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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言重了。”宣至澈边冒汗边干笑。
“哼!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回去啦!看了就讨厌。”
“要我回去,可以,透露一点嫩晴的消息,我马上从您的面前消失。”
“拿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透露半句。”无论女婿如何利诱劝说,贺振总是三缄其口,嘴角往下一撇,脸色愈来愈难看。
“爸”
“喂,说几百次了,我不再是你爸,别乱喊,我担当不起。”懒得阻止他,他还愈叫愈顺口,害贺振愈听愈刺耳,觉得超恶心。
“岳父大人”不准叫爸,宣至澈马上改口恭称岳父。
“喂,我也不是你岳父,叫你别乱喊,你还一直喊,是老人家在讲,你都没在听喔?”有前女婿如此,真是家门不幸。
“哎呀!您干嘛这样?一日为岳父,终生为岳父,再怎样,我喊您一声爸爸或岳父也是天经地义的,不为过啊!”他照样赖皮,不然怎么办?
“我管你那么多,嫩晴不要你,我也不屑再有你这个女婿,不然你咬我喔?”
“哎呀!岳父大人,您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还那么幼稚。”咕,他咬岳父干嘛?岳父老棒棒又是个男的,他要想咬人,当然是咬嫩晴啊!
嫩晴白白嫩嫩又温存美丽,能一天到晚咬遍她全身,那才叫幸福。
呃是啊!那是多么幸福的事,他却因为疏忽,亲手将幸福送走了。
幸福在外面流浪,何时回家呢?
没有嫩晴,他的生活乱七八糟,生命仿佛也不再完整。
只叹自己笨,没能好好的疼惜她、把握她,还教她受尽了委屈。
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是懊悔的模拟、推演着要是当初能多给予她支持与鼓励,当她伤心无助时做她的靠山,她应该也不至于忍心割舍这段情而决裂的求去吧?
是他不好,是他的错,他真的好想念她。
但是经过这九个多月漫长的寻找,他恍然明白,嫩晴似乎打定主意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哦,不,应该说,是她打定主意让他在她的生命中消失,否则凭他人脉之广、管道之多,不可能连她曾在什么地方出现的这种小消息都得不到一个。
醉后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失去原来会痛。
痛?何止痛?都快痛死了。
从嫩晴离开的第一天开始,他对她的思念,辗转已由涓滴细流慢慢的累积成浩瀚江海,失婚情伤非但止不住,伤口还日渐无法控制的扩大。
然后,他得到一个惊人的结论。
原来他宣至澈是这么一个忠贞不二、难能可贵的深情男子呀!
“总而言之,你以后不要再来乱,整天往我这里跑是怎样?当我这里是连锁咖啡店?要不要留插座给你上网?哇!你不嫌烦,我都快被你烦死了。”每次讲到火气上来,贺振便会做出连续挥手赶烦人苍蝇的动作,无情的逐客。
“您只要告诉我嫩晴在哪里,我从此不会再来扰乱您。”
“哼!唬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眼儿一眯,贺振嗤之以鼻,完全没将前女婿放在眼里。老归老,他的神智还十分清醒,没那么好骗。
“偶尔上我一次当是会怎样?”这老头太难讨好,跟他爸妈差不了多少。
“会死掉。”
“您”姜是老的辣,居然那样回答他,害他哑口无言,只好摸摸鼻子,乖乖的告辞“好吧!请岳父大人息怒,我改天再来。”
他总不能顺着接下去说,好,我再看看您会不会死掉伤脑筋。
“最好不要再来,我没空理你。”贺振冲着他的背影呛声,甩门甩得很用力。
砰的一声,无情的关门声震耳欲聋的从身后传来。
宣至澈回头,无奈的摇头失笑。
生意场上,他见过了各式各样腥风血雨的可怕场面,偏偏在这固执老头的面前猛吃瘪,只因他对他女儿情难断舍,爱有独钟,他就这样没天没良的欺侮他,顽固老头也不想想,当初他追他宝贝女儿时,他招呼这个东床快婿是招呼得有多热切又用力,只差没把藏在马桶水箱里的私房钱拿出来送给他。
唉,今非昔比,他辜负人家的掌上明珠,人家没拿刀追杀他就算便宜他了,被嫌弃万分的扫地出门也是刚刚好而已。
看他失望的走到车子旁,乔羽儿拿起手机看时间,悠悠的说:“总经理,这次只有八分钟,仍然没破纪录。
“是啊!扼腕。”宣至澈自我解嘲,招手要乔羽儿下车换位置。
“我来开车。”
“你昨晚不是凌晨三点才睡?这一路少说得两个钟头,不趁这时候在车上好好的补个眠吗?”
“不用了,我的精神好得很。”被顽固老头骂得狗血淋头,他是不痛不痒,但一再锻羽而归,总是教他气馁非常,需要来点刺激的,恢复斗志。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乔羽儿顺从的下车,两人交换位置。
一坐定,她又不放心的叮咛“想睡的时候千万别硬撑,一定要告诉我,换我来开车。”
马路如虎口,开不得玩笑。他总经理不要命,她可要,凡事小心为上。
“放心,你是今天才认识我吗?不开车就不开车,要开车肯定是一路到底,中间绝不休息。”
他猛催油门,引擎发出阵阵嘶吼,车子飞快的往前驰骋而去。
车子进入两旁都是农作物的产业道路,春暖花开,微风轻送,湛蓝的天空时而与绿油油的稻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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