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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支票,就送了块毫不起眼的石头。
舒镜从书桌后的抽屉里摸出一块眼镜布将“石头”擦干净,又将书桌里里外外翻了一通,最后环视了一番书屋内。
“小禾。”
红裙少女举着鸡毛掸子从书架后飘出来。
“我记得我有块洮砚,放哪儿去了?”
“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您说的大概是去年您的床脚瘸了一截后,让您拿去垫床了的那块。”
“……”看舒镜的表情,他可能很难相信自己居然那么败家子:“劳驾,帮我拿别的东西给它替下来吧。”
命途多舛的洮河绿石砚由一块残缺的红砖头换班,终于离开了那让它明珠蒙尘的床脚,冲洗后重新回到了它的主人手中。
舒镜往方砚中倒了薄薄一层茶水,将那坑坑洼洼的石疙瘩摆了上去。
许燃叫他这煞有其事的模样唬着了,大气也不敢出地看着舒镜动作,直到舒镜捧着砚台,转转悠悠地在书店里找了个不起眼的小角落,放下了。
“……”
舒镜走了两步,还记得特地去叮嘱天望别咬:“嘘,不要去吵它。”
天望歪着脑袋,和许燃两脸懵逼。
第二天清晨,许燃如常卡在小禾开门的点踏入店门。
“早上好小禾。”许燃一边打招呼,一边脱下棒球帽抖着身上湿透的T恤:“呼,这海城的夏天就是阴晴不定,昨儿还那么大的太阳呢!”
“你没有伞吗?”
“哈哈哈,我原来那把坏了,每次都是下雨的时候才想起来买,可一不下就又忘了。”许燃摸着自己那打湿后根根立起的刺头傻笑。
小禾听完,转身往书店后面走去。
许燃习惯了她对自己爱答不理,也没多想,只当她去张罗别的事去了。
过了片刻,小禾提着把黑伞又返回来。
许燃接过伞时脸上还有些震惊,仿佛一大早被雨淋湿脑子进水的不是自己,而是小禾。
“反正先生永远也记不清自己有几把伞,也记不清把伞放哪儿了。”
这意思就是这伞不仅仅是借给他用,还不用还了。
许燃现在早忘了自己当初虚张声势要把小禾抓去人道毁灭的样子,就差没跪下来抱着小禾的腿喊“小姑奶奶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许燃感恩戴德的目光,抑或是对施以援手此等行为后知后觉的羞涩心理,小禾的冰山脸难得出现了一道裂缝,不自在地扭过头,这次是真的忙着去搭理别处了。