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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顾长铭是过来人,发现了儿子与程潇之间隐隐的不对劲,他问:“是和程潇吵架了吗?你是男人,宽容大度是必须的,别放不下身段哄她,向自己喜欢的女人低头,不丢人。”
&nb顾南亭点头,“我知道,在她面前,我从不拿乔。”
&nb“那就对了。”顾长铭又说:“你和程潇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要是彼此认定了对方,你就抓紧时间,求婚这种事,当然要我们男人主动。”
&nb顾南亭笑了笑,对父亲坦白道:“我准备在她通过二检成为机长那天,向她求婚。”
&nb顾长铭“嗯”一声,“你有计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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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父子俩又在落日的余晖中聊了很久,直到顾长铭有些累了,顾南亭才推他回病房休息。次日清晨,顾南亭刚刚起床洗漱完毕,就接到程潇的电话,她说:“你别吵到顾总,悄悄下楼来。”
&nb顾南亭抬腕看表,才六点不到,她竟然来了医院。
&nb程潇不像他,送身去马尔代夫,她之所以来这么早,是给他带来了早餐。
&nb她说:“我不知道的顾总的口味,没备他的份。”
&nb顾南亭给她一个缠绵的早安吻,才说:“萧姨会给他准备的,不用我们操心。”
&nb程潇给他递筷子,“那我们还等什么,开动吧。”
&nb以往,他们都很忙,其实没有什么机会彼此照顾。除了她住院那次,和自己生病那晚。顾南亭坐在车里,享受着女朋友送来的爱心早餐,眉眼之间皆是温柔笑意。
&nb程潇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傻笑什么呢,不会一顿早餐就把顾总的心收服了吧。”
&nb顾南亭毫不避讳表达自己的爱意,“我的心早就被你收服了。”
&nb程潇哼一声,不情不愿地说:“没办法,此前只以为有祁玉那种没什么竞争力的对手暗恋你,对你也没怎么走心,现在发现还有个天真无邪的小妹妹,再不对你好点,我也危险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nb她是否走心,顾南亭心里是有判断了。此时面对她的调侃,他无奈又宠爱地叫了一声:“程程!”
&nb程潇弯唇笑,“我开玩笑的。”
&nb顾南亭问她,“昨晚有什么收获吗?”
&nb程潇因他的惦记心中一暖,“没有。我都快把老程的书房拆了,也没发现什么玄机,反而被他发现,把我骂了一顿。”
&nb回想老程怒气冲冲地骂她,“你是翅膀硬了,要和顾南亭一起气死我是吗?”程潇忍不住笑,“我那个爹啊,要是能和顾总换换就好了。”
&nb顾南亭也笑,“不必交换,你早晚也是要对顾总改口的。”
&nb程潇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忽然想起来,“老程和我妈的事你也能预知吗?”
&nb顾南亭神色微变。尽管有比别人多七年的记忆,但对于程潇的父母,除了因中南与程安有合作,他与程厚臣有过一面之缘,在正常的时间轨迹里,顾南亭根本就没见过肖妃。连程家夫妇处于离婚状态他都不知,哪里能“预知”他们的事?
&nb在程潇期待的目光注视下,他抱歉地说:“对不起。”
&nb对不起曾经对她的忽视。
&nb对不起在她焦虑忧心时,竟然无能为力。
&nb然而这个结果于程潇而言,似乎是意料之中,她笑言:“是我不该拿你当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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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当天下午程潇上航线执飞,晚上要在外场过夜。顾南亭在她不知情的状态下,去了程家。
&nb对于他的突然造访,程厚臣不解,“你怎么来了,程程有飞行任务你不知道吗?”对老人家而言,顾南亭过来必然是要见他的宝贝闺女。
&nb面对他冷淡的言语,顾南亭说:“我是来找您的。”
&nb程厚臣身为一个市值上百亿的庞大集团掌舵人,有多精明睿智不言而喻,他几乎是瞬间就在顾南亭的言语里听出了端倪。他起身,无意继续,“我和你没什么好说。李嫂,送客。”
&nb顾南亭在他转身时说:“程程很担心伯母的身体。”
&nb程厚臣停步,背对他,“那又怎么样?她有多孝顺不必你说,我和她妈妈心知肚明。”
&nb“这是您的家事,我本没有立场过问。可事关程程,我终究放心不下。”顾南亭以眼神恳请李嫂给他一点时间,才继续,“程程怀疑伯母给她看的复查报告是假的。我当然希望是她多虑了。但未免日后发生遗憾,我想听您亲口证实。”
&nb顾南亭没有奢望轻易说服程厚臣,他只能打亲情牌,“我的母亲因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经历过多次手术,依然没能挺过来,在我刚满八岁时去世。我那个时候不懂事,我父亲告诉我妈妈生病了需要休息,我就真的不打扰。我如常上学、做作业、和同学玩,从没想过会在某一天突然失去她,而且此生再不能见面。伯父,直到现在我也常常在想:如果她的病无力回天,至少给我多一些时间在她身边尽孝,也不至让我遗憾至今。”
&nb他的话程厚臣似乎听进去了。他没有再让李嫂赶人,也没马上离开客厅,就那样保持上楼的姿势站在楼梯上,许久没动。
&nb顾南亭也不着急,注视他的背影,安静地等待。
&nb寂静的夜晚,两个被命运称之为宿敌的男人一言不发站在客厅里,如同对峙。
&nb直到李嫂受不了这种压抑悄然离开,程厚臣才说:“你跟我来。”
&nb顾南亭不愿去想,但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nb书房里,程厚臣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报告,沉着脸递给他。
&nb顾南亭接过来,他看着看着,眼眶就湿了。但在程厚臣面前,他以手按住脸,忍住了。
&nb程厚臣像是没发现他的异样,只是看着窗外的夜色,说:“她妈妈唯一的心愿就是等她成为机长,坐一次她开的飞机。我作为丈夫和父亲,几乎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