此妖孽!我们乃天道门的弟子!势要除魔卫道!”
“天道门?找死!”
花容下手毫不留情!
天道门?她只想毁了天道门!
狭长的眸子危险眯起,桃鞭猛袭向这群被打的四散的六名弟子!
“桃夭,住手!”
突地斜飞出一个酒葫芦,使花容的鞭子偏离轨道!
花容猛然收回长鞭,冷盯着突然出现的木道子。
“师公!”那六位道士一见是木道子纷纷露出喜色。
木道子挥手,示意他们莫要轻举妄动,目光扫到一旁丧失理智的绯玉晗,叹口气。
这样的结果也是意料之中,桃夭如果逃走不管欧阳玉就不是桃夭了。
“木道子,我记得我说过:信不信我会杀你?”花容目光薄凉嗜血,冷道。
“你还是如此憎恨天道门,但是他们是第三代弟子,他们是无辜……”
“哼!无辜?身为天道门的弟子便无辜不了!”花容冷笑。
“他们是云剑的弟子,你难道忘记当初他是如何……”
“如何要取我性命!至死方休!我怎会忘记?曾经口口声声的说会永远相信我的人!”花容眸光骤冷,桃鞭猛然击向木道子!
“师公!”
六人不知为何这位玉王妃如此憎恨天道门,竟然认识他们师父?见花容一鞭子袭向木道子,惊骇大呼!
木道子不避不闪,“啪!”的一声,酒葫芦猛的被击成碎片!
木道子安然无恙,
“说说吧,要怎样才能让子玉变正常,说不定,我突然好心就不杀你这几个师侄”花容红唇微勾,慵懒的靠在树干上,一圈一圈缠起手中的长鞭,肆意道。
六位道士抹了把冷汗,这位玉王妃还有回头是岸的机会,没真下狠手。
木道子皱眉,看了一眼手中只剩系酒葫芦的绳子,就地盘坐下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骗你的?”
“他总是半夜乘我睡着变回原样子,子玉的样子他维持起来艰难,而且……”花容声音一顿,仰头靠在树干上,看了一眼远处赤红了眼翻滚的巨蟒。“子玉睡着的时候总是说什么诅咒,似乎极度憎恶道士……”
花容说起道士瞟了一眼那六位挂彩负伤的年轻道士,那几人脸色一僵,执拗的回视花容,好像在说,除魔卫道是天职!
花容嗤笑一声,没有反驳。
“他很容易恢复……只是,恢复之后,是变成绯玉晗,还是一直维持欧阳玉痴傻的状态,我不敢确定,他本是灵魂分裂两半之人,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有先例”
“不要和我绕弯子”
“你们是夫妻,履行夫妻之实便是……”
木道子习惯性的拿酒葫芦,这才发现什么都没有,摇头无奈。
毕竟是绯妩的侄子,他也下了不狠心让他自生自灭,没想到绯玉晗竟然对这桃夭没有用强?桃夭又不愿离开,天意如此,师兄他……
他也无能为力。
花容听到他说的话,脸色怪异。
“你不是耍我吧,糟老头子?”
“噗!”
花容冷眸看了那六位左倒西歪的道士一眼,他们立刻望向旁边。
没想到这位王妃都已化仙竟然嫁给蛇妖!
或许是受了师父的影响,他们并不会像别的门派见妖不管好坏就杀掉,云剑师父他一直教导他们要看清状况,他们刚开始也是看那蛇妖狂暴,一出去恐怕就会伤人,此妖不杀岂非枉为天道门之人?
没想到竟然是发狂是有原因的,他们也不好出手,而且,师公还与这位奇怪的王妃认识。
“我知道了……”花容陷入了深思,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难怪这几日一到晚上,她一醒来便会满身“伤痕”,绯玉晗这色蛇也是傻子吗?
他是一直等着自己说愿意,她如果不说,他难道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见阎王?
“你不问缘故?发生了什么导致了这样的诅咒?这是他自己当年临死前亲手种下的因,你不想知道吗?”
花容低首,目光不知看向何方。
“两魂共生本是逆天,既然是逆天的存在,有自然法则定下的诅咒,有何奇怪?灵魂聚合之日到了却没有契机,怕也是下地狱一条路,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契机是她?
变相的是说,绯玉晗这般的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是自己造成的?
“你还没记起?”
“……”
花容不语,也许是她自己不想记起,这段记忆一定很痛苦。
只要知道现在就好,明白自己的心要的是什么。
“不想知道……”
木道子看着花容没说话。
迟早有一日是要想起的,花容的另外一魂终有一天要解决。
·
花容看着手中小小的红蛇眼抽筋,怀疑是木道子在报复她!
不要告诉她,她真要和这么一条炖汤才会尝两口的虫子洞房!
“只是一时的压制住绯玉晗的戾气,晚上自会恢复,有短时间的神智,你届时看着办”木道子挑眉,戳穿了花容心中窘迫的想法。
“我自然知道!还用你说!”
“是吗?那我走了,有缘再见!”木道子叹口气道。
花容没再理他,不用有缘,不久就会有“惊喜”等着这位!
花容转身,恢复了平日的模样,赤蛇沿着她的手臂钻入了衣服中。
六名道士与木道子也离开了玉王府。
“师公,那位玉王妃和小师叔很像吧?”
“是啊,虽然没看到样子,但是她那身形真的很像,就是师叔没她这么冷,而且她竟然和小师叔一样也是桃花化灵!”
“你们都给我住嘴!云剑让你们几个跑出来也是觉得你们有潜力,不要给我到处惹麻烦!”木道子不客气道。
这群小子还眼光还是挺利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们也不知那蛇妖会是这般的情形”带头的小道士抓抓脑袋,苦恼道,还得罪了那位像小师叔的玉王妃。
“你们小师叔现在如何?”木道子怕他们看出什么,转移了话题。
“小师叔挺好的,师尊一直都亲自教师叔练功”
“是啊,师叔年纪小,师尊不放心,一直和师尊住在琼华殿。”
木道子脸色微微不好,想起当初阿狸与师兄相处的情形,心里忍不住担忧。
如果桃夭知道这件事,将不知事情该如何发展?
而此时玉王府中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凌香看着花容脸色怪异,心中疑窦丛生,忍不住开口道:“小姐,怎么今日不等王爷一起回来用膳?”
“噗!”
“咳咳!”
“小姐!你怎么了!”
凌香吓了一跳,没想到花容突然这么大反应,匆忙去帮她顺气。
“咳咳!我……我没事……”花容脸色微绿,端起一旁的茶水咽下,脸色才正常点。“王……王爷晚上会回来……”
花容似模似样道,暗处,素指捏住衣衫下一处凸起,使劲一拧!
“嘶嘶!”
一阵轻细的蛇嘶声响起,欧阳玉没再乱窜乱钻了。
“小姐,我刚刚怎么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凌香疑惑道。
“没什么声音,大概是你听错了!”花容心情瞬间好了,吃得差不多了,转身便带着某蛇离开大厅。
没走几步,花容脸色微红,步子猛然快了。
哐的一声关上房门。
花容把不安分的色蛇从衣领里拉出来,掐住他的七寸,怒道:“不要在我身上乱抹你口水!”
“嘶嘶!”娘子……
花容无奈,点了点他滑溜溜的脑袋。
“知道吗?你第一次出现时,我就怀疑你了,世上哪有第二条蛇是温血的呢?傻子!”
“嘶嘶!”
小赤蛇伸长信子舔舐花容软绵绵的薄唇,花容抿唇拉住他上下乱窜的红信子,花容看着他惊诧的墨蓝瞳子轻笑,微张檀口……
红芒微闪,绯色的身影出现在房内。
“娘子,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好……”
绯玉晗赤尾缠紧花容,长臂揽到怀里,轻抵住她的额头。
长信子轻舐薄唇,溜入衣领之中,花容呼吸一滞,身体被勾住,压到榻上,绯玉晗修长的指尖抚开她凌乱的青丝,绯色的眸子温柔如水,带上了*的色彩。
“娘子……”俯下身,长尾钻入裙摆之中,一圈一圈的缠绕,瓷玉温软的肌肤带着甜蜜的桃香,花容伸臂勾住他的脖子,细长的眸子带了三分泣意。
“子玉,你变回来……”
绯玉晗一愣,低低的笑,轻轻的吻她漂亮的眸子,魅惑温柔的嗓音吐着温温的气息,轻咬花容的耳垂:
“夭夭,别害怕……我会轻轻的,宝贝……”
不是他要这般半人半妖,这已经是他除了那小赤蛇外,保持神智最小的模样了。
长臂揽住她半裸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跳动的心脏,长信子探入勾缠,花容脑子有些混沌。
“子……子玉……唔……”
绯玉晗几乎巨大的赤色长尾翻腾,将花容整个圈入自己的范围,青丝透过缝隙流泻,两人紧贴,室内的温度缓缓上升,花容被带离了床榻。
缓缓推进的力度很缓慢,花容依旧疼的脸色微白,素净的五指微微痉挛,紧紧搂住绯玉晗的脖子。
“唔……”
绯玉晗搂紧花容纤细的腰肢,满头皆是汗意,邪肆绝美的俊颜此刻青筋微凸,克制体内翻涌而上的暴烈和占有欲。
“娘……娘子……”绯玉晗轻轻吻去花容额角的汗水,将她紧紧的圈到怀里。
弄疼你了。
花容拼命让自己放松下来,适应他的侵略。
这般的尺寸,如果她真的是人,真怕是活不成了,五指紧攥,指骨凸起,绯玉晗轻轻的动作几乎让花容瞬间绷直了身体。
“呜……子玉……”
绯玉晗轻轻蹭揉,温声安慰,潮水般的兴奋感瞬间虏获了神智,妖红的眸子妖戾爆闪,绯玉晗仿佛瞬间变了一个人般,圈紧花容的腰,长尾攀缠,猛烈的开始原始的激情。
“……!”花容唇角含着血色,在这般冲击中几乎要瞬间丧失神智,两腿圈住他的健壮的腰身,昏了过去。
下午的阳光逐渐赤红,夕阳落下地平线,室内的温度依旧逐渐升高,翻滚的妖戾气息交缠,阻隔了外界的一切,细不可闻的低吟和着兽般的嘶吼交织在一起。
夜色深密,月华照了一地,破碎的衣服凌乱撒落,原始的冲动在房内流窜,狂暴的气息在花容的身体之中横冲直撞。
凌乱的青丝在赤色的缝隙之中飘摇了了七个日夜,日落日升,玉王府之中没有人来这里,第八日的阳光洒到室内时,绯玉晗光裸健硕的身躯完美的无懈可击,没有了那条巨硕的蛇尾。
红发如血,在阳光下散发着邪魅妖异的气息,清风拂过,缓缓恢复成墨缎般的色泽。
绯玉晗撑臂将圈到花容自己身边,床榻已换上了新的,修长如玉的指尖轻抚榻上疲惫不堪的娇颜,长信子轻舔红肿的娇唇,尝试这七日来都尝不尽的甜蜜。
“夭夭,好好休息……”绯玉晗轻轻在花容额头印上一吻,绯色的桃瓣隐隐出现,绯玉晗红唇勾出妖邪的笑意,轻蹭娇颜。
夭夭太累了,没想到他竟然纠缠了这么就不想放手,倘若不是夭夭昏睡的太久,害怕她承受不了如此频繁的需索,他还真不愿这么简单放过了。
如今他已不是以前缺憾的绯玉晗!
恢复的所有的记忆入潮水涌入,狭长的眸子幽深如潭,缱绻的流连轻抚娇颜,夭夭,我的夭夭,终于再次睁眼,你就躺在我身边,成了我的娘子。
墨渊,你百般算计,真以为将夭夭的另一魂禁锢在身边就能弥补你的罪孽?
榻上,花容一直没有醒,多日来超出体力值的索求几乎榨干了她的精力,绯玉晗小心安置好花容,拉上帷帘,这才换上衣服走出房门。
窗外阳光凛冽,新的一日开始,一切走向另外一个轨道。
这么多年的经验,已经足够让他有能力同时扮演两个不同的角色!
凌香每日照例来这里看看花容是否醒了,这次和陈勉刚刚踏入便看到一个陌生面孔从小姐的房里出来,顿时骇然!
“大胆!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