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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红颜祸水,大概说的就是白馨妍这样的人,一句话就让这天下最优秀的其中两名年轻男子厮杀了起来,而当第二天她看到都有些鼻青脸肿的两人之时,她竟还一脸的无辜,一副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
“娘子,慕容绝世这个魂淡他欺负我!“凤悠然可怜兮兮的凑到了她的面前,指着脸上的一块淤青委屈得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将他给践踏了。
慕容绝世安静坐在旁边喝茶,视线冷冷的从凑到白馨妍面前的凤悠然身上扫过,神色还算平静还算正常,尽管他脸上也有着两三块淤青,但他可没有像凤悠然这么不要脸的凑上前去寻求安慰。
不过他的这个心情也仅仅只维持了极短的时间,当他看到白馨妍竟伸手帮凤悠然轻揉着脸上淤青的时候,他的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着,发出细微的瓷器撞击声,而他的视线则是死死的盯着凤悠然,另外一只手摸上了放在旁边桌几上的宝剑。
凤悠然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柔柔的光芒,拉着白馨妍不着痕迹的转了个身,正好让白馨妍背对着慕容绝世看不到他的脸色,而他则透过她的肩膀朝慕容绝世挑衅的扬了扬眉。抓着白馨妍的小手在脸上移动了个位置,继续装委屈扮可怜的说道:”娘子,还有这里,也好痛啊0”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眼底哪里有半点痛苦之色?嘴角更是忍不住的上扬,眉眼之间皆散发着光芒,分明就是想要趁机占便宜嘛。
白馨妍整个身子都快要开始抽搐了,这个家伙好像得寸进尺了呢?可是面对着他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她不由得就生出了些无力感来,翻个白眼,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
凤悠然咧起了嘴,但他依然忍着没有喊痛,话说,淤青就是要用力揉才能揉开的,而且娘子的小手好软好舒服哦。
“嚓!”房内突然发出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本被放在桌几上的剑已回到慕容绝世的手上,而刚才的那个声音就是拔剑出鞘的声音。
亮白的剑身反射着刺目的光芒,整个房内都映射着一道道的白光,慕容绝世没有看那两个人,而是仔细的凝视着手中已经出鞘的宝剑,手指从剑刃旁轻轻划过。随着手指的移动,剑身上出现了一抹更璀璨的亮光,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凤悠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突然伸手将白馨妍推到旁边的安全地带,随手拔出了他的苍月剑,就与慕容绝世对峙了起来。
白馨妍托腮坐在旁边,看着那两个对峙的人,打了个哈欠,怎么还不开打?她看得都困了。就如她希望的那样,两人很快就打了起来,不过倒是很有默契的把所有的攻击都控制在某个小的范围内,不然这个小院肯定就会被毁了,也会将相府的其他人给吸引到这边来。
白馨妍继续托腮看着那两个人,开始很认真的研究起了他们的每一个招式。
“能打得稍微慢点么?这样子我看不大清楚耶。”她突然出声,这么说了一句。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瞬间便停下了动作,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向她,凤悠然脸上有着可怜兮兮的幽怨,慕容绝世也是眉心抽搐着,有种想要将手中剑朝她砍过去的冲动。
“小妍儿想学武功吗?”突然一个清越的声音响起,屋内突然就多出了一个人,一声黄色衣衫亭亭玉立,正在慕容绝世的母亲,瑜妃娘娘。她笑看着白馨妍,至于旁边连同她自己的儿子在内的两人则直接被她给无视了。
白馨妍对唐念瑜的突然出现有些意外,站了起来朝她行礼,然后点头说道“是的,我确实想学武功。”
“那我教你。”唐念瑜笑着,轻飘飘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白馨妍还没有觉得什么,但慕容绝世和凤悠然却同时微变了脸色,表情也变得很是奇怪,好像有高兴,也有担忧。
唐念瑜继续无视那两人,只笑看着白馨妍,说道:“离你与世儿大婚还有近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愿意的话,在这半个月内就跟着我学武吧,放心,跟着我学绝对比跟这两人学要有效得多。”
慕容绝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当看到白馨妍的表情之后,话到嘴边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说出来,只是微皱着眉头,神色冷峻。
凤悠然却缩了缩脖子,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让他都感觉惊惧的事情,脸色有些发白,朝着白馨妍轻声说道:“娘子,我也可以教你的哦,保证把最厉害的招式全部教给你。”
将这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白馨妍也就隐约的猜到了些什么,这应该是个难得的机会,不过肯定不会轻松。她只略一沉吟就朝着凤悠然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下跪朝着唐念瑜行了一个师徒之间的礼,虽没说话,但心意却已经表示得明显。
唐念瑜笑眯了眼,慕容绝世的视线从白馨妍身上扫过,竟有着一点担忧和心疼,然后看着娘亲,说道“娘,您悠着点。”
轻笑了一声,唐念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过去将白馨妍扶了起来,才转头看向慕容绝世,说道:“在大婚之前,我会将小妍儿送回来,这半个月里,若是因为小妍儿的失踪而发生什么事的话,你仔细应付着。”
“儿”
白馨妍微敛着眉,将胸口忍不住浮现的一丝莫名惊惧压回心底,看到刚才那两人的反应就知道,瑜妃娘娘的手段必定是很可怕的,但这并不能让她放弃这样一个机会。
昨天遇到那金色斗篷男的事她虽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实际上却并不好受,她讨厌那种掌控不了自己的感觉,更讨厌被人当成砧板上的鱼肉,她想拥有至少能够保护自己,不会被人轻易控制的力量。
只是,才短短十几天的时间,会有什么效果呢?
或许瑜妃娘娘只是将练功的方法和一些招式教给她吧,其他的还需要她日后勤加练习。
唐念瑜带着她几乎是凭空消失在相府内,在到达目的地之前,她的双脚就没有碰到过地面,她在空中极速前进,看着两侧的景色飞快的后退,再看看身旁带着她飞跃的女子,眼中出现了一丝矛盾的迷茫和坚毅。她不知要将武功练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这些,但她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瑜妃娘娘也是跟她一样,仅仅还只是三脚猫的功夫,也许在以后,她才能做到这个程度,甚至更胜一筹。
面对这就目前来说让她只能仰望的高度,她并没有如常人那样的心生畏惧,因为在曾经的曾经,她曾以另外一种方式登上过无尽的高度,冷漠的俯视着脚下的凡人。甚至在心底深处,隐约有种近乎荒谬的感觉,就连地狱也可以任她踩踏。
慕容绝世和凤悠然在那个小院内又待了一会儿,看着唐念瑜带着白馨妍消失的方向,两人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相似的神色,然后对小云和小唯两个丫鬟叮嘱了一声才离开。
既然这是她想要的,不管是慕容绝世还是凤悠然,都没有出言阻止,尽管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唐念瑜的手段,只怕这半个月馨妍真的要受苦了,不不,受苦哪里够?根本就是受折磨,被狠狠蹂躏!娘亲(姑姑)那个虐待狂!
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内的,几乎没有人发现白馨妍消失不见了,即便是现在的白馨妍,在相府内也没什么存在感,主要还是因为她基本上不会在相府内走动,要么出门要么就在自己的小院里,再加上现在正在为白馨怡的事情而闹得纷纷扬扬,自然就更加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来。
而离厉王大婚也还有半个月时间,虽然早已经开始筹备,但那些事情根本不需要白馨妍去理会去出面,所以她连续好几天没有出现,竞无一人察觉到异常。
这是一片山谷,具体是哪里的山谷白馨妍却丝毫没有头绪,那般速度的飞掠让她甚至来不及辨别方向,唯一知道的就是三天前唐念瑜带着她来到了这里,然后直接将她从外面扔了进来。
用力将染血的匕首从狼脖子上拔出来,带出了一溜的鲜血飞溅,有部分溅到了她的身上,然而她却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只是握紧手中的匕首,比眼前的那群野狼还要更加孤冷的目光对它们对视、对峙。
已经三天了,她几乎没有能够合上眼眯那么一会儿,整整三天她都在和这个山谷里的各种野兽进行搏斗,用身上这把就在前几天二姐送给她的匕首。
衣衫已经褴褛,身上无数的伤口让她已经感觉到麻木,几乎感觉不到了疼痛,满身的血污,却分不清到底哪些是被她杀的野兽的,哪些又是她自己的。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还要时刻与似乎永无止尽的各种猛兽搏杀,狼群、虎豹、黑熊、巨悔”她已经快要到极限了,现在还能够站着也仅仅是因为那强烈的意念在支撑着。
脑袋很沉,眼皮很沉,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变得异常沉重,除了沉重她没有其他的任何感觉,即便伤口的肌肉外翻,即便鲜血不停的流淌,即便左手臂已经骨折,她都感觉不到,疼痛已经麻木,只有昏沉的脑袋,昏沉的天地。
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都在旋转着,她却固执的站着,即便站得摇摇晃晃,却依然站着,并冷冷的盯着眼前正在对她虎视眈眈的狼群,只要它们敢扑上来,她就会扬起手中的匕首,就算视线模糊却依然能够准确的扎进它们的脖子,割断它们的咽喉。就在旁边的一棵大树顶上,唐念瑜静静的站在那里,秀眉拧拢,看着下方的眼神有着一抹惊讶和疼惜,她本以为小妍儿能够坚持一天就已经是让她非常惊喜了,可是三天了,她却还让没有倒下,这已经不只是惊喜。
看着那个摇晃着却依然坚定站立的娇小身影,突然生出了许多疼惜,就好像当年看着世儿一样。如果说先前她对白馨妍的喜欢仅仅是因为慕容绝世喜欢她,也对她的性情有些欣赏的话,那么这三天来,她时刻盯着她的举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心情已经转变了。
“你真狠心。”一个红艳的身影出现在旁边的那棵树顶,靳晴看着下面的那个已经浑身脏乱得连最狼狈的乞丐都比不上的身影,皱了皱眉,小声说道。
唐念瑜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神色平静的继续看着白馨妍,轻扶在旁的手指无意间陷入了树干内,指关节微微发白。
靳晴抬头看了唐念瑜一眼,也没有再说别的什么,只是将一包不知是什么物品的东西挂在了树枝上面,然后转身就离开了。她可没兴趣陪着这个变态女人折磨儿媳妇,真是个恶婆婆啊恶婆婆!想当初她的宝贝悠悠可也被这个变态女人折磨了好多天的,想想都心肝儿乱颤,啊啊,我果然还是非常善良的!
待靳晴离开之后,唐念瑜才伸手将那包东西从树枝上取下来,而几乎是在同时,下方也又有了动静。
“噗!“匕首成功刺进了这扑上来的狼的脖子,然而那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白馨妍站立不稳忍不住往后倒去,冲击力加上狼本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几乎喘不过起来,想将匕首拔出,但真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最后的意识,她好像看到一张血盆大口,展露着森森的白色尖牙,朝着她狠狠咬过来。
这片空间突然静止了下来,一袭黄色身影从树顶飘落下来,挥手间就将正朝白馨妍咬过去的狼击飞出去,还在半空中就猛然间撕裂了开来,粉身碎骨。
群狼似乎对她极度的畏惧,一看到她的身影就低声呜咽了几声,然后转身朝着四面八方逃窜了开去。
唐念瑜自然不会去追击的,她只是走到已经陷入昏迷中的白馨妍身边,小心的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朝着林子的更深处走了过去0
陷入昏迷,浑身早已经麻木的白馨妍突然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让她不禁蜷缩起了身子,却根本醒不过来,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这种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从她全身的每个毛孔涌入体内,没涌入一点就能够缓解一些疼痛,让她忍不住开始有意识的想要吸收更多,更多。
有个声音在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听不清楚,却又好像听懂了,然后体内那股被成为内力的气劲就开始顺着一定的经脉流转了起来,每流转一圈就会粗壮一些。
这是一间普通的茅房,一副随时都会倒塌的样子,茅房内,有一个很大的木桶,此刻那木桶里面正坐着一个昏迷的绝色女子,整个身子都浸在一种混浊的,还散发着怪异味道的液体里面,随着她的呼吸,木桶里的液体似乎也在微微流转,并慢慢形成了一个以她为中心的漩涡。
唐念瑜站在澡桶前,缓缓打开刚才靳晴留下的那个包裹,将里面的黑色粉末缓缓倒了一小半到木桶里面,竟发出恐怖的“嗤嗤”声,木桶里的混浊液体也突然沸腾了起来。
坐在木桶内的白馨妍突然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面容扭曲狰狞,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汗水从脸上冒了出来,竟带着丝丝红色的血痕。
唐念瑜看着她,脸上出现了一抹异色,突然伸手按在她的头顶,声音无比温柔的说道:“小妍儿,如果痛的话,就喊出来吧,会好受点的。”
白馨妍紧紧咬着嘴唇,鲜血顺着齿痕流了出来,滴入到木她木桶中,她早已习惯了默默的承受所有痛苦。
无数个世纪的漫长,那种剧痛才开始缓解,那种让人感觉非常舒服的东西朝着她的体内蜂拥而至,白馨妍饥渴的吸收着,细细感受着那让人忍不住想呻蜘的舒畅感觉,而在体外,那木桶内的液体正形成一个漩涡,飞快的旋转着,而液体也越发的浑浊了。
整整一天一夜,已经被压榨到了极限,几乎干枯的身体拼命的吸收着外界的能量,身体的损伤被飞快的修复,体内的那股气流越发的粗壮和坚韧,她身上的肌肤上有莹莹的光芒在流转,如珍珠美玉,引人垂涎欲滴,恨不得上去咬上几口这鲜嫩的肌肤。
唐念瑜细细的看着她吸收能量,眼睛闪亮亮的,满脸惊喜,没想到她家儿媳妇竟然还是个武学奇才,天生筋骨不凡,竟能一次便吸收这么多的能量0而接下去还有两次机会,虽然相比较第一次效果会差一些,但第一次能吸收的量就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决定着第二次和最后一次能吸收多少。
这是凤凰宫或者干脆说是唐念瑜在某次机缘巧合之下发现的一种帮人洗筋伐髓,提升功力的特殊方式,每个人一辈子也就只有最前面的三次有效,而且两次之间的间隔不能超过十天。
白馨妍终于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然而才刚一睁开眼睛,她就猛然间浑身绷紧,瞪大了眼睛甚至是有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那个貌似是她婆婆的女人:“好娘,您在做什么?”她依然坐在木桶内,而原本木桶内的浑浊液体已经被换成了清水,还在水面上洒了许多花瓣,连空气中都散发着浓郁的花香味。
若只是这样的话,肯定是非常美妙的,然而一幕极度煞风景到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恐怖的场景,也在同时上演着:唐念瑜蹲在木桶旁边,将一狠狠的柴火朝着木桶底下塞了进去,而木桶底下正有大火在熊熊燃烧着。
唐念瑜抬起头来,见乖媳妇醒了过来,不由微笑了一下,手上的手中却丝毫不见停,火焰映得她脸上光彩跳跃,有着特别的风采,而落在白馨妍的眼里,则是发现此刻的婆婆浑身都透露着森然的诡异。
亲爱的婆婆似乎正在大煮活人来着,而被煮的那个人貌似还是她来着,这本应该非常美妙的花瓣澡,水已经开始发烫,眼看着离沸腾也不远了。
将所有的柴火全塞到了木桶下面,任由火焰腾腾,唐念瑜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笑眯眯的看着白馨妍,说道:“乖媳妇,别乱动哦,你有两个时辰的泡澡和休息时间,两个时辰后,我们就又要开始了,一直到你再次晕倒为止。她说得好轻松好悠闲好温柔,白馨妍却只感觉一阵阵的寒气从心底冒了出来,即便她此刻正在被水煮着,以至于她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到自己身上的异样。
所有的伤势都已经恢复如初,没有在身上留下哪怕一丁点的疤痕,本就粉嫩的肌肤越发的晶莹剔透,尤其体内那原本微弱一点的内劲,此刻正在体内经脉中奔腾着。
一碗白粥被递到了她的面前,只是最简单的白粥,甚至没有任何调味和配菜,但在已经饿了四天的白馨妍的面前,却比得上任何珍味佳肴,连忙接过就喝了起来。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有空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这一感觉便整个人都愣住了,本以为至少已经残废了一半的身体,好像比以前还要更加健康和清爽了。
唐念瑜坐在旁边托着腮,笑眯眯的看着她,手边是一口铁锅,里面还有正在冒着热气的白粥,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勺子,从铁锅里舀了一勺白粥,倒进白馨妍手中已经空了一般的碗里,说道:“现在别想那么多,抓紧时间休息吧,两个时辰,婆婆我亲自陪你练练手,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里让你虚脱得晕倒。”
为了抓紧时间,唐念瑜很是恶魔的想出了要自己动手来让乖媳妇在几个时辰内虚脱晕倒的办法,想到两个时辰后就要开始的试炼,她就好期待呀好期待。
只是她的这一番话却让白馨妍直接没有了食欲,最快的时间里让她虚脱得晕倒?那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尤其当她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明确得出想要虚脱晕倒绝对不容易的结果之后,更加绝望了,也终于明白当听到这位好婆婆要亲自教导她的时候,慕容绝世和凤悠然的脸色和眼神究竟为何那么奇怪了。
刚才的那种让她想死的剧痛,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莫非还要再感受一次?为什么她现在有种想去死的冲动?
京城,厉王府内,已是夜深人静,可厉王殿下的寝室内却依然亮着灯盏,慕容绝世站在房间中央,紧拧着眉头,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已经是第八天,不知道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娘一定会趁这个难得的机会狠狠折磨馨妍的,也不知馨妍是否承受得了。
在很多年前,他也曾经尝过那种滋味,那个时候的娘亲简直就是恶魔、变态,让他至今想起来都有着惊惧,而且越是天赋好的人,要承受的痛苦就越大,那种如同被扔进油锅里煎炸的痛楚,到死都忘不了啊!
已经是第八天了,应该快要完成了吧?
虽然馨妍的天赋似乎不错的样子,应该要花上不少的时间,但凭娘的恶劣性子,肯定不会给她休息时间,也不会用缓和的方式让她体力到达极限,肯定正乐呵着折磨儿媳妇呢。
就像唐念瑜了解自己的儿子一样,慕容绝世也同样十分了解自己的母亲,那个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得了狠手的变态女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那位她口中抢了她宝贝儿子的儿媳妇?
慕容绝世已经心神不宁了整整八天,当真是吃不好睡不香,恨不得马上赶去那个山谷,盯着娘亲防止她兴致太高,让馨妍受更多的折磨。
他已经忍耐了八天,感觉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凤悠然翻墙进入了厉王府内,他觉得他必须要跟慕容绝世那家伙好好商量一下才行,姑姑好的时候是很好没有错,可折磨起人来的时候也是能让人想死都死不掉。
可是他找遍了王府,都没有发现慕容绝世的身影,倒是在书房里看到了唐其卓正在骚包的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不由一阵恶寒。
唐其卓瞥了凤悠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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