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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娇眼眶红红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从去年开始被这月子病折磨,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
这一年里她受的苦,简直是比以前30年受过的加起来还要多。
好不容易遇到能说出她的症状、判断出病因的医生,却告诉她这个病没法治。
这就好像一个在沙漠迷路的人,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绿洲,死活爬到这绿洲激动地一看,却发现结果是个海市蜃楼。
对很多人来说,与其给她这样一个希望,还不如不给。
空欢喜一场,还不如说是大悲剧一回。
她把目光转向两鬓斑白的李巡脸上,一脸乞求地看着他。
在大多数华夏人的观念里,中医都是老的牛逼。
虽然在很多时候这个观念并不算正确,可是今天何一娇却判断正确了。
李巡是比市级名中医高上整个一个档次的省级名中医,非但如此,他凭着一手已经少有传人的子午针法,足以傲视群医,拥有冲击国家级名中医的资格。
这样的人已经能人所不能,救人所不救,达人所不达。
这样十几亿人口里总数不过区区数千的名医,当然是为了对付各种别人治不了的疑难杂症而存在的。
果然,李巡叹了口气道:“还好你今天遇到了我,我行医将近40年,遇到过的月子病人也不下百名了。但是没有一个像你这么严重的。我用尽手段,靠着长期治疗已经可以让月子病人大幅减轻痛苦。可是说到要根治的话,我也是束手无策。”
他一生行医,为人耿直,能治好的就说能治好,治不好的就说治不好,不会把治不好的病哄骗病人说治得好,给人开空头支票。
月子病的确是属于极端难治的疑难杂症,几乎属于可防不可治的类型。
多少中医名家,在面对这种疾病时,虽然穷尽了办法,可仍旧难以降服此等病魔。
不是李巡的医术不够高,而是这种病的难度太高了。
何一娇听完李巡的话后沉默下去。
她开始盘算起一个可行的治疗方案,那就是先让这个两鬓斑白看起来很厉害的老中医为自己治疗,先减轻月子病带来的巨大痛苦,然后再生个宝宝,好好坐一次月子,最终和这种折磨得人要死要活的怪病彻底告别。
不过李巡说他也只能大幅减轻痛苦而已,而且还要长期治疗。
那岂不是说可能每个礼拜都要来医院治疗一下,又挨针又吃苦药的,想想就要让人崩溃。
何一娇是被这月子病折腾的就剩半条命了,能不能熬得过接下来最起码10个月的时间,她对自己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她又把期待的目光向炎征望去,这个史上最贵的中医成了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既然你那么贵,贵总该有贵的道理吧!
而且之前何一娇一句都没说自己的症状,却被炎征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
虽然她对自己这病能治愈的问题已经被打击地失去了信心,可是还是忍不住抱有一线希望。
在黄鹤找李巡进来后,一直是他们两人在和何一娇对话,炎征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到何一娇最终把目光锁定在他的脸上,一脸“你是我最后的希望,千万不要说不行。”的样子,炎征露出满脸的笑意,暖如春风。
“试试吧,我来试试。”
炎征起身道。
他并没有像黄鹤、李巡一样,直接说他也治不好这其难无比的月子病,也没有说自己能治好,只是说试试。
虽然话语本身没有什么明显的暗示,但是他的语气却很轻松和淡定,反而给了人强大的信心和正能量。
“小炎,你是不知道月子病的可怕,还是有把握治好此病?”
李巡先是一愣,然后又满脸怀疑地道。
人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不是因为牛犊比老牛厉害,而是牛犊没有见识,不知道老虎的可怕。
炎征年纪轻轻,又是“三无医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把握治好这种极其麻烦的疾病呢?
那合理的解释就是炎征以前根本没有治过月子病,他纯粹是试试手。
“我知道月子病很难治,但是世界上不存在能得却治不了的病,即使治不了那也是暂时的,否则不符合阴阳平衡的大道。”
炎征出乎他预料地道。
在华夏人特有的哲学里,世间万物俱是一阴抱一阳,阴阳在一起方能成为一种物质。
这点在西方人的科学里也得到了论证:一个原子是由带正电的原子核和带负电的电子组成。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原子核带的正电数量和核外电子带的负电数量是正好相等的。
这就是阴阳平衡的大道。延伸到世间万物来说,那就是一种事物必定有它的相反面。
就好像黑夜的反面是白天,否则就不符合阴阳平衡的宇宙基本法则。
既然不符合基本法则,那这种疾病自然也就无从产生。既然这种病产生了,那这种病也就一定能够被治愈。
这句话充满了哲理性,你无法说它不对,但是对目下的病人又没有做出任何承诺。
旁边的黄鹤用心想了想,大感有道理,顿时觉得炎征这个年轻人很是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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