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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中的书籍散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她下意识闭了闭眼。
言锦：这该死的熟悉感。
她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远处，一道白光冲天而起，一个小小的身影在白光中诞生。
光明降临大地，驱散了一些黑暗，言锦抬眼对上了一双冰蓝色的眸子。
她还没看清楚，画面一转，她又来到了一个湖边。花草丛生，有一群通身雪白，额间有银白色月牙的鹿在湖边喝水。
那是……银月鹿！
蓝天白云，碧草悠悠，远处还有一片花海，空气中都是自然的气息。周围的灵气很浓郁，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犹如置身仙境。
一袭白衣淡然出尘的少女披散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背对着她蹲在湖边，言锦忍不住靠近这才看到，她是在给一颗白色的小竹子浇水。
这世上竟还有白色的竹子？
言锦诧异，“这是什么品种的竹子呀？”
刚刚问出口，画面又是一转。
言锦：……
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
这一次是地动山摇，山崩地裂，无数光影交织着闪得言锦觉得自己快瞎了。
还有各种各样的声音震得言锦直接捂住了耳朵，不知过了多久，这声音才停下。
她抬眸却看到遍地尸骸，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
身着白衣的少女缓步走来，抬起她素白如玉的手轻轻一挥，纯白色的光芒划过，死去的人竟然全部活了！草木复苏，生机复燃！
言锦惊呆了，这太厉害了！
言锦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宁静而平和。
“收手吧，你我生而对立，为何非要执着那些虚妄。”
清冽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微风吹起她银白色的发丝，她只是站在那里，遗世而独立。
她缓缓抬眸，平静到近乎无情地看着不远处的男子。
言锦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个身穿战甲，手持长剑，气场强大的男子半跪着。
他双目赤红，眼中尽是哀伤，正死死的盯着白衣少女。
“虚妄？呵……原来在你眼中，那些只是虚妄！”这声音中似带着无尽的悲凉，他握着长剑的手慢慢收紧。
他的脸上还沾染着血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既然，你的眼中没有我，那我就毁了这里。只要……只要一切重归混沌，或许我们还可以回到最初。”
他的眼中又重燃了那么一点点的光。
在他充满希翼的目光下，少女再次抬起手，一把银白色的长剑，缓缓浮现于她的手中。
她握住剑柄却将剑尖指向了男子。
“你要杀我？为了这群小东西……杀我？”他不可置信。
“我杀不了你，你亦杀不了我。你是黑暗之源，只要黑暗存在，你便永生不死。”
少女平静的声音响起，“但是，我可以让你永远沉睡。”
话毕，少女手腕一动强大气息在她周身凝聚，银白色的剑划破气流带着强大的气息冲向男子。
男子却只是半跪在那一动不动，不闪不避。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没有半分挣扎的意思。
眼前画面又是一转，她回到了空间。
虽然没有看到最后，但言锦也不知为何十分笃定，那柄剑不会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